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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在所有人的沉默下,本来就很没耐心的嘴平伊之助彻底熬不住了,他趁所有人还闭着嘴,直接一刀下去,打算快到斩乱麻,彻底帮他们解决掉这个烦恼。
哐——
没有像鹤衔灯预想的那样,也没有後面那群人脑补出来的凄惨模样,可更没有迎来嘴平伊之助所期望的结局。
他的刀卡在了狯岳和鹤衔灯的手中间,像被什麽东西缠住了一样怎麽拔也拔不出来,扯了半天差点把刀柄给拖下来了。
“我的刀……”
嘴平伊之助变成了流泪猪猪头。
他蹲在角落里,拿手指在地上一个劲的画着圈,整只猪身上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怨念。
“那现在怎麽办?”竈门炭治郎看看他默默垂泪的好友,又看看正在为自己手中央多了新鲜玩意发愁的人鬼组合,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你们谁有什麽建议吗?”
我妻善逸和狯岳异口同声道:“还是去找蝴蝶小姐吧……”
在发表了如此同步有默契的发言後,雷之呼吸的同门师兄弟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後迅速地扭过头,脸上不约而同地挂满了名为嫌弃的情绪。
“可是,不管是哪位蝴蝶小姐,我都不太想理会诶。”另一头,鹤衔灯倒是和富冈义勇他们据理力争了起来,“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目光急速下滑,不偏不稳的停在了鬼杀队的手指上。
他们的手并没有像鹤衔灯那般光滑细腻,反而爬满了老茧,指腹附近也有一些细小的创口,一看就知道是为拿起日轮刀服务的。
这似乎激发了鹤衔灯的灵感。
他舔了舔嘴唇,直接了当的冲富冈义勇开口:“哎,对了,我有个主意!”
鹤衔灯拍拍手,好像犯了病:“不然——你用你的水之呼吸把我们身上的胶给冲掉吧!”
富冈义勇:“……?”
水柱平静无波的面庞上起了些波澜,他定定地看着一脸渴求的鬼,良久,才迷茫道:“水之呼吸是不会喷水的。”
“哈?”
鹤衔灯石化了两秒,竈门炭治郎眼尖的发现,这只鬼的眼白隐约变成了黑色。
“是,是吗?我还以为嘞……”他挠挠头,雪白的发丝像蜘蛛网一样被手指搅得七零八落,“之前有人跟我说了,你们水之呼吸修炼到最後是有可能把水给具象化出来的……”
鹤衔灯卷着头发喃喃自语道:“看来你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啊。”
“我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富冈义勇被这句话给打击到了,他木木的注视着鬼越来越黑的眼珠子,整个人和傻了似的一动不动。
“啊这个……”竈门炭治郎左看看右看看,深呼吸三口气平复了下愈发激动的心情,“请别这麽说!富冈先生很努力的!”
他一开口又提醒了鹤衔灯,这只表面看来是为自己担忧,实则唯恐天下不乱的鬼用仅存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卖炭少年的胳膊,眼睛闪闪发亮,好像看到了一块肉骨头。
“既然水不行的话,就用火吧。”鹤衔灯抓着竈门炭治郎的手臂上下挥舞,“快,用你无敌的日之呼吸来为我解决问题呀!”
“你先停一停!”竈门炭治郎惊恐地用手护住脸庞,“你那边手粘着的刀要打到狯岳啦!”
“唉?”
鹤衔灯下意识的回头,结果他那只停在半空与狯岳相连的手顺着动作往反方向一拐,不偏不倚地拍到了竈门炭治郎的那颗铁头上。
哐当一声,嘴平伊之助的刀断了半截,嘴平伊之助的心也碎了半颗。
他们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吵了半天,什麽也没得到解决,反而弄出了更多的新问题。
可能是因为鹤莲目听到了他唯一一个信徒的虔诚祈愿,也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太吵扰民了,吱嘎——竈门炭治郎的专属病房被撬开了一条缝。
“你们这是在……”卖药郎的手上捏着个和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搭配的试管,摇晃着里面的液体问道,“干什麽?”
还没等里面的人站出来一个开口解释呢,这位常年走南闯北对一切奇怪事情都颇有经验的卖药郎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他望着和狯岳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鹤衔灯,嘴巴里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噗”。
“你们这是在干什麽?”他好笑的走过来捏捏人和鬼的手,“玩浆糊把手粘到一起了?”
“可也不对呀!”卖药郎又道,“怎麽会有那麽黏的浆糊,居然能把鬼跟人贴在一起?”
“你哪搞来的?”卖药郎没去碰狯岳,反而推了两下鹤衔灯的肩膀,“告诉我呗?”
鹤衔灯的脸肿的像个河豚,他咬着嘴唇使劲的撕扯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面子,选择和在一旁呵呵直乐的卖药郎摊牌。
“啊,这……”卖药郎摇晃的手中的试管,里面盛着的淡紫色溶液开始上下分层,“我可真佩服你。”
“其实我有个办法,不过……”他挤挤眼睛,吊足了胃口後才不仅不缓的开口为衆人解惑,“你可不要怕痛哦。”
卖药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在确认了可行後,鹤衔灯点点头,决定按他的意思办。
他用肩膀怼着狯岳,和衆人一起连推带拉,把对方推出了蝶屋外,自己则是站在小房间里,躲进一个阳光几乎照不进来的死角内部。
“你现在可以把手伸出去了。”卖药郎摁住鹤衔灯的肩膀,慢悠悠的开口,“如果觉得痛的话,可以抱住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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