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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无休止的下坠。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包裹着林夜每一寸肌肤,压迫着他的感官。唯有掌心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以及脑海中翻江倒海般的混沌,证明着他仍在活着。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景象冲击着他的意识:扭曲的草木纹理、炸裂的丹炉、从未见过的奇异符文、星辰崩灭又重组……它们杂乱无章,却又带着某种深奥至理的余韵,几乎要将他的头颅撑爆。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涣散,被这信息的洪流吞没之际,那股冰寒与灼热交织的狂流,似乎终于在他体内找到了某个诡异的平衡点,或者说,是暂时满足了对气血的贪婪吸吮,缓缓平息下去。
“噗通!”
一声闷响,伴随着几根枯枝断裂的脆响,林夜重重摔落在实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般疼痛,呛出一口带着腥甜的淤血。
他躺在那里,剧烈地喘息了许久,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嗡鸣不止。过了好一会儿,视觉才慢慢适应了这地底的昏暗。借着一丝从上方塌陷处透下的、微弱得可怜的天光,他勉强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空气潮湿阴冷,弥漫着比地面上更浓烈的腐朽药味和土腥气。四周散落着刚才一同坠落的碎石和泥土,那具依壁而坐的白骨,竟也完好地摔落在一旁,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坐姿,空洞的眼窝仿佛正凝视着他。
林夜挣扎着坐起身,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右手。掌心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仍在不断渗出,但诡异的是,那块黑色的残片竟如同烙铁般紧紧黏附在伤口上,边缘与他的血肉似乎有细微的、如同活物般的血色丝线连接,微微搏动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仍在从残片上传来,持续抽离着他的气力,带来阵阵虚弱感。
他试图用力将其扯下,却引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和更强烈的吸噬感,仿佛在撕扯自己的心脏。这鬼东西,竟似活物般寄生在了他的手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但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对这诡异之物的恐惧。他撕下衣摆,草草将右手连同那黏着的残片一起紧紧缠绕包扎,暂时止住血,也隔绝了那令人心悸的直视。
做完这一切,他才猛地想起此行的目的,慌忙四处摸索。
“赤血草……”
他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颤抖。若是丢失了这拼死才找到的灵药,那他所有的冒险,母亲所有的希望,都将化为泡影。
老天爷似乎还没有完全抛弃他。就在他身侧不远,一株完好无损、依旧散着莹莹血光的赤血草,正安静地躺在碎土之中。显然是坠落时,从他手中脱出。
狂喜再次涌上,冲淡了身体的剧痛和掌心的诡异。他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这株关系母亲性命的灵草捧起,仔细检查,确认根须完好,药性未损,这才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将其郑重无比地放入怀中最贴身的位置。
此刻,他才感到一阵后怕袭来,浑身虚脱般颤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天知道这诡异的地下溶洞还藏着什么危险。
他强撑着站起身,环顾四周。溶洞深邃,不知通向何方。抬头望,塌陷处离地约有十数丈,岩壁湿滑,根本无法攀爬。唯一的生路,似乎只有沿着溶洞向前探索。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具白骨,心情复杂。此人虽已化作枯骨,却间接“赠”予他赤血草,又让他被这诡异残片缠上,是福是祸,实难预料。他对着白骨再次躬身一拜,算是谢过赠草之恩,亦是告别。
然后,他捡起一根还算结实的枯枝作为拐杖和探路工具,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溶洞深处走去。
黑暗中不知时间的流逝,唯有脚步声和滴水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响。掌心的残片依旧传来持续的微弱吸力,如同附骨之疽,不断提醒着他身体的虚弱和处境的诡异。偶尔,当他精神极度疲惫或集中时,脑海中又会闪过几个极其短暂的破碎画面:一株从未见过的三叶奇花微微闪烁、一段完全无法理解的拗口口诀突兀浮现……它们来得快,去得也快,留下阵阵头痛和更深的迷茫。
这残片,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就在他几乎要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时,前方隐约传来微弱的光亮和新鲜空气的气息。希望给予了他力量,他加快脚步,终于钻出了一处被茂密藤蔓遮掩的狭窄洞口。
重见天日,虽已是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依旧让他有种再世为人的恍惚感。他贪婪地呼吸着山谷外围相对清新的空气,辨认了一下方向,现这里竟是陨药山谷另一侧的边缘,距离青岚村反而更近了一些。
必须尽快赶回去!母亲还在等着他!
他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紧牙关,沿着熟悉又陌生的山道,向着家的方向艰难跋涉。怀中的赤血草散着微弱的热量,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
就在他翻过一道山梁,已经能遥遥望见村中零星灯火时,天际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破空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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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心中猛地一紧,几乎是本能地,立刻扑倒在一丛茂密的灌木之后,屏住了呼吸,小心地向上望去。
只见暮色沉沉的天空中,一艘长约三丈、形如飞梭、通体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法器,正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低空掠过。法器两侧,刻着一个醒目的、结构繁复如同药鼎又似云纹的徽记——那是丹盟的标记!林夜曾在村中唯一那位落魄老丹师珍藏的旧书上见过类似的图案,老丹师提及此标记时,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敬畏与恐惧。
飞梭法器之上,傲然立着三名身着统一制式青灰色袍服的身影,袍服上同样绣着那小小的鼎云徽记。他们神情冷漠,目光如电,扫视着下方苍茫的山林,带着一种执掌生杀予夺的漠然威严。
“丹盟执法使!”林夜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青岚村这等凡尘僻壤?
就在这时,下方山林某处,突然有一道微弱的赤色烟气升腾而起,似乎是谁正在生火炼丹,但立刻又像是被强行掐灭,显然是察觉到了执法使的到来,想要掩饰。
“哼,藏头露尾,私炼丹药,触犯天丹律!滚出来!”
飞梭上,为一名面容冷峻的年轻执法使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地传入下方山林,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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