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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事。”梁亦芝深呼吸几下,走过去拿起大提琴和琴弓。
她说:“我们上台吧,我准备好了。”
演出是很纯粹的。
站在舞台外候场,看着那辉煌敞亮的舞台的前一秒,梁亦芝还想打退堂鼓,想着要不就把琴扔下,直接赶去医院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但当她踏出走向舞台第一步,双脚踩在那木质地板上的时候,这些想法就全都消失了。
夺目耀眼的顶灯下,梁亦芝和其他演奏员一起,站在台前,朝台下深深鞠了一躬。
低头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
梁亦芝坐下,仰头望了望舞台的天花板。
她第一次有了想向上天祷告的想法。
在激烈的观衆掌声过後,钢琴前身着西装的霍斯擡手,跳跃的音符赫然流淌。
梁亦芝的呼吸节奏在这前奏里逐渐平息。
还好是霍斯,如果换做其他人,她或许真的无法静下来。
和施若诚对视一眼,她擡起琴弓,轻轻搭在弦上。
……
梁亦芝从未进行过这样一场惊险的演出。
她的心是真的每一秒都绷在琴弦上,一旦稍稍出点差错,都会酿成难以挽回的事故。
捱过两个小时,震撼的琴音落下。
——一切终于结束了。
对观衆来说,这或许是一场还不错的演出,可对梁亦芝来说绝对不是。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琴声尾音有几个微妙的颤抖,尽管观衆的掌声一如既往的热烈,霍斯和施若诚他们也并没有说什麽。
梁亦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她一边打电话,一边收琴。
司机老张已经在门口待命,她背上琴,换了运动鞋,往门口直冲。
一脚油门,原本两小时的车程被老张压缩了不少。到了邻市的医院,她按照顾寅言说的,跑到病房门口。
梁亦芝远远地就看见了并排站着的两个男人,还有坐在一边的毛阿姨。
“爸,顾寅言……”她气喘吁吁地奔过去。“妈怎麽样了?”
顾寅言放下了环抱的双手:“怎麽没换衣服?”
梁爸爸满脸愁容,见女儿穿着一条单薄的礼服裙,套了件羽绒服就赶来了,很是心疼:“你怎麽穿成这样就来了?这麽冷的天,要是连你也病倒了,爸爸怎麽办?”
梁亦芝摇摇头,在说她没事。她扶着顾寅言,还在问:“毛阿姨,妈怎麽会摔下去的?”
毛阿姨身上还穿着登山的冲锋衣,头发乱糟糟的:“今天山上下了点小雨,本来我们已经在下山了,但地上湿滑,你妈妈一脚没踩稳,就滑下去了。”
她还不忘道歉:“亦芝,真的真的对不起。阿姨不知道你今天有演出,着急忙慌的,想着要通知你,就给你打了电话。”
毛阿姨还是等其他人赶到,才知道原来梁亦芝今天有非常重要的演出,自责了很久。
梁亦芝没觉得她做错了,也并不责怪。她现在只关心妈妈的情况。
顾寅言说:“梁阿姨刚推进去,你先跟我去车上换身衣服。”
“可是——”
梁爸爸劝说:“去吧亦芝。”
顾寅言:“五分钟就能结束,不会错过梁阿姨出来。”
他替她裹紧了羽绒服的领口,搂着人往电梯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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