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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清晨,络娮是被生物钟“弹”醒的。窗外秋阳透过薄云,给窗台那盆蔫巴巴的多肉镀了层暖光。她摸了摸额头,烧彻底退了,只剩点乏力感像羽毛似的飘着。跟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的任芹喊了句“老妈,我回学校了”,便背着书包出了门。
走到校门口,升旗台旁的电子屏滚动着“秋季运动会秩序册”,红底黄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络娮深吸口气,空气里浮动着青草丶塑胶跑道和淡淡桂花香,属于校园的鲜活气息瞬间涌进鼻腔,让她精神一振——今天是运动会。
进了教学楼,走廊里熙熙攘攘得像煮开的粥:搬道具的男生扛着彩旗撞来撞去,试穿班服的女生转着圈照镜子,还有人抱着整箱矿泉水往看台搬,喧闹声顺着走廊瓷砖一路漫溢。
络娮班里没安排她项目,她乐得清闲,慢悠悠走到教室,把书包塞进桌肚,抽出本小说,准备等开幕式结束,回教室安安静静看书。
运动会开幕式在大操场准时开始。各班方阵依次入场,鼓号队的铜镲敲得震天响,花束队的裙摆随着步伐旋成彩色云朵。络娮和于晴挤在看台上,于晴是宣传部的,今天负责协助赛事记录。
“对了,”于晴想起什麽,侧身对络娮说,“早上我去祈老师办公室,把你的东西放他桌上了,他应该看到了。”
络娮指尖蜷了下,没接话,眼睛却忍不住往场边扫——祈盛作为实习助教,被安排在裁判席附近,正和体育组的张老师交流着什麽。他穿简单的黑色T恤配白色运动裤,阳光落在他肩背上,勾勒出干净利落的轮廓,在喧闹的人群里格外显眼。
“看那边,”于晴顺着她的目光示意,“好多女生都偷瞄祈老师呢。”
络娮没吭声,只把视线重新落回方阵,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她其实也注意到了,祈盛站在那里,总像有股沉静的气场,能从嘈杂里“剥”出来。
上午的比赛紧凑得像上了发条。100米预赛枪声一响,运动员们像离弦的箭蹿出去,看台上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加油声;跳高场地旁,横杆一次次升高,选手们助跑丶起跳丶背越,动作舒展得像飞鸟。
络娮抱着瓶冰镇矿泉水,靠在看台栏杆上,看运动员们在跑道上肌肉贲张地冲刺,看跳高选手纵身越过横杆时,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秋阳暖融融地晒在身上,风里混着汗味和草香,她心里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松弛,连小说都没怎麽翻。
于晴忙着穿梭在各个赛场,偶尔跑回来看台,和络娮聊几句。
“你看那男生,”于晴把脑袋凑过来,“2班的,去年跳高冠军,听说这次想破校纪录。”
络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男生刚越过1米8的横杆,落地时引起一片欢呼,她点点头:“挺厉害的。”
于晴语气试探,“你想不想和祈老师合张照?”
络娮沉默着摇了摇头。她有点社恐,光是远远看着就够让她心跳加速了,主动去要求合照,想都不敢想。
于晴拍了拍她肩膀,又跑开忙活了。络娮望着赛场上奔跑的身影,心里却像被投了颗小石子。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每次看到祈盛站在球场边丶裁判席旁,甚至只是在体育馆里擦肩而过,她都会下意识想:“要是能画下来就好了”,或者更贪心一点,“要是能合张影就好了”。可真要迈出那一步,她又像被钉在原地,挪不动脚。
下午,阳光更烈了些,看台上的喧闹也到了顶峰。络娮嫌吵,跟于晴打了声招呼,溜回教室。班里只剩零星几个人,要麽趴在桌上补觉,要麽摊开习题册刷题。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摊开小说,书页在穿堂风里轻轻翻动。
刚看了个开头,教室後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于晴快步走进来,冲络娮招手:“络娮,快快快!”
络娮合上书,疑惑地擡头:“怎麽了?”
“成了!”于晴走到她面前,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快,“我刚才去裁判席那边,看祈老师不忙,就问了下,他说可以。”
络娮脑子“嗡”的一下,像被蜂群撞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问什麽?”
“问能不能合张照啊。”于晴言简意赅,“走,现在去找他。”
络娮还处在震惊的馀波里,手指紧张地卷着衣角:“我没带相机,也没带手机……”
她早上急着回校,根本没带能拍照的东西。
于晴随即道:“没事,找老师借手机用用。”
于晴不由分说,拉着还在发懵的络娮,一路小跑到裁判席附近。祈盛正和旁边的张老师说完话,转身看到她们,微微颔首,目光在络娮脸上停留了半秒。
“祈老师,”于晴先开口,语气自然,“我朋友想跟您合张照,能借您手机用用吗?”
祈盛的目光再次落在络娮脸上。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垂着眼帘,长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手指把衣角卷得更紧了。他顿了顿,从裤兜掏出手机,解锁後递给于晴,语气平淡:“可以。”
于晴赶紧打开相机,选了前置摄像头,把络娮往祈盛身边带了带:“站近点。”
络娮像被施了定身咒,慢吞吞挪到祈盛身侧。他比她高很多,身上有淡淡的阳光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和她画纸上丶记忆里捕捉到的气息悄然重合。她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嘴角的笑意都有些僵硬。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
于晴满意地看着屏幕:“拍得不错,”说着把手机递还给他,又道,“老师,留个联系方式呗,方便把照片发给我朋友。”
祈盛接过手机,报了一串数字。络娮连忙从口袋摸出支笔和便利贴,飞快地把号码记了下来。
“那我们先不打扰您了!”于晴拉着还没完全回神的络娮往回走。
直到离裁判席远了些,络娮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拽住于晴的胳膊,语气还带着点难以置信:“这也太突然了。”
“这不好吗?”于晴看她一眼,“照片有了,号码也有了。”
络娮没说话,低头看着手里记着号码的便利贴,心脏还在不规律地跳着。
祈盛早上在办公室看到那个没署名的信封时,就隐约猜到了。
信封里的画,线条干净利落,细节抓得极准。他见过络娮画画,第一节课上,这个孩子就一直埋头在本上涂涂改改。再加上于晴刚才那番“朋友想合照”的说辞,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他看着手机里刚拍的合照,女孩站在身边,紧张得肩膀都有点缩,像只受惊又好奇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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