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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二天要做多种检查,直接被医生下达了禁食令,喝水都成了奢侈。
拐个弯前面就是病房,谭秉桉推他进去,打横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一点,季蓝懒得反抗了,也省得他下地走路,反正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
怕季蓝一次性吃太多会消化不良,谭秉桉只买了些八宝粥和奶黄包。
季蓝格外喜欢甜食,喝粥更是要放多多的白糖,他先吃了两个奶黄包,等着谭秉桉帮他把粥里豆子挑出来。
谭秉桉喂他喝了一口,季蓝微微蹙眉,不满的又尝了一口:“没味儿,一点都不甜。你放糖了吗?”
“放了两勺。”
季蓝不死心,又尝了尝:“怎么可能,你肯定少放了。”
“糖放多了会牙疼,你最里面的大牙又想疼了?”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连他有个烂牙都记得清清楚楚。
季蓝不服,还是想吃甜的,用舌头舔了舔最深处的蛀牙,问他:“不能拔了吗?”
谭秉桉拿着勺子的手突然顿了下,像是想到什么:“之前带你做根管治疗都哭的死去活来,抽牙神经都受不了,拔牙脸可是会肿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如果想拔,以后带你去。”
听他这么说,季蓝居然觉得左牙连带着腮帮子都隐隐作痛起来,仿佛之前做根管时,真的将他痛的死去活来,连忙摇摇头。
“不去了,我不去了。”
谭秉桉将剩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八宝粥递给季蓝,出去找医生来进一步检查,临走前刻意叮嘱他一定要喝完不能浪费,回来会检查。
季蓝只接过了粥,但没答应一定会喝完。
再说了,这个叫什么什么桉的凭什么命令他。
于是,在谭秉桉出去后,季蓝娴熟的将剩余的八宝粥倒进了垃圾桶里,还扯了几张卫生纸覆盖在上面。
熟练程度貌似在之前就没少干过。
期间有护士来给他打针,针头是痛感最轻的紫色,季蓝有些晕针,但谭秉桉还没回来,他不愿在这时候丢脸,所以在针头扎进皮肤的那一刻,他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
“好了。”护士帮他把输液速度调慢,将剩余的两瓶放在床头,“滴完了可以按铃叫我,”
季蓝说了声谢谢,有点疑惑为什么谭秉桉这么久了都还没回来,不过他很快便打消了疑虑,医生又不是只为他看病,肯定很忙。
*
医院永远人满为患,每个科室都忙得不可开交,急诊科刚送来一个因往井盖下扔火柴导致爆炸的,炸的面目全非,身上多处骨折,几个医务人员推着病床飞速跑向抢救室,无意间和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擦衣而过。
衣角随风晃动,谭秉桉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将道路让了出来,等人流疏通后才去了精神科。
精神科与其它科室相比相对安静,这里的吵闹都只是一瞬间,走廊上坐着一个小女孩,见谭秉桉走来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他像是习以为常,回了一个微笑。
刚走进去,便听到原本安静乖巧的女孩忽然间大哭尖叫,在持续了三四分钟后才消停。
一个男医生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发现是谭秉桉,熟稔道:“来了,坐吧。”
他是常客。
谭秉桉将失忆诊断单和孕检报告放在桌面上,犹豫了很久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有些无措的说:“他失忆了,然后,怀孕了。”
话落,男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下,问:“那他有什么反常吗?”
安静了几秒。
“没有。”谭秉桉怔了一下,又说,“甚至比之前情绪要稳定很多。”
“但是,把我忘了。”
“唯独把我忘了。”
季蓝唯独把他忘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事情都被划掉。
他是季蓝内心的压力,是痛苦,是焦虑。
自说自话了很久,谭秉桉突然攥紧了拳,呼了口气,问:“这个孩子会影响到他吗?”
外面的嚎哭又开始了,听的谭秉桉心里一惊,他的蓝心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医生看过两张单子后,深思熟虑道:“先观察一下吧,因为失忆导致病情缓和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他还有出现幻觉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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