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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金口玉言,一锤定音。人痘接种法得到了最高层面的认可,云州的防疫形势随之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先前所有的质疑、阻挠在绝对的权威面前,如冰雪般消融。孙医正与钱医士等人虽心有不甘,却再也不敢明面作对,只能阴沉着脸,在刘院判的统一调度下,配合林婉清开展后续工作。
有了太子的支持和充足的资源,防疫工作得以全面、迅地推进。林婉清将她制定的接种流程、护理规范、分区管理细则进一步完善,编写成简明易懂的册子,由顾长渊调来的识文断字之人抄录分。大规模的接种在有组织的情况下展开,接种点秩序井然,反应观察、应急处置机制也逐步健全。疫情以肉眼可见的度被控制住,新增病例锐减至零星散,康复者日益增多。曾经死寂的城镇乡村,渐渐恢复了生机。
在此期间,林婉清并未居功自傲,她依旧每日深入隔离区和接种点,亲自指导,解决难题。她的沉稳、专业以及那份与民众共担风险的真诚,赢得了上至地方官员、下至黎民百姓自内心的敬重。“林医官”三个字,在江南之地,已成为“再生父母”般的象征。
两月后,云州及周边疫区相继解除封锁,疫情宣告平息。太子銮驾起程返京前,特旨嘉奖巡按医队,对刘院判、顾长渊等多有褒奖。而对林婉清,则有一道单独的、意味深长的口谕:“民女林婉清,创人痘防疫之法,活人无算,功在社稷。着即随驾返京,入太医院听用,钦此。”
这道旨意,正式确认了她的功劳,也标志着她的身份将生根本性转变——从“暂充”的医官,成为太医院正式的一员。消息传开,众人反应各异。刘院判欣慰,顾长渊目光深邃,孙医正等人则是面如死灰。
返京前夜,云州知府设宴饯行。宴席之上,觥筹交错,多是对太子英明、医队辛劳的颂扬之词。林婉清作为功臣,自然备受瞩目,但她依旧保持着低调与谦逊,应对得体。席间,她敏锐地注意到,钱医士曾短暂离席,与一名看似普通仆役、眼神却格外精明的人低语了几句。那人,她依稀记得曾在赵侍郎府上见过。
宴散人静,林婉清回到驿馆,正准备歇下,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是顾长渊。
月光下,他一身墨色常服,更显身姿挺拔。“明日便要启程了。”他声音低沉,“京中局势,远比云州复杂。赵侍郎此番受挫,绝不会善罢甘休。太医院内,门户之见、利益纠葛盘根错节。你此番以民女之身,携不世之功入主太医院,必成众矢之的。”
林婉清静静听着,她知道,这是临行前最重要的提醒。“我明白。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顾长渊看着她平静却坚定的眼眸,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个比之前那块更小巧、却更为精致的羊脂玉佩,上刻的“顾”字周围,多了一圈繁复的云纹。“这块玉佩,你收好。”他递过来,语气不容拒绝,“在京中,若遇急难,可持此佩至城西‘济世堂’总号,见白掌柜。他……是我绝对可信之人。”
这已不仅仅是通行凭证,更是一种近乎托付的信任。林婉清心中微震,没有推辞,双手接过:“多谢。”
顾长渊深深看了她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保重。”随即转身,身影融入夜色之中。
返京的路程,比来时顺畅许多,但林婉清的心境却大不相同。来时是前途未卜的忐忑,归时是功成名就后的审慎。她坐在马车中,大部分时间仍在翻阅医案,思考着如何将人痘接种法在京城更稳妥地推广,以及如何应对太医院可能出现的刁难。
车队行至距京城一日路程的驿站休整时,生了一段小插曲。驿站站长的幼子突急症,高热抽搐,当地郎中断为“急惊风”,用药后效果不显。站长听闻太子銮驾中有太医随行,惶恐求救。
恰逢孙医正当值,他诊视后,开了剂重镇惊厥的方子。孩子服药后,抽搐稍缓,但热度不退,精神萎靡。林婉清听闻此事,出于医者本能,前去探视。她仔细检查后,现孩子咽喉红肿异常,有白色假膜,心中一惊,这症状极似“白喉”!
她立刻提出异议:“孙大人,此症恐非单纯惊风,像是喉痹(白喉的古称),需用清热透疹、解毒利咽之法,重镇之药恐冰伏邪气!”
孙医正正在为先前防疫失利被太子斥责而窝火,见林婉清当众质疑,顿时恼羞成怒:“林婉清!你莫要仗着殿下赏识便目中无人!此子分明是惊风入里,老夫行医数十载,岂容你置喙!”
周围官员面面相觑,不敢出声。林婉清却毫不退让:“病情危急,当以病患为重!若延误诊治,气道阻塞,恐有性命之忧!”
正当争执不下时,顾长渊闻讯赶来。他并未偏袒任何一方,而是亲自仔细检查了患儿,又看了孙、林二人的方子,沉声道:“症候确有可疑。林医官所言不无道理。可先用其法,密切观察,若有不妥,再议。”他选择了更稳妥、也更支持林婉清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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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婉清的方子用下,当夜孩子高热渐退,喉肿见消,转危为安。事实胜于雄辩,孙医正颜面尽失,而林婉清“医术精诚”的名声,在随行官员中更进一步。
翌日,京城巍峨的城墙在望。离城十里,已有礼部官员迎候。銮驾入城,百姓夹道,盛况空前。林婉清坐在车中,掀帘望去,但见朱雀大街繁华似锦,楼阁鳞次栉比,与云州的惨淡景象恍如隔世。
然而,这份繁华之下,她感受到的不是荣耀与喜悦,而是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这里不再是凭借一腔热血和医术就能闯荡的江湖,而是权力交织、规矩森严的帝都,是太医院这个百年壁垒的内部。
车队在宫门前停下,医官们需在此解散,听候宣召。林婉清走下马车,抬头望了望那扇沉重的、象征着至高权力与无尽纷争的宫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顾长渊来到她身边,低声道:“我先入宫复命。你且回原驿馆安置,不日必有旨意下达。万事……小心。”
林婉清点头:“我明白。”
她看着顾长渊随着太子仪仗消失在宫门内,转身走向那间她初入京城时居住的、略显偏僻的驿馆。她知道,一段旧的征程结束了,而一段新的、更加艰难的征程,即将开始。她的手中,有太子初步的认可,有顾长渊暗中的支持,更有无数被治愈百姓的感念。但她的前方,是虎视眈眈的赵侍郎、孙医正,是太医院根深蒂固的陈规旧习,是京城这潭深不见底的水。
她握紧了袖中那枚温润的玉佩,目光沉静而坚定。无论前路如何,她已别无选择,只能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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