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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小白走後,谈丹青到窗边拨开窗帘看了一眼,谈小白一瘸一拐慢慢走远,她也不知道怎麽了,莫名觉得谈小白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可怜。怎麽就觉得可怜了呢?
也没发生什麽,也没人欺负他。
“我出去後,你跟谈小白说什麽了吗?”谈丹青回头狐疑地问绪东阳。
绪东阳倾身碰了碰她的嘴角,说:“我说,我会保护丶照顾你一辈子。”
“哈,”谈丹青哑然失笑,说:“难怪,他是被你肉麻跑的。”
绪东阳从身後温暖地环抱住她。
谈丹青便摇了摇头,将脑子里谈小白可怜兮兮的背影放到一边。
绪东阳明天就要回学校,屋里行李箱敞开,正往里面放换洗衣物和书本。
算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三次送绪东阳回学校,毕业一次丶在一起一次丶分开後那一次没有送,现在就是第三次。即便经历了这麽多次分别,谈丹青仍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她将下巴搁在绪东阳的肩膀上,两只手挂住他的脖颈,像一只树袋熊,看他叠衣服。
“大四主要是实习考证,学校没什麽课,我一有空就去广东。”绪东阳说。
“好哇好哇,学会逃课了是不是。”
谈丹青立刻去捏绪东阳的耳朵,被绪东阳反手捉住。
他离她好近,这麽近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自然地扑在脸上。
如果是以前,他们离得这麽近的时候,大概早就口勿在了一起。体温越升越高,她的手指攥紧了她的领口,弄皱了布料。这个动作仿佛是暗示,也仿佛是一根牵引的线,绪东阳垂下了头,唇若即若离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唔……”这个口勿点燃了盛大的火把,她微微啓唇,他便立刻长驱直入,缓缓将她放倒在木地板上。
房子装修简单,地板尤为宽敞,躺下後有种身後一无所有的空旷的感觉。
木质地板坚硬的材质膈疼了谈丹青的月要侧,她微微蹙起眉。绪东阳察觉她的不适,抓起刚刚叠好的衣服往她月要後塞。她便被他的那些衣服包裹住,全是他常穿的衣物,散发着他身上熟悉专属的味道。谈丹青仿佛就这麽陷进由他的味道编制的兜网里。
正是天光大亮,午後暖橘色的光照亮了房间的所有角落,漫漫红尘在光里翻滚。谈丹青的身体也被光照亮了,纤细丶修长,像白瓷一样。她缩起肩时,手臂线条像柳条一样车欠了下去,垂着一头黑绸一样的黑发,像在阳光里的精灵。
他拨开了她肩头那把长发,虚虚捧在手里,然後虔诚地口勿那白玉一样的肩头,她立刻发出银铃一般的轻笑,回头看他的眼睛笑意盈盈,“痒,好痒呀。”
他抱着她,俯身看。
火勺热的掌心游弋,隔着夏天单薄如纱的裙衫,从小月复直至她的月夸骨,然後在最隐蔽的通道入口上方停留,久久的游荡丶徘徊。
“唔……”
不知不觉,他的眼睛越来越暗,他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搂,然後擡起她的月退,分开,于是挂在她脚尖上的拖鞋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是谁也没有去管。
拥抱怎麽都会有缝隙,他们之间还有彼此的皮肤丶血肉和骨骼。为什麽总是隔了这麽多的东西?到底怎麽样才能再亲近一点?他口勿得更深,更久,猛烈得几乎不是在跟她接口勿,而是要抽走她身体里的全部氧气,仿佛这样就能和他共生共存。
翠绿的裙摆被卷推起来,一路推到了月夜下。
雪白的皮肤被青青绿色的裙子衬得更白,一对精致的锁骨往下凹陷,盛着两捧透明的光。
那是一副绝美的水墨丹青画。
皑皑白雪堆在山头,白中一丛红缨盛发。
鲜红的红花傲立霜头,颤颤巍巍抖落下一树花香。
他张开炽热的手掌,然後无意识地收拢。
那捧雪便从他的指缝里往外溢。
谈丹青被他死死堵着的唇,立刻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呜咽。
这声音真好听,像一首歌剧最高昂的部分,每一个音节都令他颤抖。
“我把你弄疼了吗?”他明知故问。
“没有。”谈丹青包容着他,“太久没……有点不适应。”
她说她也很久没有,这让他更为兴奋。这大概就是人性,道德告诉他要无私要宽宥即便谈丹青中途和别人在一起他也应该也会原谅;但本能又让他自私充满占有欲,他很兴奋谈丹青一直属于她,而她也一直属于谈丹青。
他竭尽所能地用手和唇,让她感到快乐慢慢适应。谈丹青的声音音调也跟着变了,更加悦耳动听。这种感觉很舒服,被人从身後紧紧拥着,前方和後方都有保护,像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
晕眩里,谈丹青分神伸手往下,然後立刻被烫得缩回了手指。
她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怎麽,怎麽这麽鼓……你,是攒了多少?”
“你说呢?”绪东阳却反问她,语气里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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