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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是阖家团圆的时候,就像她的父亲虞恪平,平日在部队的工作再忙,将近年关时腾出几天来陪家人的时间还是有的,虞峥嵘也是同理。
冬日的衣服厚实,虞晚桐可以肆无忌惮地把自己依偎进虞峥嵘的怀抱。
隔着层层布料,虞峥嵘结实的腹肌线条都被磨平成一块铁板,她心底早已变质的感情也被貂毛和鸭绒包装成乖巧的兄妹情,无人知晓那些藏在烟花爆竹声下的暗流涌动,一片红灿灿的春联窗花下岁月静好。
这是虞晚桐现在少有的可以与虞峥嵘这样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很珍惜。
自从她初三来了初潮之后,虞峥嵘就像一夜之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妹妹已经长成大女孩了,再不肯做那些两兄妹间再常见不过的,亲亲抱抱的举动。
就连给她吹头的时候,虞峥嵘都开始强硬地要求她在睡衣外面加件外套,无论冷热,寒暑皆是。
虞晚桐知道虞峥嵘是在避嫌。
但知道并不代表着理解,理解也并不代表着接受,至少在这一层说,虞晚桐没有对哥哥做出的选择表示出无条件的赞同。
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不赞同,或者说,反对虞峥嵘的举措。
在虞晚桐看来,这是他对他们感情的背叛,但至于是什么感情,虞晚桐自己也说不清楚。
反抗的情绪太强烈,强烈到虞峥嵘往日被虞晚桐视为太阳的光亮形象都有些黯淡失色。
就像有谁将太阳外面裹了一层锡纸,和她一起放进了微波炉,她看不见太阳身上的光,却被迫忍受更为磨人的炽热。
这热度让虞晚桐时时刻刻都盯着虞峥嵘,盯得眼睛泛起血色,盯得敏锐的虞峥嵘意识到妹妹对自己恐怕很有些意见。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时虞峥嵘是伤心的,但伤心这个词太单薄了,不足以覆盖他长久以来激荡不平的心绪。
就像一壶白开水,反复沸了冷,冷了沸,最后煮到矿物质凝结,有毒物质析出,变成一壶任何时候都不宜饮用,只能倒掉的废水。
而他现在已经25岁了。
这壶水从未有不烧的时候。
虞峥嵘被虞恪平牵住小手,放在林珝的肚子上,告诉他妈妈怀孕了,问他“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那时的虞峥嵘被大院里的皮小子烦得不行,即便被他们捧成了“孩子王”也只觉得自己多了一堆包袱似的跟屁虫在身后,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妹妹。”
虞峥嵘不仅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林珝怀孕待产的那段日子里,他把八方神仙想了个遍,也求了个遍,让神仙保佑妈妈一定要生个妹妹,他会一辈子对妹妹好,绝对不欺负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一点不高兴。
当年的神仙应允了他的愿望,但现在22岁的他却食言让虞晚桐不高兴了。
虞峥嵘知道虞晚桐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他也能猜到她不高兴的原因,但这一次他却不能像往常那样,顺着她的心意讨好她,把她的情绪捋平捋顺放回去。
他非但不这么做,心里还暗暗想着,如果虞晚桐因此与他生分了也好。
毕竟他们家家庭和睦,多年和谐共处的兄妹感情摆在那里,即便生分些许,也不过是少了回家时迎面扑来的抱抱,少了看电视时相互靠着的肩膀,少了打游戏时在地毯上自然相抵的足尖……
即便少了这些自然的亲昵,他们依然是这天底下最亲的兄妹,血脉相连,无可抵赖。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羁绊,也是困在他们身上的最牢固的枷锁。
这枷锁本该毫无用处,也不值一提——如果不是虞峥嵘心底并不把虞晚桐当妹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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