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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钟摆,在一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涌的节奏中,规律地向前摆动。
大年初一爷爷那番沉甸甸的“清北宣言”,像一剂强效的催化剂,不仅点燃了全家人的期望,更是在我和苏晨之间那扭曲的“激励”链条上,加注了无比沉重的砝码。
自那晚我以“断绝奖励”为威胁,勒令苏晨必须保持甚至提升成绩后,他确实像变了个人。
寒假剩余的时光,以及开学前这段过渡期,他几乎摒弃了所有娱乐活动。
曾经占据他大把时间的游戏机被束之高阁,懒觉也成了奢侈品。
每天清晨,当我还沉浸在梦乡时,隔壁房间(爷爷奶奶回家后,我们恢复了原来的房间分配)就已传来他背诵英语单词或朗读古文的声音。
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习题集和试卷,墙上贴着他自己手写的“冲刺清北”的标语,字迹虽显稚嫩,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看着他伏案疾书的背影,听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心底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欣慰,悄然滋长。
爷爷眼中那燃烧的希冀,爸爸话语里含蓄的期望,妈妈偶尔流露的压力……这些,都成了我“献祭”自己、持续“激励”他的理由。
是的,我们的关系是罪恶的藤蔓,但如果这藤蔓能支撑他攀上那荣耀的巅峰,那么,我甘愿做那滋养藤蔓的、不见天日的腐土。
同时,我也在反思自己。
或许是过年期间伙食太好,也或许是……某种隐秘的放纵带来的心宽体胖?
我对着镜子,捏了捏腰间那似乎多出来的一小圈软肉,又看了看衣柜里几件略感紧绷的春装,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身体,是我“激励”他最重要的“工具”之一,怎么能允许它变得懈怠和臃肿?
于是,一种奇异的、并行不悖的日常形成了。
当苏晨在他的房间里,与函数、单词、文言文鏖战时,我则在我的空间里,铺开瑜伽垫,打开舒缓的音乐,开始一场与自身惰性的对抗。
吸气,伸展,扭转,保持……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垫子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身体的酸胀和拉伸带来的痛感,像一种另类的净化,试图驱散心底那份沉沦的阴霾和因“奖励”而滋生的、隐秘的怠惰。
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呼吸和身体的延展上,不去想隔壁房间那个少年,不去想那些在暗夜里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
夜晚,当父母房间的灯熄灭,万籁俱寂时,那根名为“奖励”的链条便会悄然启动。
但不同于温泉酒店或除夕夜的疯狂,也不同于浴室里滑腻的意外,这段时间的“奖励”,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例行公事般的“补给”。
我会在确认父母熟睡后,像一道无声的影子,溜进苏晨的房间。
他通常还在台灯下奋笔疾书,或是揉着酸的眼睛对着难题皱眉。
看到我进来,他眼中会瞬间亮起熟悉的光芒,带着疲惫后的渴望。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激烈的挑逗。
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熟练地解开他的睡裤,简单的用嘴、或者手给他弄出来,如同完成一项既定的程序。
我会努力控制着节奏,不让他过于兴奋而出声响,也尽量避免自己产生过于强烈的反应而弄湿衣物。
整个过程,通常在他压抑的低吼和一阵短促的喷射后结束。
我会仔细地清理干净,然后在他餍足而略带疲惫的目光中,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种“奖励”,更像是一种维持他学习动力的“燃料补给”,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平静。
苏晨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模式,他会在结束后,带着一种被“充电”后的满足感,继续投入学习,或是沉沉睡去。
没有抱怨,没有索求更多。
不过因为风险太大。
父母的房间就在隔壁,墙壁的隔音效果始终是个未知数。
我不敢轻易在夜晚溜去他的房间。
一次意外的声响,一次忘记反锁的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我将“奖励”的频率和强度都严格控制在最低限度,只为了确保那根脆弱的链条不会断裂,确保他能持续地朝着那个目标前进。
这种表面平静、内里紧绷的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爸爸妈妈也有事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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