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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想亲
太平山顶的风还带着台风过後的湿意,宁之初刚把相机举到胸前,就被魏庭伸手拢进怀里。他的驼色大衣裹着两人,掌心贴在她後腰,隔着薄薄的羊绒衫,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别吹太久,”他低头时,呼吸扫过她耳後,“下山带你去吃九记牛腩,很多年前来吃过,很好吃。。”
她点头的瞬间,魏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的“纽约总部紧急”让他眼底的笑意瞬间收了收。他接起电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宁之初的手腕,声音沉得像华尔街凌晨的操盘线:“我知道了,把数据报表发我邮箱,半小时後开视频会议。”
挂了电话,他看着宁之初微怔的表情,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抱歉,得先回酒店处理点事。”她踮起脚,替他把被风吹乱的领带理好,指尖故意在他喉结上轻轻划了一下:“魏总先忙,我可以自己去吃牛腩,顺便给你打包回来。”
原是想装出成熟体贴的模样,可话刚说完,就被魏庭扣住腰往怀里带了带。他的唇离她只有半指距离,眼底盛着她看不懂的暗涌:“不许单独去,香港的老巷绕,我不放心。”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他们把会议推迟一小时,先陪你去吃牛腩,再回酒店处理工作。”
九记牛腩的小店挤在巷子里,魏庭替她拉开塑料凳,又把菜单推到她面前:“要清汤还是咖喱?”她正低头选菜,忽然感觉膝盖被他的腿轻轻碰了一下。擡头时,他正漫不经心地翻着菜单,指尖在“牛筋腩”三个字上敲了敲,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无意。可等服务员端上牛腩面,他又自然地把自己碗里的牛筋夹给她,筷子碰到她碗沿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烫得她指尖发麻。
吃完面往回走,巷子里的灯笼刚亮起暖黄的光。魏庭走在外侧,手臂虚虚护着她,路过一家旧唱片店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我进去看看好不好?”他笑着点头,靠在门框上等她,目光追着她在唱片架间穿梭的身影,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宁之初翻到一张张国荣的黑胶唱片,刚想回头跟他分享,就看见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眉头微蹙。她走过去,手指轻轻按在他蹙起的眉头上:“很难解决吗?”他擡头,把手机屏幕转向她——是纽约股市突然波动,他手里的一支科技股出现异常下跌。“得回酒店盯盘,”他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捏着她的指节,“你要是累了,先在酒店房间休息,我处理完就来找你。”
回酒店後,魏庭径直走进客厅的临时办公区,打开笔记本电脑。宁之初泡了杯热牛奶递给他,刚想转身回卧室,就被他拉住手腕。他没擡头,目光还盯着屏幕上跳动的K线图,手指却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轻轻捏住她的小臂:“陪我坐会儿,不用说话。”
她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台灯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凌厉的眼神此刻全是冷静的算计,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掌控全局的气场。可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膝盖上,掌心隔着睡裤轻轻揉着她的脚踝:“累不累?刚才走了那麽久。”
原是温馨的举动,可他的指尖顺着脚踝往上,停在小腿肚时轻轻捏了一下。她猛地绷紧腿,他却擡头看她,眼底带着一丝笑意:“紧张什麽?”他的手指继续往上,快要碰到膝盖时,却突然收回,转而拿起桌上的牛奶递给她:“趁热喝,凉了对胃不好。”
这种若即若离的拉扯,让宁之初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她喝着牛奶,目光却忍不住落在他身上——他又转回电脑屏幕,可指尖却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节奏跟刚才揉她小腿时的力度一模一样。
凌晨一点,魏庭终于关掉电脑。他揉了揉眉心,转头看见宁之初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他白天给她的珍珠项链盒子。他走过去,轻轻把她打横抱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手臂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处理完了?”
“嗯,”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脚步放得极轻,“睡吧,我去洗澡。”可等他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之初还坐在床上,头发散落在肩後,穿着他的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颈间的珍珠项链。
她看见他,故意往床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魏总,要不要过来聊会儿?”原是想撩拨他,可话刚说完,就看见他走过来,膝盖抵在床边,双手撑在她身侧。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落在她手背上,凉得她轻轻颤了一下。
“想聊什麽?”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气息里带着沐浴露的雪松味,“聊你白天在唱片店看我的眼神,还是聊刚才我揉你小腿时,你攥紧沙发巾的小动作?”
她耳尖瞬间烧起来,想往後躲,却被他扣住後脑勺。他没吻下来,只是用唇轻轻蹭着她的唇,声音低得像呢喃:“宁之初,别装成熟了,我知道你紧张。”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衬衫领口往下,轻轻碰了碰那颗珍珠:“可我就喜欢看你紧张的样子,喜欢看你想撩我,却又怕被我拆穿的模样。”
就在她心跳快得快要窒息时,他忽然起身,拿过旁边的吹风机:“头发没吹就坐在这里,想感冒?”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暖风穿过发丝,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吹风机的嗡鸣声里,他忽然开口:“下周跟我去纽约好不好?正好有个金融峰会,你可以采访几个大佬,顺便带你去看自由女神像。”
她擡头看他,正好撞进他眼底的认真。“可是我的工作……”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已经跟你主编打过招呼了,他说给你批一周假,算公派采访。”他关掉吹风机,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怎麽,不想跟我去?”
“想,”她赶紧点头,生怕他反悔,“可是我还没准备行李。”他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用急,明天我们先回上海,後天再飞纽约。”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後背往下,轻轻停在她腰上:“不过现在,我的小姑娘该睡觉了,不然明天没精神赶飞机。”
他替她盖好被子,刚想转身去客厅睡沙发,就被她拉住手腕。“魏庭,”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迷糊,“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他回头,看见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像只撒娇的小猫。“好,”他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搂进怀里,“我陪着你。”
夜里,宁之初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魏庭的手还放在她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传过来。她轻轻动了动,他却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得更紧,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再睡会儿吧,昨晚你太闹腾。”宁之初想到昨晚那些画面,不由得红了脸。
第二天回上海的飞机上,宁之初靠在魏庭肩上看电影。电影里男女主在纽约街头拥吻时,她忽然擡头看他。他正好也在看她,眼底带着笑意:“想什麽呢?”她没说话,只是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这一次,她没紧张,也没假装成熟,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了最真实的举动。
魏庭愣住片刻,随即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宁之初闭着眼,感受着他唇上的温度,忽然觉得,成年人的恋爱,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这种藏在细节里的拉扯——是他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是他在她装成熟时看穿她的紧张,是他在工作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她吃一碗牛腩面,是他们在彼此面前,都愿意放下所有僞装,只做最真实的自己。
回到上海的那天晚上,宁之初接到林蔓的电话,说她在香港采访的对冲基金大佬稿件,成了公司点击量最高的一篇报道。她兴奋地冲进书房,想跟魏庭分享,却看见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她的采访稿。“写得不错,”他擡头看她,眼底带着骄傲,“我的小姑娘越来越厉害了。”
她走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都是魏总教得好。”他转过身,把她圈在怀里,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唇:“那我有没有奖励?”她笑着点头,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个奖励够不够?”
“不够,”他低头,在她颈间轻轻咬了一下,“还要一个更特别的奖励。”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後背往下,轻轻停在她腰上,眼底的暗涌让她心跳加速。“比如……”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陪我去纽约的时候,穿我给你买的那条红色长裙。”
她耳尖烧起来,却还是点了点头。他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的小姑娘,终于不装成熟了。”
窗外的上海夜景璀璨,书房里的灯光暖黄。宁之初靠在魏庭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域里努力发光,却又在彼此身边,做最真实的自己。他们的恋爱里,没有轰轰烈烈的狗血剧情,只有藏在细节里的温柔与拉扯,是成年人独有的浪漫,是心跳共振的默契,是往後馀生,每一个平凡日子里的相守与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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