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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最喜欢他的眼睛。
暗紫色的,像是名贵又神秘的宝石,通常带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但当看到他时,那些寒意又会迅褪散,转化为难得一见的温柔。
前些天里,凯里斯曾带他去过放着维伦历代直系王属们的肖像的展厅。
那里面摆放着的都是他们年轻时的样子,米安一张张看过来,只觉得坊间流传的维伦王室以美貌闻名这个说法的确不假。
然后在最后,他看到了凯里斯。
肖像里,他眉眼冷淡,意气风,五官鲜明又凌厉。
于是他又觉得,凯里斯在维伦王室历代的所有人里都是最好看的。
还是他的爱人。
想到这里,米安又觉得很满意,于是微微翘起了唇角。
忽然,他的身上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头脑开始晕,逐渐昏沉,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薄薄的雾,连呼吸似乎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原本只是微热的风,在这一刻像是被火燎过,每一阵都突然变得让人很难耐。
有点不舒服。
米安愣了愣,一下有些慌乱起来。
……不会是,诅咒没有解除干净吧?
凯里斯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把书放到一边,将人捞到腿上,微蹙着眉问他:“怎么了,不舒服么?”
米安抿了抿唇,如实将自己的感受,以及他的猜测告诉了他。
凯里斯的眉头一下蹙得很深,招了不远处待命的侍从去叫医官来。
米安贴着他的胸膛,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
很快,几个医官急匆匆地赶来,为他做了一番检查。
米安从始至终待在凯里斯的怀里,他只觉得愈昏沉,头脑一片混乱,以致于那些人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
没多久,那些人又提着药箱鱼贯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米安稍微支起了头,问凯里斯:“……我怎么了,他们查出来了么?”
“嗯。”凯里斯换了个姿势抱着他,让他们能面对面,然后淡声替他解答:“你的情期到了。”
“本来应该是春天,但因为你情况特殊,所以来迟了。”
“情期……”米安喃喃地重复了他的话,变得很迟钝的大脑缓慢地转了转,总算从记忆深处提取到了这个关键词。
“我知道这个。”米安半阖着眼,语气有点犹豫,又被身上微妙的感受弄得无法集中太多注意力:“说……说是要做一些和公主才能一起做的事,才能行。”
“可是。”说着,他又抬眼看向凯里斯,眼神湿漉漉的,似乎蒸腾着热意,又带了些迷茫和微弱的焦急:“可是没有公主,你是王子……怎么办?”
凯里斯沉默了片刻,轻轻笑了笑。
米安瞬间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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