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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芒落在香槟塔上,折射出的碎光却照不进宴会厅角落的阴影。我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泛白,指节处还留着昨天签合同时握笔的红痕——为了稳住公司资金链,我连续三天只睡了四个小时,可这些,在旁人嘴里全成了“心狠手辣”的注脚。耳畔飘来的窃窃私语像细密的针,扎得人呼吸紧。
“看见没?就是她把韩家逼到接近破产的。”穿紫色礼服的女人用折扇半遮着脸,眼神却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听说韩老爷子跪在她办公室求宽限,她连杯水都没给,直接叫保安架出去了。”
我指尖微微一颤,上周韩老爷子来公司时,明明是他带着保镖大闹会议室,甚至动手摔碎了我母亲留下的青花瓷瓶,我才让保安“请”他离开。可到了别人嘴里,怎么就变了味?
旁边的男人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压得更低:“何止啊!汪氏集团那笔千亿合同,她愣是半夜带着律师团堵在对方总裁家门口,逼得人当场签了字。现在圈子里都传,她办公室挂着‘不流血不罢休’的匾额呢。”
“半夜堵门?”我忍不住低声嗤笑,那天明明是汪氏总裁临时变卦,要把合同转给另一家企业,我带着律师团赶去时,不过是想挽回合作,连对方家门都没进。倒是上个月,李总为了抢项目,在酒局上灌醉合作方签下合同,圈子里却都夸他“有魄力”。
“叮”的一声,我手中的杯沿撞上桌角。助理林薇立刻挤过来,压低声音急道:“董事长,咱们先走吧?刚听见张总跟李董说,要把自家儿子送到国外躲躲,怕您‘看上’人家的商业价值。还有……财务部刚来消息,之前跟咱们合作的供应商,因为传您‘苛待合作伙伴’,要暂停供货。”
我闭了闭眼,胸口闷得慌:“暂停供货?就因为那些谣言?上个月王总拖欠供应商货款三个月,怎么没人说他苛待?”
“还不是因为您是女人。”林特助的声音带着委屈,“他们总说,男人商场上争强好胜是‘有本事’,女人稍微强硬点,就是‘女魔头’。上次您拒绝赵总的无理要求,他转头就跟人说您‘不识抬举’,换做男总,早被夸‘坚守原则’了。”
我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大学时追过我的沈明宇,他身边站着娇滴滴的未婚妻,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洪水猛兽。
“汪绿萍,好久不见,”沈明宇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疏离,“之前我妈还想撮合咱们,现在看来……幸好没成。您这手段,我们小家族实在消受不起。要是换做个男总裁,或许还能说句‘商场无情’,可您一个女人,怎么就不能柔和点?”
他的未婚妻立刻接话,声音又软又尖:“就是啊,汪大小姐,女人家拼事业哪有不被说的?您要是早点嫁人生子,哪用得着现在被人指指点点?我听说汪大小姐你连自己亲舅舅的公司都抢,跟您待久了,指不定被怎么算计呢。”
“抢舅舅公司?”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去年舅舅公司濒临破产,是我拿出全部积蓄帮他周转,最后他自愿把股份转给我抵偿债务,怎么到你们这些人嘴里,就成了抢?”
沈明宇眼神闪烁了一下,拉着未婚妻就要走:“反正圈子里都这么传,我们也只是随口说说。汪绿萍,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我望着他们仓促离去的背影,指尖的冰凉顺着血管蔓延到心口。林特助攥了攥我的胳膊:“董事长,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您为了公司,连生病都不敢休息,上次急性阑尾炎作,还在医院跟客户打电话谈合作,他们根本看不到这些。”
“看不到,也不想看。”我轻笑出声,目光扫过宴会厅里那些躲闪的眼神,“他们只愿意相信,一个女人能在商场立足,靠的不是能力,是阴谋诡计。所以我汪绿萍就成了众人口里的‘女魔头’,所以从韩家落败那天起,没人敢跟我提‘追求’两个字——毕竟谁愿意娶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呢?”
窗外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我脚下织成一片破碎的光。林特助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林特助望着我落寞的侧脸,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不忍:“董事长,上周我去参加行业峰会,听见李总他们聊起城西的赵总——就是那个把家族小厂做成上市公司的赵姐,您还记得吗?”
我指尖一顿,想起那个总穿着干练西装、笑起来却很温和的女人,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他们说赵姐去年为了抢海外订单,连续半个月在工厂盯生产,累得胃出血住院,结果圈子里怎么传?”林特助攥紧了手里的托盘,语气带着愤懑,“有人说她‘不顾家’,放着上小学的女儿不管;还有人说她‘靠男人铺路’,不然怎么能拿到海外客户的信任。可没人提她为了说服客户,连夜改了八版方案,更没人提她住院时,还在病床上跟团队开视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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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想起自己去年为了谈下汪氏的合同,错过了父亲七十大寿的家宴——那天母亲在电话里叹气,说“女孩子家,拼成这样图什么”,语气里的失望像根刺,至今还扎在心上。
“何止是赵姐,”林特助的声音还在继续,“前阵子辞职的张经理您知道吧?她怀孕七个月还在跑项目,客户说‘你一个孕妇还这么拼,合同给你也放心’,结果转头就有人说她‘拿怀孕博同情’。最后她因为过度劳累早产,孩子住了半个月保温箱,公司里竟还有人说‘谁让她非要跟男人抢机会’。”
我闭了闭眼,胸口像压着块巨石。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德高望重的周董——他早年曾帮过我母亲,对我也算关照。我强打起精神,想跟他打个招呼,却听见他身边的助理低声提醒:“周董,咱们还是绕着点走吧,免得被汪总的‘麻烦’缠上。”
周董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那声叹息像羽毛,却重重落在我心上——连曾认可我母亲的前辈,如今也碍于“流言”,不愿与我多接触。
林特助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董事长,您别往心里去,周董也是怕被人说闲话。对了,您上次让我查的供应商暂停供货的事,有眉目了——对方老板的夫人私下跟我说,其实他们也不想停止与汪氏集团的合作,但家里老人听说您是‘女魔头’,怕合作后被‘坑’,逼着老板暂停的。”
“老人的顾虑?”我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说到底,还是觉得女人掌舵的公司不靠谱,觉得我汪绿萍会用‘阴招’。可他们忘了,去年疫情时,是我顶着亏损,没给任何一个员工降薪,也是我主动给供应商提前结了三成货款,帮他们渡难关。”
林特助眼眶微红:“您做的这些,他们都看不到。他们只愿意相信,女人要想在商场站稳脚,就得‘不择手段’。就像您为了公司,推了三次相亲——张阿姨上次还跟我说,有人背后议论您‘眼光太高,想嫁豪门’,可没人知道,您是怕婚后要在家庭和事业间妥协,怕对不起跟着您干的几百号员工。”
我望着宴会厅中央那些谈笑风生的男人——他们谈论着项目、资本,偶尔提起家里的妻子,语气里满是“她把家里照顾好就行”的理所当然。而我,不过是想守住母亲留下的公司,想让员工有饭吃,却要被贴上“女魔头”“不顾家”“心狠手辣”的标签。
“林特助,”我抬手揉了揉紧的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说,我们女人在职场拼,到底图什么?”
林特助沉默了片刻,轻声说:“图一份认可,图证明我们不比男人差,图能守住自己想守的东西。只是这条路,比男人难走太多了——他们加班是‘敬业’,我们加班是‘不顾家’;他们坚持原则是‘有魄力’,我们坚持原则是‘不近人情’;他们成功是‘能力强’,我们成功是‘靠运气’‘靠手段’。”
我仰头饮尽杯中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荒凉。世人对男人的成功多宽容,对女人的要求就多苛刻。或许从我决定踏入这名利场的那天起,就注定要在误解和孤立中,做个无人懂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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