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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亦芝眯起眼睛。
顾寅言面色寡淡,视线瞥过来,握着玻璃杯的修长手指紧了紧。
骨节在薄薄的皮肉之下浅浅伏动,长而细的手背脉络微微凸起。
“为什麽?”他问。
“就是感觉,其实我也可以试一试不是吗?”梁亦芝手肘撑着吧台,托着脸,轻轻旋着玻璃杯中的液体。
远处是空旷的柏油马路,亮着昏黄的路灯,快接近十二点,对面街道的店铺统统紧闭大门,一派寂然。
露台上的人不多。而梁亦芝的意识显然已经混沌,分手的馀痛在酒精催化下,这会儿又开始发作。
“顾寅言。”她问得认真。
“我真的一直很好奇,为什麽有的人总是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开啓一段关系?”
冲动随意地开始丶潦草不堪地结束。
把真心和底线扔到地上碾,最後只剩下一片狼籍。
梁亦芝:“如果……如果我放下那些所谓的约束,是不是就没那麽容易受伤了?”
如果她像他们一样,把自己放开一点,不要把一切人和事都太当回事,是不是就不会那麽痛了?
“人要学会克制。”晚风吹起顾寅言的刘海,露出锐利的眉眼。“任由欲望冲动,一味追求刺激,那是动物才会做的事。”
顾寅言声音很低,眉目清明:“梁亦芝,不要一时上头。”
他的话里,带着某种提醒的意味。
梁亦芝忽然有点後悔刚刚分了他那杯酒,心里很堵。
她不爱听顾寅言像个理中客一样说些大道理。
他明明是她的好朋友。
他为什麽不能永远无条件的站在她那边丶永远支持她的所有想法?
“上头?”
梁亦芝笑了,笑声很轻:“我现在一点也不上头。我很认真。”
顾寅言不明白她在笑什麽。
她是真醉了。
梁亦芝只觉得酒真好,她现在觉得风轻轻的丶人也变轻了,心事都被吹散了。
她珍视自己的感情,也看重生命里有过共同经历的每一位过客。她把爱情看得非常美好,不想太快地让它过渡成性,总想着先谈感情。
可那些人把她变成了一个笑话。
梁亦芝发觉,自己视若珍宝的纯洁的感情,在他人那里却是如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她忽然生出某种难以言说的逆反心理。
既然无人在意,那干脆全放下好了。
她重重磕下杯子,声音极响,对顾寅言,又或者是这个露台上的所有人,郑重道:
“我不管!什麽狗屁纯爱!我不干了!”
“老娘今年,要玩花的!!”
露台上的其他客人听见这声响,齐刷刷朝梁亦芝看过来。
梁亦芝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既然所有人都可以,那她为什麽不可以?
顾寅言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眸光微暗,深不见底。
他知道,梁亦芝现在很不清醒,也并未对她的豪言壮语发表多少评价。
顾寅言捧着手里的酒,垂眼抿入,淡淡答:“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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