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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亦芝依旧维持着那个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整个後背都向内蜷着。
她应该是真的睡着了,两道眉仍然微微蹙着,还沉浸在方才的不安中。
顾寅言放下东西,把手轻轻地塞进梁亦芝的脖子下,让她转过身来平躺。
手垫在枕头与她柔软的颈後,他俯身注视着她的脸。此刻看着她温和的睡颜,心底的那些刺痛总算平滑了几分。
侧脸被一旁浅黄的灯光映照着,这个距离能看清她细腻的皮肤丶还有微不可察的小绒毛。视线一一描摹过她脸上的每一方寸,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
——“你喜欢我吗?”
——“从很早之前就喜欢?”
顾寅言还记得梁亦芝说出这两句话时的神情。
不知是她语气太过温和,还是话题转变过快,当时的他只觉得心底被深深地刺痛了。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发觉自己当着她的面,竟然回答不上来。
看着她风轻云淡的脸,月光映照下柔软的衣衫。他却比谁都更知道,现在她的心,比那些都硬一万分。
嗓子里像卡了异物,迟迟发不出声。
那时顾寅言才意识到,原来直面喜欢的人的拷问,竟然需要那样大的勇气。过去他一直藏匿着自己的真心,自以为是深情,到头来不过只是怯懦而已。
事後回想,他大概在那个火红的傍晚就动了心。
发现的时候太晚。顾寅言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是在听说梁亦芝在大学谈了第一个男朋友。
起初顾寅言以为,这就是朋友之间的占有欲。他们四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所以突然有外来者闯入这段关系时,难免会树立起防御者的心态。
梁亦芝带着那个人来见面,和他们四个人一起吃饭。
连顾寅言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态度极其地差。当梁亦芝询问他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只能拿自己的心情不好来当幌子。
偏偏她还帮那个人说好话:
“他人真的很好,你别对他带有色眼镜嘛,大家认识一下,熟悉起来就好了。以後还得常见面呢。”
他只能按耐下心底积攒许久的感情。
没关系,谈恋爱而已。总会分手的。
只要等到那一天就行。
可是越等他越发现,他藏在心底的秘密是多麽的难以啓齿。
他知道梁亦芝重感情,更想象不出在他告白以後,梁亦芝会用什麽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得知他们分手那天,顾寅言最终咽下了原本打好的腹稿,只是在电话里告诉她:“难过的话,我飞过去找你。”
时间让顾寅言越来越依赖朋友这个标签。
他沉溺于隐藏在这层关系之下,同时也自私地认为:恋爱总会分手,但只要做梁亦芝一辈子的朋友,在她心里,他总归占有一席之地。
那是比普通的恋爱更紧密的关系。
他想用这种联系,把她留在他身边。也忘记了,其实他根本就是个胆小鬼。
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在了那一刻。
她说贺新图的吻技很好。
他们在那一墙之隔的包间里面时,也是像他们这样,身体贴着身体,嘴唇碰着嘴唇吗?
将自己与其他人对比,这种行为太小肚鸡肠了,可顾寅言无法控制地想到,跟他接吻的体验,恐怕比跟贺新图在一起要糟糕多了。
今晚过去之後,她势必会更讨厌他吧。
但那又如何?
“亦芝。”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你讨厌我吧。”
顾寅言嗓音轻轻的,像冷冽又轻棉的雪花,落在她耳边:“只有你讨厌我,我才能把他从你们身边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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