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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我愿突然觉得冷了,盛夏里吱呀吹着响的风扇又常常一夜不歇。
他慢慢向江别川靠过去,就是静静抱着,与人额头相抵。江别川一样抱住陈我愿,扫去了心间那些感伤或伤感,只是在黑夜里,朝陈我愿一阵一阵地笑起来。
陈我愿没听见笑音,却依旧觉得对方笑得灿烂。他眼里还是一片黑暗,可是心底早就被照亮了。是啊。十七八岁的喜欢是独一无二的,就像陈我愿的世界里,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二个江别川了。
“……哥?”
喊名字的话没说完,江别川被陈我愿压住,躬身按上手腕,静静吻了上来。
江别川躺在下面闭眼予以回应,却觉得这个夜晚不同以往。陈我愿的眉骨好高啊,眼睛又像黑夜的雪,哪里都近乎完美的漂亮……江别川不再多想了,缓缓与他十指交握。
江别川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陈我愿手上的茧子,那些茧子一阵阵地轻轻磨他指节,有些痒。而当陈我愿更加专注,俯首吻他更深的时候,好像自己的魂儿都被勾了出来。一吻毕,湿热的气息把陈我愿的脸色微微熏红了,江别川眯着眼睛看,等人靠近些,再次闭上了眼。
二人身体紧挨着,间歇按手腕或者搂着。陈我愿身上素来冷淡的香氛气息,好像在江别川心里开了条河。那种感觉慢慢的,宛如一种温柔的入侵,磨着他神魂流淌着,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似乎不是出于欲,只是发自内心的爱,是爱河吗,还是心河如爱?
心河因爱而纯洁,你看他眉眼间,满是风发的光彩。
——不长不短的三年,江别川觉得陈我愿真的不一样了,不过并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功不可没。
一直这麽亲下去没什麽意思,陈我愿微微扬了下神采,起来,扯了下自己身上的短袖,轻笑说,我们不如做点别的。
江别川看着他那个笑发愣,陈我愿能不能不要这麽轻而易举地就温柔地笑呢,会很有引诱的蛊惑性,会很让人受不了。夏夜里凉风轻拂过窗棂,窗下虫鸣窸窣。江别川不说话,垂下眼睛,没答应也没拒绝。
然後陈我愿就问他啊,你介意第一次在这里麽?
闻言江别川陡然红了脸,连着耳根子一样烫得发红,大抵烫得用豌豆一磨,就能磨出个耳洞了吧……姥姥说,她的耳洞就是这样用豆子磨出来的。
风扇调高了一个吹的档次,还在夏夜里呼啦啦地转。江别川将头埋过去的时候说,是你就都可以,于是陈我愿脱掉了他的裤子,而後风扇再怼着吹过来,都变得有些奇怪。
可是风扇没被摁关掉,江别川觉得更奇怪了,仰起颈子又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一二丶三?陈我愿的手指头有那麽细麽,江别川不想眼前那麽黑了,过去抓了抓陈我愿的手,他眼前有些昏,都要数不清有几根手指头了,不行,还是好突兀吧……
江别川在黑夜的浑晕感里眯起眼,忍着唇边不溢出声音,紧张之後突然整个人松弛了下去。他轻喘几口微弱的气,忽然觉得陈我愿的肤色怎麽那麽白啊,干冷的白,像低温的干燥的毫无声息的冬一样。
那双手现在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指节分明落了弹钢琴的茧,的确没有那麽细吧,只是尤其修长。他手指撩开裤腰上的绳子,只轻轻往下一扯,动作不重的,却让江别川再度紧张丶甚至觉得痛起来。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半月前的迟海,那里海风海浪都温柔的,把和着霞光的日出丶都揉成了沙滩边丶让飞鸟遐思的白噪音。
摇头的风扇继续吹,江别川忽然不知道是自己在摇头,还是风扇在转圈了,总之还没等他说出话,关紧的两扇房门,有一扇先响了。
像是外边有个猫在蹭门,像挠着要进来,找主人。
“……?”
那双手打停,陈我愿压着躺了下去,江别川更是发懵又急促地茫然,情急之下捞起掉在床底下的裤子,又够过来被单,劈头盖脸一般盖在两人身上。
门真的被打开了,一个头顶乌黑毛茸茸的东西钻进来,陈我愿在被单底下跟江别川双目相对,很快嫌闷得慌,就轻压被子,探出了双狭长眯起的眼睛。
然後。
他看见了江念花猫手猫脚地。
去桌边偷江别川手机充电器。
充电器拿到,门“咯吱”一声又被这小表妹关严了。她自己心虚,倒是一眼都不敢往床上看。
——都凌晨两点半了。
江念花,那个不学无术的江念花,居然还在拿手机看小说。
江别川觉得挺扎心的,他舅舅的一世英名恐怕都被这等奇女子丢尽了。还在这种欲言又止的时候。
之後,被单被风扇吹开一角,陈我愿干脆扯下来了,撑着脸低头看江别川,照样地勾嘴角笑起来,意有所指:“你表妹这辈子没白活。”
江别川麻木了一下,表情难言:“你要她进来撞见才高兴?”
陈我愿凑近了,还对江别川笑,不知道到底乐什麽,像要时刻吻上去似的。江别川推搡两下,先前没出汗,这时候倒是湿答答的有点儿冒汗了,擡眸时闪过一丝丝锐利,压气息说:“你干嘛啊……我不跟你那个了。”
陈我愿彻底躺下来,抱住他,继续纯乐:“我难道是畜生麽?”
江别川挪脸蛋“嗯”了声,双颊慢慢泛红,在陈我愿终于安生趴在自己耳边要闭眼睡觉的时候,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原来,陈我愿是在为自己这个夏天成年而高兴啊。
毕竟成年了做的第一件事还是你……
江别川不想了。
而历经一番折腾,他也总算是困了,很快就挨着陈我愿睡着了。
——很多年後,江别川还记得那个夏夜。那夜他梦里都是甜的,充斥着樱桃和草莓的味道,落满了青春葱茏的光。是他第一次知道丶体会到什麽叫爱。
梦里那个喜欢的声音,还在朝他不着调子地戏说,你别怕,等我再学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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