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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亭台水榭,奇花异草大部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规划整齐的,铺着青石板或夯实泥土的宽阔场地,场地上堆放着各种他认识或不认识的木料、金属构件、石料,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大型水车或锻锤的未完成品。
角落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激烈的争论声,空气中弥漫着木头、金属、炭火和一种类似油脂的混合气味。
燕丹左右看了看,忍不住扶额,低声感慨道:“我这安秦君府……快改姓墨了吧?”
话音刚落,一个清亮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女声就从旁边的廊柱后传来:“不然呢?安秦君大人,您倒是说说,您这三年,在您这气派的府邸里,统共住过几天?满打满算,有半个月吗?”
随着话音,身着利落深蓝色短打,头高高束成马尾的墨笙转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古怪的铜制卡尺,上下打量着燕丹。
燕丹被问得一时语塞。
墨笙说得……还真是实话。
自从跟嬴政确定心意,他基本上就长在咸阳宫了。
回这里,要么是有了新点子需要墨家强大的动手能力来实现,要么是墨笙他们在试验中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需要他指点,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极少留宿。
这府邸,可不就慢慢变成了墨家在咸阳的大本营兼高级工坊了么?
“咳,”燕丹干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看来大家都很忙碌,不错,不错。”
墨笙却没被他带偏,她往前走了两步,绕着燕丹慢慢转了小半圈,目光像是审视一件新到货的精密零件,带着探究和思索。
“咦?”她忽然停下,微微歪头,语气带上了一丝困惑,“我说燕丹,你这次‘病’好了以后,怎么感觉……整个人有点不一样了?”
燕丹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哦?哪里不一样?是胖了还是瘦了?在宫里养着,光吃不动,可能气色好了点?”
“不是胖瘦气色。”墨笙摇头,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就是一种……感觉。以前的你,虽然也跟我们混在一起折腾这些,但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像蒙着一层薄雾的玉,好看,但看不透,也摸不准温度。现在嘛……”
她顿了顿,忽然凑近了些,在燕丹下意识后退半步时,恍然大悟般一击掌,脱口而出:
“现在感觉通透了不少!像是……嗯,像是被人精心盘玩,捂热了的暖玉!对,就是那种被好好‘疼爱’过,浸润了水色光泽的感觉!”
“噗——咳咳咳!!!”燕丹正下意识地跟着她的描述走,听到最后几个字,尤其是“疼爱”这个词,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惊天动地,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度涨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墨笙被他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疑惑地眨眨眼:“我说错什么了?你这个反应……难道不是?”
她虽然大部分心思都扑在机关术上,但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咸阳宫里那位对燕丹乎寻常的在意,以及燕丹长期居于宫中的事实,她多少有所耳闻。
再看燕丹此刻这羞愤欲死,做贼心虚的模样,她心里那个模糊的猜测似乎被证实了,反而觉得有点好玩。
燕丹好不容易顺过气,眼角都咳出了泪花,他抬起头,狠狠瞪了墨笙一眼,却见对方一脸无辜加好奇,显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甚至可能只是基于某种“器物养护”角度得出的客观观察结论。
这让他一肚子尴尬和辩解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
“你……你一个姑娘家,整天在工坊里跟木头铁块打交道,从哪儿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比喻!”燕丹最终只能色厉内荏地指责她的用词不当,坚决不肯接那个“疼爱”的话茬。
墨笙耸耸肩,不以为意:“观察而得啊。器物经过人手长期摩挲把玩,光泽、质感都会变化,这叫‘包浆’,是人气浸润的结果。你这状态,挺像的。”她说得一本正经,学术探讨般严谨。
燕丹:“……”
他决定立刻、马上、彻底结束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他怕自己会羞耻到原地蒸。
他唰地一下抽出一直攥在手里的帛巾,几乎是杵到墨笙面前,语飞快地开始说正事:“好了好了,说正事!我这儿有个新想法,比之前那些可能更重要,涉及文字传承与知识传播的根本,需要你们帮忙试验!”
墨笙的注意力果然瞬间被转移,她接过帛巾,目光迅扫过上面那些草图、配料和工序说明,眼神立刻变得专注而锐利,方才那点促狭和好奇消失无踪,又变回了那个严谨痴迷的墨家技术负责人。
“树皮?破布?沤煮捶打成浆……以此造物,替代竹简绢帛?”她快提炼关键信息,眼中迸出强烈的兴趣光芒,“此物若成,确有可能翻天覆地!你有具体配比思路了?”
见成功转移话题,燕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就着帛巾上的记录,开始详细解释他的设想:“这只是初步想法,具体哪种树皮效果最好,与麻、破布的配比如何,沤煮时间、捶打力度、捞纸的帘子用什么材料等等,都需要反复试验。我想,可以先在府里找个僻静角落,弄个小池子,小范围试验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墨笙往府内更深处、以往用来会客如今大概也堆满了零件的厅堂走去,嘴里不停:“试验过程一定要详细记录,不同配比、不同工序下的成品,其厚薄、韧性、书写的流畅度、保存的耐久性,都要标记清楚。这些记录,不仅仅是为了找出最佳配方,更是为以后真正建立大型造纸工坊积累经验。”
提到“造纸工坊”,燕丹的思路更加清晰,语气也沉稳下来:“工坊的选址将来也需要仔细考量。比如,原料的获取是否便利——树皮、麻、破布的来源和运输;必须有充足且洁净的水源,毕竟沤煮、洗涤、漂白都需要大量用水;还有,造纸过程中产生的废水如何处理,不能污染了周边的水源和土地,这也是个大问题,需要提前想好解决的法子……”
墨笙跟在他身边,听得极为认真,不时点头,或提出一两个关键的技术性质疑。
两人很快沉浸到具体的技术细节讨论中,方才那点尴尬的小插曲,似乎已被彻底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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