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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别川无助看着他,作势泪眼汪汪,下决心以後再也不给陈我愿买冰淇凌了,也再也不在陈我愿跟前吃冰淇凌了。
这天依旧是个阳光灿烂的晴天,等高考成绩的最後一个下午,有些忐忑也有些漫长。江别川坐在陈我愿房间钢琴凳子上,漫无目的触着凉生生儿的琴键,陈我愿拿了纸笔,抵在墙上一点点编写修改。
“对了陈我愿,这首歌写出来,我们给它取什麽名字啊。”
江别川手累了,小心趴在琴盖上,瞅着那边反复拿手吟唱修改的家夥,心说他哥没去当艺考生真是大材小用了。
陈我愿轻扫眉头,擡唇说:“我们一起完成的,那就叫川川愿愿得了。”
江别川听着那个川川,很快摇摇头,撑起脸否决了:“……不要。”
陈我愿停下笔,忽而翻到前几页纸,目光移向江别川在上边留下的画——
一只渺小的蝴蝶挣脱宇宙,正飞往亿万光年外,耀眼发光的恒星。
于是他默然转头,顿一下,继而饶有兴趣地问:“你画的是蝴蝶吗?”
“——怎麽想起来在这几张谱上画蝴蝶的?”
江别川仰头看他,居然还挺懵的:“不知道啊,当时在用你的钢琴,弹着弹着就画出来了。脆弱而柔韧……神秘与修养,就像这首歌一开始渲染的氛围一样吧。”
江别川写的那一段并不困难,毕竟他钢琴知识是自学了一年多,陈我愿经验相对更丰富些。
在迟海的半年,陈我愿把那一段的技巧改编成更高更难的了,同时加上了自己的想法。
除此之外他还写了另一小段,那一段给人的感觉,更宛如在夏天的雨後,一个少年将自己的心事与成长娓娓道来,含着青春的葱茏与忧伤。
江别川大致看过那一段,也跟陈我愿一起修改过,最後竟油然而生一种怯意的救赎感,像他们的骨骼生长在乐声的细枝末节里,又于缝隙间开花找阳光。
更让俩人喜出望外的,经过江别川那一改,这两段居然神奇地産生了共鸣,并且写成了最後一章——
前者的蝴蝶抵达终点,得偿所愿触碰日光。黑色的翅膀随之消失殆尽,融入日色里缤纷虚幻的彩光,至此宇宙里下起了一场绵延不绝的雨,雨把黑暗都洗去了,从而迎来了宇宙万物的丶郁郁葱葱的生长。
陈我愿要做的,就是把这分成三段的曲子,用娴熟的技巧去磨淬了,同时不能抵消野生的灵气,不能舍掉少年心性的生涩感。那就需要江别川这样不太懂的合夥人,凭感觉告诉他了。
“对了,你画的星星有名字麽?”
陈我愿拿稿纸站着,又端详好些时候。直到白房子迎风送来一阵蔷薇花香,就连日光也浮动于钢琴键,他才侧身垂眼问道。
江别川眼眸被午後的光吻得透亮宛如琥珀,此时柔和清澈地弯了弯,就好像只是惬意地被风吹过发梢才笑:
“啊,没有啊。”
那时候,陈我愿手中的乐谱没抓紧,翩然地,宛如蝴蝶般……被窗外的风吹散了。
“那你叫这个名字怎麽样。”
落笔两下,陈我愿将三个字给人看了,江别川凑过来一点,按了下他手掌。
——小救星。
你的星星叫小救星。
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是我的。
是我这一生要如蝴蝶般,飞往的。
江别川静住了,看着写在陈我愿手心的这三个字,静住了。
何以称之为“星”?他爸爸告诉他,生日,生日,出生之日落为星,江别川觉得星星挺好的,人与人的相遇,就像浩瀚宇宙里,两颗籍籍无名的星星相遇了。
——彼此赋予存在与价值,再以我们的名字,点亮整片天域。
“好……我喜欢这个星星,我那一部分就叫星星怎麽样,”江别川顺而握住陈我愿的手,认真道,“等这首曲子完成了,我们叫它,蝴蝶……飞往,小救星,怎麽样?”
“《蝴蝶飞往小救星》?”陈我愿重复一遍,喃喃道,“真的麽?《蝴蝶飞往小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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