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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餐厅,映入眼帘的便是英式宫廷风的装修布局,大厅华丽典雅,使人仿佛置身于维多利亚时期的贵族舞会。
餐厅的服务生西装革履,亲切地接过纪云的大衣,引她们入座。
纪云虽然人很消瘦,看起来外表柔弱,但她走起路来步步生风,细长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颇具气场,迎面走来的服务生都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眼睛,不敢冒然直视。
林予舒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好奇宝宝一样,一会儿盯着墙壁上挂着的中世纪油画看,不一会儿,视线又黏在了天花板上巴洛克风的水晶吊灯,纪云见她没跟上,不得不放慢脚步,刻意等她。
理智上知道这样名媛贵妇聚集的社交场所有诸多繁杂的餐桌礼仪,但当盛满精致甜点的三层塔一上桌,林予舒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跃跃欲试。
面对林予舒大口朵颐的样子,平日最注重细节的纪云也选择视而不见,优雅地握着茶杯,细品瓷杯中上等的格雷伯爵。
当林予舒第三次伸手,对三层塔上的甜点发起攻势时,她这才意识到坐在对面的纪云一直百无聊赖地捏着茶匙,从头到尾都没拿起过叉子一次。
林予舒讪讪地收回手,问道:“Alicia,您怎么不吃甜点?”
“控糖,我受邀参加下个月el的成衣秀,需要保持身材。”
纪云今天穿了一条V领的黑色蕾丝长裙,堪堪露出天鹅颈,端庄不失性感。
“好可惜…”,林予舒真心实意地替纪云尝不到甜点而可惜。她抿了抿唇,默默放下了刀叉,擦拭干净嘴角的奶油。
见状,纪云忙解释,“没关系,你吃吧。看到你吃甜点这么满足我心情也会变好。”
平日风风火火的纪云今日格外耐心,就像是陪太太逛街的好好先生,待林予舒把甜品扫荡地风卷云涌、见了盘底,她才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轻声启唇,“我们聊聊吧。”
甜品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吃饱喝足的林予舒心情愉悦,本以为纪云会和她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想到懒洋洋竖起的耳朵却听到她毫不掩饰地说:“我没想到纪铖会娶你做太太。”
林予舒的心忽地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高高提起,她一时不知所措,茫然无辜地迎上纪云那双平静的眸子。
纪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不容置疑的气息,林予舒怔了怔,自嘲道:“其实…我也未曾想到我们真的会结婚。”
他们的身世、家庭、背景差异大到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纪铖当年误打误撞地选了她做学伴,她又色欲熏心,对纪铖死缠烂打,导致他果真一时冲动就留在了北城,否则现在他们的生活应该毫无交集才对。
纪云慵懒地揉了揉太阳穴,回想道:“我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以前纪铖和我通电话时总会兴冲冲地提起你,问我一大堆该怎么和女生交往、该怎么逗她开心的问题。那个时候我很感谢你的出现让他变得愿意和我交流,但我也只是把你当作他生命中美好的邂逅,仅此而已。
纪铖本该回美国的那一天,我特意推了整天的公事亲自去机场接他,可是那趟航班上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我也没等到他出现。他让我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一样质问航空公司的职员到底把我儿子丢在了哪里,如果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会起诉他们,我声嘶力竭和航司吵得不可开交时纪铖才发了一条短信通知我:
Sorrymom,我要留在中国,因为我爱的女孩在为我而哭。
老实讲,看到这条短信的当下我根本不生Jayden的气,反而出乎意料地发现他成长为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成熟男人,和他的父亲完全相反。
虽然他留在中国我完全不反对,但我很担心他因为性格或是基因里的天性给你造成伤害,我决定放弃对纪铖的保护,向他坦白身世,告诫他不要变成像他父亲一样的人:
爱你时整日风花雪月,不爱的时候就躲回故土,全然不在乎我一个人怀着孕还要处理他留在美国的一大摊账务。”
听到这里,林予舒从纪云身上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受了情伤还挺着大肚子,依旧强大到能处理好所有事情。
林予舒顿了顿,满眼心疼,“Imsorrytohearthat.”
纪云笑了笑,无辜地耸肩,“nooffense(无意冒犯),我只是无法相信像我这样男友换得比时尚杂志封面还要勤的人竟然生出了这么痴情的儿子。”
林予舒不置可否,纪云一本正经地补充道:“乔至简,也就是纪铖的父亲比我还要滥情,这个优点更不可能是从他身上继承的。”
也可能是纪铖出生后,外界环境诱导他染色体上控制感情的基因发生了突变吧,林予舒心想。
纪云对上林予舒的视线,“纪铖还没告诉你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吗?”
林予舒摇了摇头,看见对面的纪云捧起桌上的茶杯轻嘬一口,双臂环抱在胸前,云淡风轻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你,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卑微。”
林予舒一脸迷茫,“卑微?”
纪云颔首,“予舒,我很喜欢你,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很像。”
“是吗?”林予舒偏头望着落地窗反射的影子,除了生理性别外,看不出任何与精致的纪云女士相像的地方。
纪云也顺势望着窗户里的她们,“我们是一类人,好胜、上进、永远最爱自己,不会为了男人而放弃事业上升的机会。”
在这点上,她们确实有相似的地方。
“但是…”纪云话锋一转,“作为纪铖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多爱他一点,我们能够不那么像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林予舒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摩天大楼,心不在焉。
刚刚纪云点到为止,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就像是扔在湖心的巨石,激起了林予舒心中的涟漪。
商务车不慌不忙地融入车流,经过市中心的密歇根大道桥时,林予舒撑着下巴,怔怔地望着桥上行人。
第一次来这里,乔清禾自豪地向她介绍这座桥是他父亲的最出名的作品,而在数年前,设计师的另一个亲生儿子,却想在这里纵身一跃,结束生命。
真是讽刺。
纪云临时有事回了公司开会,林予舒让司机慢悠悠地在芝加哥的市区绕了一圈,消化完这天突如其来的秘密往事,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家。
分开了整日,本以为纪铖会像只黏人的金毛犬一样,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主人回家,而实际情况却是纪铖背对着她坐在钢琴前,直到林予舒上前趴在他的背上,纪铖才偏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今天试婚纱开心吗?”
林予舒点了点头,意识到在纪铖面前无需伪装,又迅速地摇头。
纪铖从琴键上拿起一只手,反手摸了摸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Mybad,我知道女生很在意这些仪式感,可是我今天有事情走不开,原谅我好不好。”
林予舒搂着他的脖颈,瓮声瓮气道:“坐在家里弹钢琴是什么重要到走不开的事情嘛?”
纪铖失笑,狠着心不理会她的娇声抱怨,双手依旧在黑白琴键上起起伏伏,语气里带着点酸涩,“我以为你梦中的婚礼就是要我为你演奏一首,哪怕新郎不是我都没关系。”
林予舒轻笑,低头亲亲纪铖的耳朵,静静地听他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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