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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起来太好吃了,”青禾满足地哼哼着。她又轻轻地吻了吻我,像是告别。“今天这么来劲儿。真是太好吃了。”
“谢谢你,”我说。
我浑身是汗,又莫名地精疲力尽,软绵绵地喘着气,趴在还绑着我的地方。
“我的好孩子,”青禾说,声音里带着骄傲。她踱步到我头躺着的地方。
她俯下身来吻我。她的嘴唇和下巴都湿漉漉地沾满了我的兴奋。她一点也没想擦干净自己。
就算姿势别扭,我还是尽力回吻她。我尽力帮她把脸舔干净。用我的舌头把她嘴唇周围我自己的味道都舔掉。
老实说,我确实尝起来不错。这点我没法反驳。更多的是想让她高兴,而不是为了什么味道。
我已经被一轮又一轮疯狂的快活折腾得筋疲力尽,没心思去想从爱人脸上舔自己身子里的东西有多出格。
“我爱你,”青禾在我鼻子边上低语,然后站了起来。
我咧嘴笑了,脸颊发烫,又红又暖,窘得不行。她能用那些精巧的算计来控制我,但到头来,真正能融化我的,还是这样一句真诚又充满爱意的话。
“不过我真得冲个澡了,”青禾说着,完美地甩了一下头发。“你把我弄得到处都是。”
“才没有。”
她没理我,啪嗒啪嗒地走开了。
“喂!给我解开啊?”我问,快活劲儿过去了,脑子也清醒了一点,语气里没带多少恳求。
“等会儿。”
“等会儿?!”
“你没事儿的。”
我徒劳地挣扎着。“阿迅可能回来了。”
“嘁。我们起码还有一个钟头。”
“啊!不!青禾——!”
“马上就回来找你!”
我低吼着,跟绳子较劲。我已经听见冲凉房的水声响了。她真的要这么干,不是吗?就这样把我丢在这儿。
绑着,还知道她就在隔壁冲凉——或者至少是在回来的路上——这是另一回事了。我突然间感到一种真真切切的无助。
她也晓得。她完全晓得自己在干嘛。
这太狠了。我前一秒还那么舒坦。心满意足地快活完了。准备蜷起身子,做青禾的小猫咪。
可现在……唉。现在算怎么回事?
又开始来劲儿了?绝望?在大门那儿,要是有人进来,就孤零零地一个人?
要是阿迅走进来。
青禾说得对。他不会的。但还是……
我还有时间。我还能冲她嚷嚷。我能听见她在冲凉房里窸窸窣窣地弄着,还没真的开始冲。
她就是在等这个,不是吗?看我会不会喊出那个表示“停止”的暗号。
我攥紧了拳头。当然,我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这点想象出来的、偏执的危险就喊停。这种感觉虽然不好受,但我还是能忍的。
可我们以前没玩过这个。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被别人撞见的风险。
以前青禾把我绑在什么地方,也只是我们俩之间的小把戏,看看我能为她乖多久。仅此而已。
她喜欢这样。我看得出来她喜欢。而我,我让这事儿变得更有意思了,因为我他妈的又开始来劲儿了。
这个不听话的、该死的身体。
不管我怎么跟我的身子解释,说真的不该对我那小兄弟回来的事有任何反应,它好像就是不听。我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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