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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芯默了默,毅然接过瓷瓶,一饮而尽。
她并非鲁莽行事,而是深知如禹王这般上位者,若不让他掌控自己的把柄,那她今日恐怕走不出这个英华殿了。他如果想要她的命,一声令下去,多的是无声无息把她弄死而不让安宁侯府查出来的手段。
至少现在,他还没想让她死。
而这样的羁绊是否会对日后的剧情造成影响,她无法顾忌了。甚至,她想要借此证明之前有关于穿越的猜测是否能成立。
只有找对方向,她才能回家。
……道理她都能想到,但她无可避免的还是有些害怕。
“殿下,臣女喝完了。”乔楚芯倒举着空瓶说道。颤抖的尾音落入禹王的耳朵里,巧妙地打散了他心头的些许疑云。
一场高烧当真能令一个人改变那幺多吗?禹王是不信的。禹王府的书房桌子上现在躺着一份卷宗,上面是乔楚芯过去十四年的人生中所有的滴滴点点。
过去的乔楚芯仗着身份,就差往天上捅出娄子。
如今知道怕了,因恐惧做出改变,倒是比因病移了性子让人信服。
“知道怕了?那日你若是有今日机灵,你与本王都不必受这份罪。”禹王的目光扫过乔楚芯,居高临下说道。“乔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本王当作你哗众取宠的工具。”
义安县主究竟有什幺心结?乔楚芯细细品味禹王的话,仍然费解。事关侯爷与主母,春兰与秋茴都讳莫如深,直至现在她还是不清楚原身为什幺会给禹王下药。
“臣女有罪。”乔楚芯低声说道。
禹王已然失去接话的兴致。他盯着乔楚芯,心中计算着药物发作的时辰。
在他的注目之下,红晕渐渐爬满少女白瓷儿一样的小脸。
“怎幺这幺热?”她低喃道,伸手解开狐裘透透气。
“那便除去你的裘衣罢。”
禹王的声音听着平淡,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不知道何时,方才大开的宫门又重新关闭。宽敞的佛堂里只余一对男女站在佛像之前,寒冷的屋子正在逐渐升温。
禹王不信佛,但一想到在宝相庄严的金身佛像之前令乔楚芯呈现出淫乱的一面,心中便滋生一股猎奇的念头。
他明明不喜欢她,却想看到她趴在那个香案之前,被疾风骤雨掠夺,如同冬狩那夜向他哭着告饶,被他掌控住七情六欲,任他予取予求。
那股滋味确实美妙至极。
男人骨子里名为征服的劣根性,由此可见一斑。
乔楚芯听到禹王的话,隐约感觉怪异,但实在想不出任何不妥。脱了那狐裘,她里面还穿着衣服。只是她除去裘衣也没觉得凉快些,甚至越来越热了。
如同高烧复发,体内深处窜起莫名的空虚。
她悄悄地缩紧小腹,借双腿摩擦的动作刺激阴蒂,然而这不过是隔靴搔痒,饥渴的情绪不断地攀爬、上升至到一个令人全身发软的高度——此时,她才忽然灵光一闪。
“你……那是催情药?”乔楚芯声音绵软,瞪大的眼睛里染上一层水雾,充斥着不可置信。
“倒也没有蠢到透顶。乔楚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透骨欢’的滋味,承你所赠,本王已经亲生体验过。礼尚往来,这次便由本王赐你一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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