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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峪的现与遭遇伏击的消息,如同冰水泼入滚油,在绥远卫高层中引了剧烈的震荡与恐慌。疫情竟是人为投毒?幕后黑手可能来自北狄?还有专业杀手在境内活动灭口?每一个消息都足以让人心惊肉跳。张将军立刻下令全军戒严,城防提升至战时状态,同时以最紧急的军情渠道,将林婉清的判断与黑风峪的现密奏东宫。
临时衙署内,气氛凝重如铁。那半袋暗红色的诡异粉末被放在铺着白绢的托盘里,置于桌案正中,仿佛一头蛰伏的毒兽,散着不祥的气息。林婉清屏退闲杂人等,只留下两名绝对信得过、精通药理的随行医官,以及神色紧绷的张将军。
“此物毒性极烈,诸位务必小心,不可直接触碰,不可吸入其尘。”林婉清神色肃穆,取出特制的鹿皮手套戴上,又让众人以浸过药汁的厚布蒙住口鼻。她先用银针试探,银针接触粉末片刻,尖端便泛起一种诡异的青黑色。
“果然剧毒!”一名老医官倒吸一口凉气。
林婉清点点头,极其小心地取了一小撮粉末,分别放入几个干净的瓷碗中。她打算用几种方法初步检验其性质。
第一碗,滴入清水。粉末遇水并未立刻溶解,而是缓缓沉降,水的颜色逐渐变成一种浑浊的淡红色,散出的腥甜气味更浓。
第二碗,滴入烈酒。粉末在酒液中溶解较快,酒色变得深红,气味变得刺鼻。
第三碗,滴入稀薄的酸液(醋)。粉末与酸液接触,竟微微泛起泡沫,颜色转为暗紫。
第四碗,林婉清放入了几只刚刚捕获、活蹦乱跳的田鼠。田鼠接触到粉末,起初躁动不安,很快便出现抽搐、口鼻渗血的症状,不过一盏茶功夫,便相继毙命!死状与疫情患者极其相似!
“好霸道的毒!”张将军看得头皮麻,握紧了拳,“这……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林婉清面色冷峻,仔细观察着田鼠的尸体和几个瓷碗的变化,脑中飞运转。银针变黑,说明含硫或重金属?遇酸起泡变色,可能含有某些特殊的矿物成分?水溶和酒溶性的差异,以及那特殊的腥甜气……她忽然想起顾长渊送来的一本前朝禁书中,记载的一种源自西南蛮荒之地的邪毒——“赤磷蛊”,其描述与眼前之物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尽相同。
“此毒绝非中原常见之物。”林婉清沉声道,“其性酷烈,似能破坏人体气血,导致广泛出血和脏器衰竭。通过水源或接触传播的可能性极大。黑风峪的商队成员悉数中毒身亡,极可能是幕后之人用完即弃,或是操作不慎自食其果。而他们携带的货物,特别是皮货,很可能就是投毒的载体!”
她指向那袋粉末:“此物,或许就是未经处理的毒源,亦或是提炼后的精粹。必须尽快弄清其全部特性,才能找到更有效的解毒和防治之法。”
然而,检验手段有限,想要完全解析这未知毒物的成分,难如登天。林婉清沉吟片刻,果断道:“当务之急,是应对。既然已知毒理偏向‘热毒炽盛、耗血动血’,我们的方剂方向是正确的,但还需加强凉血解毒、护心保元之力。需立刻调整方药,加重犀角(或水牛角浓缩粉)、生地、玄参、紫草丹皮的分量,并加入安宫牛黄丸或紫雪丹等强效开窍解毒之品,以备急危重症。同时,所有防护必须升级,接触病患或可疑物品,必须佩戴加厚面罩、手套,事后严格消毒。”
她迅写下新的方子,交给医官去紧急配制。然后又对张将军道:“将军,立刻彻查全军、全城,近期所有接触过来自关外,特别是那支商队皮货、物品的人员,全部隔离观察!所有可疑货物,一律焚烧深埋!城内水源,加派重兵看守,每日投以大量明矾、石灰沉淀消毒,并务必煮沸饮用!”
命令一条接一条,清晰而急迫。张将军深知事关重大,毫不迟疑,立刻派人执行。
就在这时,衙署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奔入:“报——!将军!林大人!城外……城外出现大量北狄游骑!窥探我方动静!弟兄们与之生小规模冲突,射退了他们,但……但他们似乎有意在靠近黑风峪方向活动!”
北狄游骑!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张将军脸色剧变:“他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抢夺黑风峪的残骸?还是……想再次投毒?”
林婉清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北狄的出现,几乎印证了她的猜测!这场疫情,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生物攻击!而对方显然并未罢手,仍在暗中窥伺,甚至可能想利用黑风峪的残骸继续制造混乱!
“将军,黑风峪绝不能有失!”林婉清急道,“那批被烧毁的残骸,可能仍有毒物残留,若被北狄利用或扩散,后果不堪设想!必须立刻派重兵,穿戴严密防护,将黑风峪彻底清理焚烧,深埋所有残留物!并设置警戒线,严禁任何人靠近!”
“末将明白!”张将军抱拳,眼中闪过厉色,“这帮狼崽子,竟用如此卑劣手段!老子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立刻点齐一队精锐,亲自带队,穿戴好林婉清紧急准备的简易防护(浸药厚布衣、面罩、手套),前往黑风峪处理后续。
衙署内,暂时只剩下林婉清和几名医官。看着桌上那袋危险的粉末,林婉清心情沉重。毒物的真面目初步揭开,带来的却是更巨大的压力和更凶险的局面。她不仅要与时间赛跑,救治病患,还要提防暗处的冷箭和明处的敌人。
她拿起笔,准备将毒物特性、北狄异动等最新情况再次密奏太子。笔尖刚落纸,忽然,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胸口有些闷。
“大人,您怎么了?”身旁的医官察觉她的异样,关切地问。
林婉清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压下不适:“无妨,或许是连日劳累。”她并未在意,继续书写。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连日来她频繁接触重症患者,亲自查验毒物,尽管防护严密,但那种未知的毒素极其诡异,或许已通过某种极其微小的途径,悄然侵入了她的身体。
危险的阴影,已无声无息地逼近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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