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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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除夕之夜下（第1页）

大年初一的阳光透过开心公寓的窗户，把客厅里的春联照得通红。“一元复始呈兴旺，万象更新谱华章”的横批下，胡一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煮饺子，蒸汽裹着韭菜鸡蛋馅的香味飘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瑶瑶穿着红色的小旗袍，手里攥着个金元宝形状的红包，在客厅里追着曾小贤跑，嘴里喊着：“爸爸！红包！再给一个！”

曾小贤穿着件不太合身的红色毛衣——那是胡一菲昨天特意给他买的“新年限定款”，领口还别着个卡通老虎胸针，此刻正举着个空红包袋求饶：“瑶瑶乖，爸爸的红包昨天都给你了！再要得等明年啦！”

“明年太远！现在就要！”瑶瑶扑到曾小贤腿上，一把拽住他的毛衣下摆，差点把胸针扯下来。

胡一菲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曾小贤！你能不能有点当爹的样子？瑶瑶要红包你就给，别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讨价还价！”

“菲啊，不是我不给，是真没了！”曾小贤委屈巴巴地晃了晃空钱包，“昨天给大家红包，钱包都空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胡一菲把锅铲往灶台上一放：“肯定是子乔他们来了！我去开门，正好算算昨天的账！”

门一开，外面果然站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美嘉抱着穿粉色棉袄的小小布，子乔跟在后面，头埋得快到胸口；关谷和悠悠手牵着手，关谷手里还攥着个道歉用的木雕——是昨晚连夜刻的“平安符”，就是“安”字少了个宝盖头，看着像“平女符”；张伟和大力走在中间，张伟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大力早上煮的小米粥；赵海棠穿着件潮牌卫衣，给咖喱酱拎着个装满零食的袋子；展博和宛瑜抱着个天文望远镜配件盒，说是要给昨晚没看成的流星雨“补装备”；羽墨拎着个精致的蛋糕盒，小黑则背着他的工具箱，里面不知道又藏了什么新明。

“一菲姐，新年快乐！”咖喱酱先笑着打招呼，手里还晃着个刚拆的奶糖。

胡一菲叉着腰，目光直接锁定子乔和关谷：“新年快乐？某些人怕是忘了昨天在警局‘拜年’的事了吧？”

子乔和关谷立刻往前迈了两步，关谷把“平女符”递过去，头低得更低了：“一菲，新年快乐！这个是我连夜刻的平安符，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平安安！”

胡一菲接过木雕，看了眼缺了宝盖头的“安”字，忍不住笑了：“关谷，你这‘平女符’是祝我们都当‘平女’？”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关谷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纳尼？我明明查了字典的！可能是刻的时候太紧张，把宝盖头刻掉了……信不信我分分种切腹自尽！”

“别别别！”悠悠赶紧拉住他，“刻错了再改嘛，切腹多疼啊！”

子乔赶紧打圆场：“一菲，昨天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你要怎么罚，我们都认！”

“认就好！”胡一菲把木雕放在玄关柜上，清了清嗓子，“我也不为难你们，就三个小惩罚，做完咱们这事就算了。”

子乔和关谷对视一眼，赶紧点头：“没问题！别说三个，三十个都成！”

“第一个惩罚，”胡一菲指着厨房，“今天的饺子刚煮好，你们俩负责把饺子分到盘子里，再给每个人端过去。注意，不能掉一个，掉一个就多罚洗一天碗！”

“没问题！”子乔和关谷立刻冲进厨房，套上围裙就开始忙活。结果子乔刚端起第一个盘子，脚下一滑，差点把盘子摔了，还好关谷眼疾手快扶住了。

“小心点！”美嘉站在厨房门口喊，“你要是把饺子摔了，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子乔赶紧稳住盘子，擦了擦汗：“知道了知道了，我小心！”

关谷则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把饺子夹到盘子里，结果夹一个掉一个，最后干脆用勺子舀，可勺子太大，又把饺子戳破了，韭菜馅流了一盘子。

“关谷，你行不行啊？”张伟靠在门框上，幸灾乐祸地说，“不行就让我来，我可是‘厨房小能手’！”

“你闭嘴！”大力拍了下张伟的肩膀，“别添乱！”

张伟赶紧闭上嘴，乖乖站在旁边。

好不容易把饺子分好，子乔和关谷端着盘子给大家送过去。子乔给展博端的时候，展博正拿着天文望远镜配件研究，没注意，手肘一碰，盘子里的饺子掉了一个。

“掉了！”胡一菲立刻喊，“吕子乔，加罚洗一天碗！”

子乔欲哭无泪：“一菲，这不是我掉的啊！是展博碰的！”

展博赶紧抬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谁碰的，盘子在你手里掉的，就是你的责任！”胡一菲毫不留情。

子乔只好认栽：“行吧行吧，洗就洗！”

关谷给咖喱酱端的时候，咖喱酱正吃着零食，没接住盘子，结果盘子里的饺子掉了两个。

“关谷，加罚洗两天碗！”胡一菲又喊。

关谷脸都白了：“不是我掉的……是咖喱酱没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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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在你手里，你就得负责！”胡一菲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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