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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相信,是害怕,”络娮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和草莓汁混在一起,“宋添,你以为我没挣扎过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如果我跟你去了南青,实验室的项目怎麽办?我去了南青,能找到合适的实习吗?我们会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你说我不懂艺术,我说你不照顾我的想法?我害怕最後连朋友都做不成,害怕像……”
她没说出口的名字像根尖锐的针,扎在两人之间。宋添显然也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抿成条紧绷的直线。
“你在拿我跟他比?”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像夏末突然钻进窗缝的寒风,“络娮,我以为你选择我,是因为我跟他不一样。他把网球当命,我把你当命;他会把你的期待丢进冰湖,我会把你的话记在速写本第一页……可现在你告诉我,你还是在害怕,害怕我会像他一样,给不了你想要的?”
“我没有!”络娮的情绪彻底失控,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只是觉得太累了。每天对着代码,我累;每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更累。我不想我们的感情里,永远有个‘南青’横在中间,像根刺,拔不掉,咽不下。我不想因为这些,消耗掉我们曾经有的那些好——你在操场看台上给我买橘子汽水的好,你把我的画偷偷收进速写本的好,你在画展上牵起我手的好……”
“所以你就选择放弃?”宋添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受伤,眼眶红得吓人,“就因为害怕可能会发生的困难,就要否定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络娮,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胆小了?高中时你敢一个人坐火车去看画展,敢跟老师争论素描光影,现在怎麽连面对未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是否定,是接受现实!”络娮的声音哽咽着,胸口像被撕开个大口子,“我们本来就不一样,宋添。你喜欢漂泊,喜欢未知的可能,你说‘艺术需要意外’;我喜欢安稳,喜欢确定的轨迹,我说‘代码容不得误差’。这不是谁的错,只是……我们走不到一条路上。就像你画油画,我写代码,介质不同,永远没法融合成一幅画。”
宋添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丶失望丶不甘,最终都沉淀成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络娮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久到窗外的蝉鸣都歇了歇,才听到他轻轻说:“我明白了。”
这四个字,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络娮心慌。她看着宋添站起身,开始默默地收拾地上的气球和蛋糕盒。他叠气球的动作很轻,像在处理易碎的玻璃;他擦地板上的草莓汁时,用了三张纸巾,仔仔细细,像在抹去什麽痕迹。
“宋添……”络娮想伸手拉他,手指却重得擡不起来。
“别说了。”宋添打断她,背对着她,声音很轻,却带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你说得对,我们都太累了。或许分开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络娮坐在原地,看着他把画具一件件装进背包。那支刻着字的画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她的书桌抽屉,动作轻得像在放一件稀世珍宝。他拿起那件挂在椅背上的米色帆布包——那是他第一次来接她时背的包,里面装着新鲜的草莓,现在空荡荡的,被他甩在肩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原来真的会这样。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感情,曾经以为触手可及的温暖,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的分岔路口。就像苏羽和祈盛,一个渴望被看见,一个困在自己的世界,最终只能在各自的轨道上,渐行渐远。
宋添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回头:“那支画笔……你要是不想用,扔了也没关系。”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在络娮心上敲了一下,震得她浑身发麻。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时钟滴答作响,和窗外依旧聒噪的蝉鸣。暖黄的灯光落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冷清。络娮趴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了太久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混着夏末的闷热,漫过整个房间。
那些温暖的丶明亮的丶带着松节油味道的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闪过,最後都定格在宋添转身离开的背影上,模糊成一片水汽。
不知道哭了多久,络娮终于累了,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扇,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想起祈盛,想起他说“向前走,别停”。可她现在站在这里,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她追逐过遥远的星光,却发现那片星光背後是冰封的荒原;她拥抱过身边的暖阳,却发现暖阳也有自己要奔赴的远方。
原来成长不是找到正确的方向,而是学会接受每个选择背後的遗憾。
第二天早上,络娮在书桌上看到一张纸条,是宋添的字迹,清隽有力:“我走了。画还在画室,如果你想看,随时可以去。络娮,祝你……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轨道。”
她拿起纸条,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些字,纸页边缘被泪水浸得发皱,像她此刻的心情。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轨道”两个字上,晕开一小团墨痕。
暑假很快就到了。络娮没有回临安,也没有去南青,她留在苏沂,每天泡在图书馆,或者去实验室做项目。张琪来看过她几次,带了她爱吃的草莓蛋糕,看着她日渐沉默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塞给她一袋零食:“实在难受,就哭出来,别憋着。算法竞赛赢了又怎样,你开心才最重要。”
络娮只是笑了笑,说:“我没事。”
她确实没事,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按时吃饭,按时上课,按时完成作业,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而麻木。
八月底的一个傍晚,络娮去宋添的画室还他落在她那里的速写本。推开门时,却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墙上还没来得及撕下的画纸残角,和地上散落的颜料管——那是宋添最爱的钴蓝色,他说“像络娮眼睛的颜色”。画架上贴着张便签,是管理员写的:“宋同学已离校,画具已寄走。”
宋添已经走了。
他真的去了南青,带着他的画具和梦想,奔赴了属于他的远方。而她,留在了苏沂,守着她的代码和逻辑,继续走在自己选择的轨道上。
走出美院时,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在脸上,有点疼。络娮擡头,看到天边挂着一轮弦月,像被啃过的指甲,残缺而清冷。她忽然想起很久前,宋添说过,他想把那些容易被遗忘的瞬间,都画成永恒。
可原来,不是所有瞬间都能被定格,不是所有相遇都能走到终点。
她拿出手机,翻到宋添的微信对话框,最後一条停留在她生日那天,他发来的“晚安”。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打下一行字:“一路顺风。”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心里有什麽东西,轻轻碎了。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像冰面融化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带着点释然,也带着点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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