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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门外没有?”那个alpha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了好几遍,没看见人,这才死心地转身回来,“你还真没把人给哄回来啊,”
“段少,你这魅力不行了哈。”
棕发alpha回来时路过段锦瀚的身边,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趣道。
段锦瀚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开口,“人家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人跟我回来吧。”
他说这话时,覃烈刚好从阳台外走进来,
另外几人听了他这话,都忍不住纷纷笑出了声,
不愿意就不能强迫?
这话从段锦瀚的嘴里说出来,可真是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
年初几人在海外参加丽芙利斯拍卖行举办的一场名酒拍卖会,
段锦瀚当时看中了一款10年份的夏布利特红葡萄酒,和他一样看上这款酒的,还有一个汽车集团的小少爷,
两人轮番叫价,
同场参与拍卖的人知道段锦瀚在出价,都很识趣也很给面子地保持安静,没有叫价,
唯独那个汽车集团的小少爷在死犟着给段锦瀚拍板作对,非要拍下这瓶酒,
段锦瀚只让人叫了三轮价,一轮比一轮翻倍,
等到了第四轮的时候,那个小少爷学着段锦瀚,或许也是有意挑衅,翻倍叫出了一个远远超出那瓶酒很多的价格,
那瓶酒最後被那个小少爷拍下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连议论的声音都没有。
拍卖师一锤定音的那一瞬间,那个小少爷还故意扭头朝着段锦瀚的方向勾唇一笑,嚣张至极。
段锦瀚当时也回了对方一个优雅绅士的笑,像是完全不介意那个小少爷夺他所好的作死行为。
可隔天,那个汽车集团的董事长就亲自带着那个小少爷和拍下的那瓶酒登门道歉,想让段锦瀚手下留情,
段锦瀚当时正在赏鱼,听到那个董事长陪笑道歉的话,微微一笑,笑容和煦又和善,
可扭头一个眼神,就让一旁的保镖把那位小少爷架起来,直接扔进了鱼池,
小少爷的尖锐惨叫声响彻整座别墅,
那个鱼池里养的不是什麽常见又温和无害的昂贵观赏鱼,而是金背血红龙鱼,是一种凶猛的肉食性鱼类。
段锦瀚站在鱼池边,微笑着垂眸看那小少爷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惨叫着,惊恐扑腾地想要爬上岸。
他打开那瓶被重新送回到他手上的夏布利特红葡萄酒,然後瓶口往下一转,将瓶子里的酒液尽数倒进了池子里,
像是在给鱼池里即将葬身鱼口的小少爷......忌酒!
鲜红的葡萄酒跟池子里殷红的血液缓缓汇聚在一起,
那个小少爷被拖上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进气多出气少,面色白得给鬼一样,手臂和大腿都被生生扯掉了一大块肉,
这事後来就这麽了了,
而那条价值五千多万丶吃了那位小少爷肉的金背血红龙鱼,则被段锦瀚当做‘赔礼’送给那位董事长一并带走了,
那个回家後被抢救回来的小少爷直接疯了。
这事後来在上层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可段锦瀚却丝毫没有想要压消息的意思,
这是一次明晃晃的震慑和警告,
——警告那些在暗地里妄图跟他段锦瀚抢东西的人,
绝无好下场!
*
覃烈今晚一连赢了八场,晚上的酒局自然也就归到他名下了,
茶几上摆放着好几瓶香槟干邑,全都是覃烈刚从海外拍卖场拍卖回来的,每一瓶都价值不菲,口感极好,味道清爽。
段锦瀚薄地皮鞋下踩着上百万的柯拉玛伊德手工地毯,
他放下喝空的酒杯,湛蓝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的覃烈。
言子煜拿起桌上的香槟,给段锦瀚倒了一杯酒,“好吧,我们段少温柔绅士又怜香惜玉,”
有人忍不住打趣,“不过那个beta眼界也是真够高的,锦瀚你出手都没能把人带回来。”
“说不定人家那是故意拿乔,装清高呢?”
“也可能是只钟情于我们覃少。”
他们刚说到覃烈,覃烈就回来了,
几人的目光转而都落在覃烈的身上,
言子煜眼角馀光扫了一眼那边嘴角噙笑坐着的段锦瀚,然後又看向覃烈,笑道,“覃烈,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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