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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天使
温寺儒听到他这麽问,停下手中写作业的笔:“不急,我们先把你今早上问我的数学题给讲了吧?”
任以恣心里有点嘀咕:什麽东西神神秘秘的,但还是依言拿出了今早上的数学题,推在温寺儒面前:“.......从这里开始,我就看不懂了。”
温寺儒看了眼题干,片刻後就拿着铅笔靠过来,拿橡皮轻轻擦掉任以恣自己做的辅助线,开始细细给他庖丁解牛般分析这道数学题:“这个辅助线应该画在这儿.......”
平时看着挺温煦的一个人,在给人讲题时却是严肃缜密的样子,金丝无框眼镜戴在高挺白皙的鼻梁上,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反而斯文又冷矜,学富五车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这幅有颜又有才的模样,可以令无数姑娘腿软。
任以恣数学的确不好,但小时候上过奥数班,底子还在那里,所以温寺儒一点他就懂了,心里听明白後,也不愿打断身旁人认真的讲题,开始不自觉的走起神来。
他的视线不知不觉的缓缓移到温寺儒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有力的握住铅笔,手腕上戴着一串紫檀,淡淡的寺庙老檀香味萦绕在任以恣鼻尖。
温寺儒突然用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这个,看得懂吗?”
任以恣猛地回神,被碰的吓了一跳,他立刻一头雾水的偏头。
嘴唇却堪堪擦过温寺儒的脸,再近一丁点儿,就要吻上後者的脸了。
任以恣瞳孔紧缩,呼吸猛地一顿,心中无数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距离和姿势这也太他妈的暧昧了吧?怎麽这麽gay里gay气啊?
这距离他都能看见温寺儒脸上细微的绒毛,这人的脸真是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啊,嫩的跟姑娘似的,额上的碎发乌黑柔软,毛茸茸的。
有那麽一刹那,任以恣忽地联想到了摸白咪的头的细软触感,不知道面前这人的头摸起来是怎麽样的,一定很软很顺滑手感很好吧。
此刻任大直男感到有轻飘飘的羽毛似的触感拂过心尖口。
宿舍外,风止树停,虫鸣渐微,宿舍楼的吵闹声也模糊起来。
温寺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擡眼看他,眼镜镜片反射出一丝亮光,见任以恣尴尬又还得假装镇定的样子,面容无辜的疑惑道:“怎麽了?我哪里没有讲清楚?”
“没,没,很清楚......”任以恣喉结滑动了一下,连忙说,“你继续,继续......”
“我讲完这道题了,一日不练手生,接下来就是你写了。”
任以恣嗯嗯的点头,刚要准备开始动笔在作业上写的时候,温寺儒却用手阻止了他,拿过来自己的草稿本:“嗳,等等,那儿位置那麽小,先写草稿本上,我要看看你大概思路。”
任以恣点头,还是处于懵懵的状态,随意看了一眼温寺儒的草稿本。
温大学霸真的是变态吧?连草稿上的公式步骤都整齐的跟正式考试似的,自己往他的草稿本上写自个那狗爬字,跟玷污亵渎了这草稿纸一样。
对了,看到这草稿纸他就想起来,之前表白墙上不是有很多人在卖温寺儒的东西吗?他作为温寺儒舍友,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待会儿让温寺儒把不要的东西给他,再把东西高价卖了,岂不是可以白手起家,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高富帅......哦不是,迎娶白富美,过人上人的神仙日子?
任·商业鬼才·以恣如是想着。
“你这字......”温寺儒的声音把任鬼才的神思拉了回去,“最好还是练一练,我不太看得懂,更别说老师了。”
任以恣也早就想练字了,他抓住这个话题忙问:“怎麽练?”
温寺儒耐心的拿过自己桌上的金色描边笔,一面写握住任以恣的手一面说:“先摹,摹几本练字帖後,再在找空白的田字格,对照着来临......”
他把任以恣三个大字写到了纸上,笔力遒劲,写出来的字恢弘又大气,金灿灿的字仿佛流淌着耀眼的光华,煞是好看。
任以恣这边却依旧暗搓搓的不太自然,温寺儒握着他的手有力又温暖,要是秦扬这麽碰他的手,他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两个男人之间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麽,但不知道为什麽,温寺儒他妈的就是个例外中的例外,他觉得两人手与手的接触有一种蚂蚁在他手背上爬的那种痒痒酥酥的感觉。
苍天!他到底是怎麽了?
**
温寺儒辅导完任以恣所有题目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他们洗漱完就躺上了各自的床。
温寺儒刚躺下就对上铺说:“今天晚修下课本来想跟你说,那个兼职我帮你找到了,可是那麽多人......”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任以恣明白他的意思,为了保护任以恣的隐私感和尊严,没有当着那麽多人的面说兼职的事情。
这样为他人换位思考,贴心的共情底层劳动人民的富家公子可以说是稀有的保护动物了。
“嗯,”任以恣在床上翻个身问,“是什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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