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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对这间寝房太熟悉了。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她亦能清晰地感觉到魏璋牵引着她路过了许许多多往昔的回忆。
她走过了阿宣给她画的画像。
阿宣不擅此道,画的画像曾把她丑到哭。
他绕在她面前连连作揖求饶,最後以她在他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她才吸着鼻子说:可以继续跟他做好朋友。
她又路过了阿宣给她做的一整面墙的磨喝乐。
她喜欢磨喝乐,阿宣于是依照她的神态做了形式各样的磨喝乐。
她的哭,她的笑,连她在学堂上打瞌睡的模样都被他雕刻出来,放在墙柜中。
他说:等漪漪嫁过来时,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满眼的磨喝乐。
薛兰漪斥他:谁要一睁眼就看见一整面墙的我自己啊?
他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我啊。”
……
那麽多鲜活的画面,一幕幕如走马灯在薛兰漪脑海中不断浮现。
她的步伐越拖越重,越拖越慢。
终究,被魏璋带到了後窗一片空旷的空地处。
他们停了下来。
魏璋扳动墙壁上的轮盘,一架秋千从房梁上缓缓被放下,刚好隔横在魏璋和薛兰漪之间。
用鹅黄色丝绸悬挂的秋千来回摇曳。
“我要你在此处行墨刑。”魏璋道。
薛兰漪蓦地睁开眼,诧异透过摇摆的秋千看魏璋。
秋千的影子在魏璋脸上来回摇晃
他怎麽知道此处藏着她和阿宣的秋千?
当年老太君在瞿昙寺素斋十日,求来一把小紫檀木靠椅,珍宝似地放在私库里。
阿宣瞧这椅子轻便软和,还泛着淡淡的檀香,便悄悄从私库取出来,砍了椅腿做成秋千。
如此,下雨天时,薛兰漪就不会总趴在窗台上鼓着腮帮子,唉声叹气道:“好无聊啊!”
後来每个阴雨天,薛兰漪就坐在这椅子上荡秋千。
荡至高位时,还能看到窗外南山那片百合花。
而阿宣就坐在後窗台上或是与她逗趣,或是专心看兵书,总不忘时不时帮她推一把秋千。
阴雨绵绵的天气里,一切都是静谧的。
无丫鬟小厮来回打扰,也无需应对长辈朋友宾客。
只是静静听着雨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
多美好的时光。
这架秋千可以说承载着她和阿宣十年的回忆,是她和阿宣之间的小秘密。
她以为无人知晓。
她从不知道,这架秋千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
当初魏宣从私库搬走小檀木椅时,特意喊了魏璋放风。
後来做秋千也是兄弟俩搭把手做的。
再後来,老太君因为他偷走檀木椅又不肯说出椅子去向震怒,他被罚跪在皂角树下。
对,就是薛兰漪被罚跪的那棵皂角树下。
那棵皂角树生在高地,跪在树下能清晰地看到窗户里荡秋千的少女。
魏璋常被罚跪,所以在有许多个电闪雷鸣的日子,魏璋眼前是如千百悬尸的皂角丶深寒入骨的枯井,还有随时可能劈死人的雷电。
可只要远眺,他就能看到云雾缭绕中,少女在秋千上衣袂翻飞,系秋千的黄色绸带在身後飘扬,仿似神女下凡,水袖飞霰。
在那茫茫雨幕中,如此惹眼,如此遥不可及。
魏璋在被大雨淋透的时候,曾见证过他们最岁月安宁的那段时光。
魏璋怎麽会不知道这架秋千的意义呢?
可,不管是秋千,还是魏宣都已经是过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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