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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斯将唐栗轻轻放在酒店大床上,玻璃穹顶外的极光恰好漫上一层暧昧的紫红。
他单膝跪在床沿,从购物袋里拎出那件酒红色蕾丝睡裙。
唐栗在睡梦中翻身,毛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锁骨。
宁斯以很快的速度帮唐栗换上这件蕾丝睡裙。
"……宁斯?"唐栗迷迷糊糊去抓枕头,指尖却碰到冰凉的蕾丝花边。
唐栗彻底惊醒的瞬间,酒红色蕾丝正随着她的轻颤微微晃动——丝滑的布料下空无一物,凉意从腿间蔓延到脊背。
她猛地扯过羽绒被裹住自己。
"宁斯!"她咬牙切齿地直呼其名,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你...你什麽时候..."
话到一半突然噎住,因为男人正单膝跪在床尾,慢条斯理地解着腕表。
"流...流氓!"唐栗慌乱地抓起枕头挡在身前,蕾丝睡裙的肩带滑落。
宁斯单膝压上床垫,床单立刻陷下去一块。
他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到身下,炽热的掌心顺着小腿往上摩挲:"老婆,你真美。"
宁斯俯下身亲吻她。
他的吻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从锁骨一路蜿蜒至颈侧,最後在脉搏跳动处重重吮吸。
"嘶……"唐栗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可宁斯却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继续他的攻城略地。
他的舌尖舔过她耳後的敏感带,感受到她瞬间的颤栗,低笑一声:"这里也会抖?"
唐栗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偏过头,却正好给了他更多肆虐的空间。
宁斯的唇齿在她颈间流连,每一次吮吸都像在宣告主权,直到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又一朵嫣红的痕迹。
"宁斯……"她的声音带着轻喘,指尖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背肌,"你……你是属——"
宁斯用鼻尖蹭开她汗湿的额发,低笑时胸腔震动传进她耳朵里:"属什麽?嗯?说完整,老婆。"
"属……狗的。"唐栗喘着气骂他,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意,指尖无力地抓挠他汗湿的後背。
宁斯低笑一声,俯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他蹭着她的鼻尖,炽热的呼吸交织,眼底暗潮汹涌,却又带着几分罕见的柔软。
"那也是你的狗,只咬你一个人的那种。"他嗓音沙哑,犬齿轻轻磨蹭她锁骨上未消的咬痕,像是在盖章认证。
唐栗呼吸一滞,心跳漏了半拍。
"叫一声老公。"他喘着粗气啃咬她颈侧。
唐栗的指尖深深陷入他的後背,在那片紧绷的肌肉上留下几道红痕。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带着哭腔的尾音:"老…公…"
宁斯含糊地命令:"真好听。"
"老公…老公…"唐栗带着哭腔的呼唤像蜜糖般黏连在空气里,每一声都让宁斯太阳xue突突直跳。
他猛地掐住她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叫一声哥哥。"他嗓音哑得不像话,犬齿磨蹭她耳後那片薄得透明的皮肤。
唐栗无意识顺从:"哥…哥…"
这一声"哥哥"比方才所有"老公"的呼唤都更致命。
宁斯瞳孔骤然收缩,喉结狠狠滚动,像是被这个禁忌的称呼刺中了最敏感的神经。
"再叫。"他犬齿磨着她耳後的嫩肉,声音哑得不像话,"用刚才那个语气。"
唐栗颤抖着开口:"…哥哥…"
宁斯彻底发了狠。
许久後,唐栗早已在极致的疲惫中昏睡过去,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微颤动。
宁斯抱着唐栗走进浴室里帮她洗澡,他看着唐栗身上的痕迹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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