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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再固执,乔肆满意了,“纱布还有伤药在哪儿?”
殷少觉指了个位置,乔肆打开其中一个柜子,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摆放整齐的药品。
以及放在柜子更上面一层的,折叠整齐的一套红衣。
眼熟。
不对。
乔肆站在柜前,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我的那身……?】
是陛下为他量身定做的新衣服。
他越狱是被陆晚直接带走的,临走之时中了迷药,红衣刚刚晾晒完毕,夜里并未穿在身上,所以除了屋内他日日守着的一些金银,什麽都没来得及带走。
他以为这一走便是永远,不会再看到这身新衣了,却没想到猝不及防在这里重逢。
乔肆情不自禁上手摸了摸,感受到了指腹下柔软丝滑的布料触感,微微出神。
殷少觉也在他身後望着这一幕,保持着沉默没有出声打扰。
他知道乔肆喜欢色泽明艳的衣服,那日让裁缝做了新衣服赐给乔肆,也只是无心之举。
红衣本寻常,穿在少年郎身上之时,却分外夺目。
任谁也不会想到,如此一个高坐马上丶意气风发的小侯爷,深藏在那恣意骄纵的笑容之下的,会是义无反顾的求死之志。
直到这一刻,殷少觉终于触碰到了答案的边角。
为何乔肆能够对一切官爵名利都无动于衷,为何乔肆总是不在意,为何乔肆明明手握通天之能,却除了杀欲别无所求。
他不知第几次冒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极端想法。
与其放任他死在最好的年华,倒不如……
“好啦,你先把袖子挽起来吧。”
很快,乔肆回过神来,拿出伤药纱布和剪刀等物,重新关好了柜门。
转身之後,他面上的神情也恢复了淡然,仿佛对那身新衣的喜爱也是能随时放下的东西。
【罢了。】
殷少觉却最听不得这声‘罢了’。
只要他开口索要,那身红衣依然是他的,乔肆随时能够取走。
凭什麽就罢了?
纱布被重新拆下,带着烈酒的棉球重新清理,露出正在渗血的伤口。
乔肆皱眉,刚把新的草药涂抹上去,便感觉腰上忽然一紧,整个人都被向前拽去。
他一手还拖着一叠药膏,另一手连忙扶在殷少觉肩膀,生怕碰到他的伤口,重心不稳地扑在了殷少觉身上,带着热意的体温顿时贴上他的半身,灼热的呼吸也拂过颈侧。
乔肆一条腿跪在床头,浑身顿时僵住,以一种使不上力气的姿势被他抓着前襟,起也起不来,靠也不敢靠,慌乱地扒着他的肩头询问,“怎丶怎麽了??”
【真生气了?为什麽???】
他一脸呆滞,心跳声却让耳膜嗡鸣,兀自因为他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无措狂跳着,手掌只小小的扶着殷少觉的肩头,下意识缩成一团,不敢超出衣领的界线。
乔肆的嗓音莫名透着心虚,哪怕自己也不知在心虚什麽,声线下意识压低,小小声好似怕惊到了什麽似的。
他看不清殷少觉的神情,却怕自己靠得太近,连心跳声都被听到,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以免真的跨坐到人腿上去。
不然,他一个等死的通缉犯,这样堂而皇之坐在皇帝腿上,岂不是倒反天罡?
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君丶君执?君公子?君大人……你丶你说句话啊……”
“……封时,你可知眼下是何种状况?”
殷少觉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句压抑着怒意的反问。
“啊?”
乔肆大脑一片空白,“你受伤了?我丶我在给你换药?”
“这里是密室,无人知晓,没有我的告知,永远也不会有人来。”
“哦哦,那很安全了。”
“只有我知道如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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