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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正在服侍的这双脚上,也落在自己脖颈间那圈黑色的项圈上。
强烈的对比,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卑微地跪在地上,戴着象征奴役的标记。
双手却正触碰着主人身体最私密、最柔弱的部位之一。
这种好久没有的极致的屈辱与一种扭曲的、被需要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能闻到她足尖残留的、混合了护理精油和她本身淡雅体香的气息。
这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她的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叶鸾祎轻轻动了动脚趾,示意可以了。
古诚立刻停下动作,恭敬地将她的双脚轻轻放回地面。
叶鸾祎睁开眼,眼神慵懒而满意。
她看了看古诚,他依旧跪着,低着头。
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不知是因为按摩费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手艺有长进!”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站起身,浴袍下摆拂过他的脸颊,“回去吧!”
“是的,小姐!”古诚的声音有些低哑。
回程的车上,两人依旧沉默,但车内的气氛却与来时截然不同。
一种无形的、粘稠的东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古诚能清晰地回忆起指尖残留的触感,那细腻温热的皮肤,那优美的足弓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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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攥紧了方向盘,强迫自己驱散这些“不该有”的念头。
脖颈上的项圈冰冷地贴着他的皮肤,提醒着他现实。
叶鸾祎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唇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扬起。
她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享受他卑微的服侍,更享受看他挣扎在服从与本能之间的那种扭曲姿态。
项圈锁住他的身体,而她正在用这种细枝末节的、亲密又屈辱的接触,再次一步步蚕食他的精神边界。
她知道他无法抗拒。
她也知道他内心在挣扎。
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回到别墅,夜晚降临。古诚服侍叶鸾祎用完晚餐,又为她放好洗澡水。
整个过程,他都低着头,尽量避免与她对视。
叶鸾祎泡完澡出来,穿着丝质睡袍,赤足踩在地毯上,对他吩咐道:
“今晚不用你守夜了,回你自己房间吧!”
这算是难得的“恩赐”!
古诚躬身应下,退出了主卧。
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佣人房,关上门。
他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冲洗着脸。
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纷乱的画面和触感。
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在镜中异常醒目。
他伸出手,颤抖着触摸着那冰凉的皮革。
这是保护,还是禁锢?
是归属,还是牢笼?
他分不清了。
他只知道,在她那双看似随意搭在他膝上的赤足面前。
在她那声慵懒的喟叹中,他之前辛苦筑起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
而取代它的,是一种更深、更绝望的依赖。
如同藤蔓,紧紧缠绕着他被项圈锁住的脖颈,向着那唯一的、扭曲的光源,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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