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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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问心之阵（第2页）

王二二心头狂跳。眼前的景象太过真实，热浪扑面而来，烟尘呛得她直咳嗽。一个小孩在废墟中哭泣，眼看就要被倒塌的房屋掩埋！

本能驱使她冲上前，一把抱住孩子滚到一旁。房屋轰然倒塌，溅起的火星烫伤了她的手臂。

痛吗？声音问，这还只是开始。若继续前行，痛苦将千百倍于此。

王二二咬牙站起来：如果放弃，痛苦的是所有人。

包括你自己？

包括我自己。

幻象消散，她又回到了石室。第一个仙人点点头：心关已过。

第二关，问智。第二个声音响起，若方舟与提瓦特不可兼得，汝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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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再次变化。王二二站在一个巨大的天平前，一端是提瓦特的微缩模型，另一端是一艘光的方舟。天平严重倾斜，方舟一端高高翘起。

只能选一个。声音说，救部分，还是全灭？

王二二皱眉思索。这不是简单的电车难题吗？原初设置了非此即彼的选择，但真的只有这两种可能吗？

她仔细观察天平，突然现底座上有一个小小的调节阀。灵机一动，她走过去转动阀门，天平的支点位置随之改变！

我选择第三条路。她坚定地说，调整平衡，找到两全之法。

天平渐渐平衡，方舟的光芒笼罩了提瓦特，但模型并未消失。声音似乎有些惊讶：聪明。但现实中可没有如此简单的调节阀。

总会有的。王二二自信地说，只要不放弃寻找。

幻象消散，第二个仙人颔：智关已过。

第三关，问勇。尖锐的声音说，汝可敢直面内心最深的恐惧？

不等王二二回答，场景再次变换。这次她站在一片虚无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渐渐地，黑暗中浮现出画面——她原来世界的家人和朋友，正在为她的失踪而悲痛欲绝。

你再也回不去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永远困在异世界，值得吗？

王二二的心像被揪住一般疼痛。她确实经常想念家人，尤其是夜深人静时。画面中，母亲的白又多了，父亲的眼角添了皱纹

我她的声音哽咽了。

放弃吧。声音诱惑道，交出碎片，我们可以送你回家。

这个诱惑太强烈了。王二二几乎要点头，突然，另一个画面浮现——派蒙天真烂漫的笑脸，空信任的目光，蒙德的朋友们，璃月的伙伴们

她擦干眼泪，抬起头，提瓦特也是我的家。那里有需要我的人。

即使永远见不到亲生父母？

他们会理解的。王二二的声音变得坚定，如果知道我在这里拯救世界，他们会为我骄傲。

黑暗中出现裂痕，如同破碎的镜子。第三个仙人叹息一声：勇关已过。

幻象完全消散，王二二回到现实。三个仙人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一位白老者，一位中年文士，还有一位英武的女将。

三关皆过，碎片当归。老者说道，一挥手，中央的水晶缓缓飘向王二二。

多谢仙人。她恭敬地接过。

女将突然开口：且慢。还有最后一问。

王二二紧张起来：请讲。

若终有一日，汝需在天理与提瓦特间抉择，当如何？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王二二头上。她现在是天理碎片的持有者，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天理的代表。如果天理的利益与提瓦特冲突

我选择提瓦特。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星尘大人也会理解的。

三位仙人相视一笑。文士挥袖：去吧。记住今日之答。

青光闪过，王二二现自己已经站在洞外。魈和钟离正在等候，见她出来，钟离微微一笑：成功了？

王二二亮出手中的碎片：不负所托。

派蒙和空闻讯赶来。派蒙兴奋地绕着碎片转圈：哇！这块比蒙德的还大！

空关切地问：试炼难吗？

王二二简单描述了过程，省略了最后关于家人的部分。钟离听完，若有所思：问心阵直指本心，你能通过，说明意志坚定。

派蒙好奇地戳了戳碎片：这块要给谁？空吗？

钟离摇头，地之碎片需由大地认可者持有。

那不就是你吗？王二二脱口而出。

钟离轻笑：我已卸任岩神，不合适。这块碎片，应该给空。

空有些意外：

你游历提瓦特五百载，足迹遍布每一寸土地。钟离解释道，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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