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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能感受到他对她有情,因此才叫她愈发心如刀绞。
“莫哭,阿苑。”赵玄翊刚想狠下心来推开她,一下子又被她的哭声给搅合得六神无主了。
“阿翊,你说你对父母与妹妹有天然的职责,是吗?”
赵玄翊忽然感受到有一个温软湿滑的物体划过脖间,不由得一僵。
“……你对我便没有职责,是吗?”乔楚苑轻柔地问道,说罢,便仔细地舔舐他的喉结。她的舌头温软潮热,像是调皮的狸奴与主人撒娇一样。
“阿苑,你先下来。”赵玄翊强制镇定,稳稳地坐在座位上,表面上看上去面不红心不跳。
乔楚苑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并不轻快,反而悲凉。
“我不。”她态度决绝,四肢与他纠缠在一起。安宁侯提倡养生,府上儿女幼时都随武夫子习过几年基础功夫以图强身健体,乔楚苑的一身软骨便是由此而来。
她的脚跟落在地板上,身子摇晃,愈动愈是往下落,双手牢牢地抓着赵玄翊的手腕,直至她张嘴咬住男人的腰带,一撇头,使其腰带松了,衣衫散开。她嘴里叼着他的腰带,仰首与他对望,清凌凌的妙目充满了挑衅般的柔媚。
若非她的双腮染上了胭脂色,当要叫人误以为她真是风月老手了。
佳人本是倾国色,更何况她如今有意挑逗勾引?
“阿苑,不要胡闹!”见她如同青楼妓子一样地服侍他宽衣,赵玄翊心中火起,眼神不由得变得凌厉几分。这些年他修身养性,师长都说他静若佛莲,当下却被乔楚苑逼出他隐藏起来,只运用于战场的血性。
“这般就算胡闹?阿翊,你小瞧我了。”乔楚苑哼了一声。这点东西与她在江南的温柔乡里所亲眼见证的那些调情手段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腕,笃定对方害怕伤着她而不敢轻举妄动。她继续用牙齿拉开他已经散开的衣衫,面对男子的裤裆,她含着布料舔弄了一圈,在白色的料子上留下一大片暧昧的水印。
从未陷入如此淫乱画面的赵玄翊凝眉咬牙,妥协道:
“楚苑,住手。我们好好谈谈。”
“我知晓,不必谈。”她冷酷地把他之前的话还给他,张嘴透过布料含住那软软的一坨。她凭本能舔弄,引得赵玄翊倒抽一口凉气,本来不过隐隐有些突起的布料被突突支撑起来,赵玄翊下意识想要把双腿合拢,然乔楚苑正跪在他的腿间,他的动作只令美人的头颅卡在尴尬的位子,不得不又僵硬地把自己的双腿打开。
“楚苑,莫要做令你自己后悔的事。”赵玄翊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现在就是在帮我自己不留下憾事。”乔楚苑回应道。她蓦然起身,跨坐在赵玄翊的身上,花户透过层层布料贴着男人胯下硬挺的部位摩挲。“阿翊……唔……嗯……啊……”
女子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吐出一声又一声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在男人的耳边形成世间最甜蜜冗繁的咒语。
赵玄翊握着拳头,额头上冒出几颗冷汗。
“阿翊,我好热,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乔楚苑满含委屈,强行拉着赵玄翊的手探向自己的身下。
薄薄的亵裤包囊着女子饱满的阴户,赵玄翊感觉自己透过微湿的一层布料触碰到一片云朵一样柔软的软肉,不待他仔细品味,乔楚苑嘤咛一声,稍微擡高自己的臀部,令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这般卡在那个温软的部位。
待反应过来手下的触感为何处,赵玄翊瞬间方寸大乱!他像是被烫到一样,风度全无突兀地站直身子,乔楚苑在慌乱中下意识扒拉着赵玄翊的衣服,好巧不巧抓到了裤头。
作为皇室贵胄,赵玄翊的贴身衣物都是上等丝绸所制,不耐磨损。
乔楚苑摔倒在地上,疼得眼冒金星,擡头便见一根已然擡头,粗壮可怕的紫红色肉棒在眼前。她反应极快,张嘴便把那狰狞巨物含入口中,仔细舔弄起来。
分身骤然陷入一片温热之中,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在片刻窜梭全身。赵玄翊一时分神,脑已经成了浆糊状态。
才经过几息,赵玄翊便守不住精关,腰眼一松,多年以来不曾卸货的阳精一咕噜全泄在女子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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