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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好像是负责化妆的吧。”
“其实,我只是一个小助理,说我是打杂的,好像也算。更何况,剧组里的人什麽都干,我有时候都还得搬道具呢。”
“噢噢,看来也不容易。”
她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徐织露一边偷摸瞧着她的表情,一边试探性地张口:
“那个,现场的凳子是不能坐的,反正,最好别坐,因为你不知道哪一颗炸弹会爆。有些人好说话,有些人却是魔鬼,要是赌输了,结果会很难看。”
“这样啊。其实我拍的戏,到现在为止一只手掌都数得过来。以前在片场的时候,我都没看见过凳子。起得那麽早人又没睡醒,随便找个地方就坐着了。”
“怪不得。”
风吹过来有些凉,顾梦竺不由得将衣服抱得更紧,徐织露笑了笑,像个慈爱的母亲那样看着她手里的衣物:
“现在天气还太冷,要是夏天到了你把它穿上,一定会很好看的。”
她对着衣服摸了摸,有些顾虑:
“穿上的话,会抢镜吧。”
徐织露飞速眨了两下眼睛,头歪向一边思考了一阵:
“其实,作为背景板的话,你都不一定有镜头,而且,主演的服装比这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也不一定要拍戏的时候穿嘛,找一个阳光好的日子,去到草地上,戴一顶帽子,摘一朵花,然後闻着它在树底下吹风。蓝的天,绿的草,粉的花,白的云和你,肯定很漂亮。”
“哈哈,你说话可真像个诗人。”
她把头捂在手臂上好一会儿,这才打定主意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倾诉自己的愿望:
“其实,我是想做演员来着,可惜没什麽途径,莫名其妙就进了剧组打杂。後来发现,造型师好像也挺好玩的,就一边打工一边学习。但我的外形条件不算太好,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在镜头前露正脸的机会了。”
她的声音听来怅然,似是早已接受写定了的命运,但眼神中藏着隐隐的不甘。顾梦竺拍了拍她的肩膀:
“当不了演员那就当编剧呗,反正一个是在现实中演戏,一个是在脑海里演戏。人生本就是舞台,不过有个限定条件,你只能演出自己的剧本。我只是觉得你说话很有画面感,应该挺适合当编剧的,不过,只是建议而已,听听就好。至于要做什麽,当然还是得看自己高兴。”
她点点头没有搭话,反而偏过头去看向墙角边的柱子,眼神发散,像是在思索着什麽。
没过多久就有人过来喊她:
“喂,愣着干嘛,去给群演补妆啊。你怎麽那麽闲?”
“来了!”
徐织露蹭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後跟她挥手告别。顾梦竺点点头表示理解,也跟着招手再见。紧接着,她听到了群头的喊声,于是急急忙忙奔过去。跑到一半忘了鞋子还没换上,又急慌慌地跑回去。衣服被她套了个干净的袋子,放在地上用挎包掩着。
正式的戏份还没开拍,导演正拿着对讲机看画面做调试,副导演举着喇叭让女群演们练好一会儿的走位。顾梦竺揪着自己的麻花辫,安分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待着。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位上了妆的女演员,她瞧着眼熟却记不清名字。女主留着短发,女二戴着发箍,个子高挑丶形体漂亮,在乌泱泱的女人堆里极为惹眼。
等得无聊,她擡头朝四处张望着,发现化妆师小姑娘在不远处给人补妆。刷子扑扑撒撒的好像画画,她甚至因为好奇多看了几眼。
一声“a”将她的思绪拉回,她连忙上前跟别人一起把女主女二围住,认真听起她们的演讲,时不时点头应和。看到有个女孩拿了本子在上边胡乱画了几下,她忍不住凑过去看,两人视线忽然对上,紧接着各自低下头去努力憋起笑来。
枪响起来了,敌人军队的踏步声匆匆而至,原本聚集着的女学生们立马“呜呀”一下散开,趁着纷乱隐匿到人群里去。她们并不畏惧敌人的刀枪,更不害怕冰冷的监牢,但是她们要保存力量,不能被抓住,要留着星火的种子,让熊熊的烈火将这片土地上的腐旧与苦难全部烧尽。
类似的场景顾梦竺拍了好几遍,拍摄还算顺利,几场下来只剩下男女主的对手戏,旁边还留了几个露脸的前景和特出。齐耀光混在这几个人当中,换了身装扮还梳起了油头,一对圆框眼镜把人衬得像个死板的书呆。他们齐晃晃地走进早就搭建好的教室,似乎要商讨什麽东西。
顾梦竺原本是在圆柱旁等着。可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围只有灯照的光亮。最近雨下得紧,路上已经滑倒不少的人,群头怕天黑了出事,上头找过来不好交待,干脆让剩下的群演集合拿钱准备解散。她估摸着他的戏不会那麽快结束,在群头那儿领了工资後也就没有继续等,垫脚看一眼後就拎包回去了。
齐耀光收工时已经很晚了,天色像墨汁一样浓重,回去的路上甚至飘起了细细的雨丝。他的鼻子被冰冷的风吹得通红,藏在鞋里的脚趾也正逐渐失去知觉,每一步都好像光脚在冰面上行走。他的两只手正缩在羽绒服的口袋里试图保暖,然而无济于事,它们已经开始僵硬肿胀。
好冷的天气。
他的呼吸在长夜中幻化成白色的浓雾,心跳因为低温略微激动地加快着速度。他擡头看了眼天空,发现今天没有月亮,天上黑得可怕,也孤单得可怕。
他有点想她了。
于是,迎着刀子一般的寒风,他干脆奔跑起来,朝着远方最亮的那盏灯跑过去,一刻也等不及了。回到出租屋的门前,他摸了一把额上的汗,钥匙在裤兜里好好的,他却骗自己说没有带,偏要去敲那空荡荡的木板。他偏要敲门,偏要等她开门,偏要让她急匆匆地跑过来,然後对她很大声地说一句:
“我回来了!”
顾梦竺愣了愣,接着笑着点起头:
“嗯,欢迎回来。”
他的心脏升温了,因为屋内的温暖跳动得愈发厉害。咕嘟咕嘟的声音从厨房的门框涌出来,因为眼前的笑意似乎变得更加激烈了。他闻着正逐渐弥漫的香味,愉快而期待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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