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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重物反复击打着什么,镜泽放出神识,发现是隔壁的住户在用斧头砍伐那棵巨大的百年香樟树。
他睁开眼睛,揉着肩膀起身穿衣,房中没有释尘的身影。
他来到桌前,在上面看到了一张带着传音法咒的素笺,释尘的声音响起:“家中的书册旧了,我去给你寻些新书,等我。”
镜泽的唇角不自觉弯起,他将纸条收好。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镜泽思索片刻,想起曾经和大娘一家的点滴,还是出了院门。
那樟树几百年前就长得高大,历经时光京润,早已亭亭如盖,枝叶探出院墙,隐隐透着灵性,瞧着是生出灵智,修出灵力的无害精怪。
离得近了,镜泽听到了樟树的痛呼,没多少迟疑便伸手,叩响院门。
神力灌注在声音当中,院中本就嘈杂,但敲门声还是毫无阻碍地传进了伐木人的耳中。
温沏扔掉斧头,随意拍了拍身上的木屑,不明白谁会来敲他的门。
但他还是过去开门了。
大门打开,镜泽为了不吓到别人,用障眼法修改了外貌,此刻在温沏眼中,他是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容貌俊美,气质却很特殊。
温沏的眉头皱着,头发松乱毛躁,还带着木屑灰尘。
镜泽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男人,语气温和:“公子,清晨这样扰民,是不是不太好。”
温沏上下打量他:“……关你何事?”
整个松绒巷中只住了他一户,所以温沏才会不顾旁人,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人是谁?
镜泽解释:“我与家人昨日刚买下隔壁的院子……”
“撒谎。”温沏斩钉截铁地打断,“巷中所有院子都曾出售,唯有隔壁无主,从无人踏足。”
“……”镜泽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便换了个说法,他看向院中那棵被砍了五分之一的香樟,说:“这树年份不短,颇具灵性,砍了未免可惜。公子可愿卖给我?我会让人将它移栽到我院中。”
他正要报价,温沏几乎没有犹豫便拒绝:“不卖。”
镜泽顿住,扫视院中,发现院中没怎么被打理过,平淡朴素,眼前男人的模样看着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会拒绝这一飞来横财?
“一万两。”镜泽试图打动他。
“不卖。”
“黄金。”镜泽盯着他,他不信有人能够拒绝。
温沏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人脑子不太正常,谁会花万两黄金买一棵树?
“不卖,我砍它有用!”
说着,大门“砰”一声,在镜泽面前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镜泽站在原地,想不通。
院子里再次想起砍伐声,镜泽无奈退后,打算离开,心里祈祷着这人能在今天之内将树砍掉,他可不想明天再被噪声吵醒。
虽然不舍,但镜泽身为上神,最深刻知晓的便是神恩不得滥施的道理。
但愿这树死得有价值。
“怎么站在这里?”身后传来释尘的声音,镜泽回过头看见他手上拖着一个拖车,拖车上放满书籍,堆成一座小山。
镜泽失笑:“买这么多。”
释尘说“足够你看很久了,看完再买。”
他的视线落在镜泽身前紧闭的大门上,也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砍伐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镜泽言简意赅的将方才发生的事同他说了,释尘沉吟片刻,知道此事无法阻止,和镜泽一起回了小院。
好在隔壁没有闹腾多久,第二日便没有动静了。
镜泽和释尘窝在小院中,宛如一对新婚夫妻,这样美好的生活无人打扰,他们可以就此过上千年万年。
这样的神仙日子过了几日,两人决定出门走走。
这座小镇历经百年,许多地方都发生了变化,不单单是松绒巷,他们也想看看别的地方。
凡尘烟火闲情,比之冰冷的仙域,更得镜泽喜爱。
他们在外面逛了一天,在一处小摊吃过晚饭后,散步回家。
路过一处茶摊时,镜泽被茶汤散发出的清香勾住,拉着释尘在茶摊上坐下,熟稔开口,叫店家上一壶清茶。
这几日常喝酒,来一碗茶解解腻也是极好。
邻桌有几个闲汉正在闲聊,粗犷的嗓音传到镜泽的耳中。
“方才渣滓堆那边,你们瞧见没?”
“怎么了?谁呀?”
“哎呀,就是松绒巷最里面的那家,那个怪男人!”
松绒巷。
镜泽竖起了耳朵。
“哦哦,那个流浪汉?整天在镇上闲逛,要么就是闭门不出,没见他和别人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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