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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吧。”鹤衔灯看了眼自己一肚子在刀柄上刻满了小三角和闪电纹的日轮刀,又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狯岳,不知道是多少次叹气。
我总觉到他是在玩抽棍子。
鹤衔灯无端的联想到:就是月丸哄结花结草的时候会干的,把棍子垒起来垒成一座塔,然後一个一个的抽,抽垮掉了的话……
“噗嗤。”
狯岳又是一道白刀子进白刀子出。
——抽垮掉的话我也要垮掉了!
要不是姿势不对,鹤衔灯是真的想要把狯岳举起来摇上三遍问他这到底哪里好玩了?
忙活了半天後,狯岳终于收获到了一把满意的刀,他抽出来看了看刚刚弯起嘴角还没讲话,鹤衔灯就给他递过了刀鞘。
“刀都给你了,那这个也给你。”鹤衔灯割了一缕自己的头发下来。
他的头发刚割下来就用血鬼术给变成了几根羽毛,被鬼拿手腕上的红绳子串了两圈後绑到了狯岳的脖子上和勾玉凑到一起。
“这样的话,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就能和虹桥一起来找你了。”
鹤衔灯微微笑了:“只要你有需要的话。”
他把敞开的衣服给收拾好,又从挂在腰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两颗血红色的方糖,一颗塞进了狯岳嘴里一颗倒是自己含着拿小尖牙磨。
“好吃吧?这是鹿血糖。”在狯岳被嘴里弥漫开的甜腥味唬了一跳後鹤衔灯才幽幽的解释,“人也能吃鬼也能吃,挺补的,对你身体好。”
“我当年只会做和鹿有关的食物。”鹤衔灯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把头压在手臂上道,“因为鹿既可以做食物也可以做药物,它的血液味道会比别的动物好很多。”
狯岳嚼着糖,起初他被里面大肆扩张的血味弄得有些迷茫,但等外面包着的蜜壳稍微化开了点才尝到了一点鹤衔灯嘴里所谓的好吃到底在哪里。
“你放了什麽?”狯岳很努力的去品,但是他那条当年喝泥巴水喝多了的舌头并不具有敏锐的味蕾,尝久了也只含出了一点点辛味。
“独家秘方据不外传!”鹤衔灯在胸口比了一个大大的叉,“虽然我也忘了是谁教给我的!”
都独家秘方了还能忘了谁教你啊?
狯岳挺嫌弃这家夥的。
他牙齿一用力,就把嘴里的糖一分为二。
狯岳刚咬开糖,正想讲话突然就僵住了,原因无他,狯岳也没想到这糖居然是会爆浆的那种。
现在狯岳一整个嘴里都是一种血液和药混在一起的涩味,但苦又不苦,腥也说不上多腥,就是嘴里弥漫着一股黏黏的像是果浆一样的液体,嚼两下会发现那玩意还有些粘牙。
不,不是有些粘牙,是非常粘牙。
被黏住牙齿的狯岳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被静音了,现在正忙着和嘴里越来越黏的糖作斗争。
难得安静下来的狯岳倒是对极了鹤衔灯的胃口,他拍了拍黑头发少年的头发,看着雾色自顾自的开口。
“你还要听那个故事吗?我不太会讲故事,可能有点长。”
鹤衔灯也不知道是在问谁:“老实和你说,讲那个有点戳我伤疤,不过能给你提个醒也是好事。”
他掐了一把对方的下巴,就着狯岳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缓缓开口。
就在鹤衔灯吐出第一个音的时候,鹤栖山上的雾无端的散去了,清幽的月光洒在了鬼的身上,望去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尊银塑的神像。
远方响起了沉重的,如同呜咽的低泣。
那是山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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