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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生瞥了他一眼:“胖子,眼光放长远。咱们是做‘关怀’生意,不是玩命生意。今天拒绝了韩立,看似亏了,实则是向所有潜在客户表明我们的底线——安全第一。
这样,真正需要‘关怀’的优质客户,才会放心来找我们。比如,只是需要预警服务的纳兰嫣然,或者只想散布消息的叶黑。”
他掂量了一下叶黑给的那袋灵石,嘴角微勾:
“你看,叶黑这单,风险可控,收益不错,这才是好生意。至于韩老魔……让他自己去那些古迹险地里折腾吧。咱们,稳坐钓鱼台就好。”
卡卡西终于缓过劲来,意念传音带着后怕和一丝敬佩:
“工头,你说得对!刚才龟龟我都感觉那玉简在烫,好像拿着它就会被天打雷劈一样!还是苟着香!”
林长生笑了笑,将叶黑的定金收好。
拒绝韩立,他非但不后悔,反而觉得道心更加通透。
长生路上,懂得拒绝诱惑,比懂得抓住机会,有时更为重要。
林长生将韩立那装着巨额灵石的储物袋推回去,并明确拒绝那份烫手订单后,静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王胖子看着那被推回的灵石,肉痛得小眼睛一抽一抽,卡卡西则在袖袋深处用微不可察的意念传达着它的后怕与赞同。
“大哥,”王胖子凑近,压低声音,脸上仍带着对灵石的惋惜。
“韩立这单……风险太大,拒了是明智。不过,‘幽冥铁’这东西,听着就邪乎,韩老魔这么急着要,肯定有大事。
咱们虽然不掺和,但这事儿……会不会本身就是个值得关注的‘情报’?”
林长生赞许地看了王胖子一眼。
这胖子虽然贪财,但嗅觉确实灵敏,立刻意识到了关键点。
不错,拒绝直接交易,不代表要完全无视。
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规避风险。
“胖子,你说到点子上了。”林长生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韩立所需之物,往往关联极大因果。
我们不接这单,但必须弄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可能的用途,以及……会牵扯到哪些人和势力。这样才能提前规避,免得被莫名卷入漩涡。”
他沉吟片刻,吩咐道:“动用你所有的情报网,不要直接去碰‘幽冥铁’,更不要去查韩立。
重点是:最近南荒西北部,特别是玄阴宗遗址附近,有没有不寻常的动静?
有没有其他人在打探或寻找类似性质的阴煞材料?
黑市上有没有关于这类材料的流言或求购信息?
记住,只打听外围消息,绝对不要靠近核心,安全第一!”
“明白!”王胖子小眼睛一亮,拍着胸脯,“大哥放心!打听消息这事儿我在行!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像隔壁大妈聊家常一样自然!绝对不靠近雷区半步!”
他立刻掏出几张特制的、看似普通的传音符,开始用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暗语和渠道,悄无声息地将指令布出去。
他的“天命关怀公司”情报网,开始高效且低调地运转起来。
卡卡西的意念也带着一丝兴奋传来:
“工头,咱们这算不算是……从‘军火商’转型成了‘战略情报分析机构’?业务升级了啊!从卖刀变成播报‘谁想买刀、谁在铸刀’的天气预报了?”
林长生微微一笑,用意念回应:“准确来说,是‘危险风向预报’。知道风暴可能从哪里来,我们才能提前找好避风港。”
接下来的几天,王胖子展现了他作为“情报头子”的专业素养。
他并没有像传统探子那样亲自冒险前往偏远之地。
而是通过各种看似不起眼的渠道——酒楼里醉醺醺的散修吹牛、坊市里小贩的闲聊、甚至某些小宗门弟子抱怨师门任务时泄露的只言片语——巧妙地拼凑信息。
他时而扮作收购废矿的商人,与来自西北方向的商队搭讪;
时而混迹于低阶修士聚集的茶棚,听着各种真伪难辨的流言;
甚至还通过几个信誉不错的中间人,间接询问了黑市上几位消息灵通却守口如瓶的“老掌柜”。
所有动作都遵循“安全第一”原则:不问敏感问题,不接触核心人物,不留下任何追踪痕迹,所有信息都经过多层过滤和交叉验证。
几天后,王胖子带着整理好的情报回来了。
“大哥,有眉目了!”王胖子关好静室门,激活隔音禁制,才小声汇报。
“玄阴宗遗址那边,最近确实不太平!不是官方势力介入,而是有几伙来历不明的修士在周边活动,行踪诡秘,互相之间似乎还有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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