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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拉住我的那个金毛脸上,是我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笑容。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了,那种恐惧像一个铜锤,直接一下子把我打懵了一半。我拼命往前跑,另一只手去掰他拉着我的手。他死不松手,还在说话,具体说什麽我都听不见。他力气太大,贴得太近,我挣脱不了,几乎是本能地,我狠狠肘击了他的肚子。
那个金毛“嗯”这样闷闷地惨叫了一声,但是还是没放手。我已经快要哭了,当时脑子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想跑掉,看他弓下腰,还想给他脑袋一下。
“你发什麽病?”金毛说,“我靠…”
我停下了,他擡起头来,是一张正常的,最近我日夜相对的脸。
“你又有幻觉了?”金毛皱着眉说,“你看见什麽了?”
我张开嘴想说话,但胸口很难受,几次呼吸都觉得有口气梗在胸口上不来,只能弯着腰,张大嘴呼吸才不至于憋死。
怎麽会这样?怎麽可以突然变成这样?我知道草原不可能有“安全”二字,但我以为他们不会改变的,无论什麽时候,他们在我身边,我还能稍稍放下心来。
显然,这片草原并不希望我这样想。
我好像被不存在的东西噎住了,喘了几次,肺扩张得极大,氧气却只吸进了十分之一。我甚至被逼出了眼泪,就短短的几秒钟,我眼前雾气混着眼泪,一片乱七八糟的模糊。
金毛好像说了一句“卧槽”,随後我就被人从後面搂住了,拳头顶到了我肋骨下的地方,狠狠地一勒。
他用的力气特别大,我几乎整个人都被带离了地面,就那麽一下,我马上就开始反胃,张着嘴想吐出来点什麽。有东西在我喉咙那里往外冲,他又来了两下,我直接哇地吐了出来。
金毛马上把我放下,开始顺我的背。我在那里狂呕,消化了一半的糊糊被喷得到处都是,我抓着金毛的衣服,本来想控制一下位置,结果胃里的东西反复翻涌,根本控制不了,最後自己的鞋和金毛的鞋上都被吐上了。
金毛做了个人,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嫌弃。他哄小孩似的嘴里嘟囔着“好了好了”,呼噜了我几下。
我吐完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草地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又不敢坐下,只能蹲在了地上。金毛也不拽我,只是蹲在了我旁边,又抽出来了他的那根棍子,在我的呕吐物里翻了翻。
我本来就还有点想吐,看见他的动作就更是反胃,直接捂住了嘴。没想到他浑不在意,在那滩东西里撩出了一团白色的玩意。
那是一团卵一样的东西,圆的,米粒大小,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粘着我呕出来的黏液,结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黏糊糊团块。
我看清楚的时候就又吐了,这次我爬到了一边去,呕得什麽都呕不出来了为止,还在那里伸着舌头发出“呃丶呃”的反胃声。
金毛检查完了团块,又过来检查我。我浑浑噩噩,他轻轻拍了我的後背两下,果然还是笑了。
“你怎麽这麽倒霉?”
他说。
我拽着他的衣服,被他扶正。金毛在口袋里掏了一会,竟然找到了一包纸巾,上面还印着“八哥草原烤全羊”的广告。他抽出来一张给我囫囵擦了擦脸,又递给我一张,让我擦嘴擦鞋。
我接过纸,他自己也抽了几张,弯下腰去擦鞋。他的鞋应该是专业远足运动的那种,表面不容易渗透油污,他随便擦了两下就很没素质地把纸扔地上了。我还拿着纸巾,犹豫了一下才扔。
妈的,这片草原都要杀了我了,乱丢垃圾只算是正当防卫。
我吐得感觉有些虚脱了,等了半天才重新唤回了一点力气,勉强能站起来。我都不知道我该不该问他那是什麽了,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麽区别。
“那是卵,”好心的金毛直接告诉了我,“应该是一种虫卵。”
“我应该问它怎麽会跑到我的喉咙里去吗。”
我有气无力地说,他看我摇摇欲坠丶过来搀了我一把。
“你刚才吓到了,”金毛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的恐惧越大,就越容易引来这种东西。”
我和金毛说了我看到了什麽,金毛一直皱着眉头都没展开过。“我没有说任何话,”他说,“更没有叫你跑,我都没看见那个人影。”
金毛说他刚才没有注意到我有什麽不同,只是突然间转身就向雾更浓厚的地方跑了。他抓住我,还挨了我一肘击,打得很重,要我赔钱。
我完全没有心思和他逗,他说完看我没什麽反应,莫名其妙捏了我的腰一下,在我怒目而视的时候说这算是还清了。
我们往前慢腾腾地挪动,他提到我吐出来的这些东西。这片草原上有传说,弥漫不绝的雾气其实是由虫子变的。这种虫子和牛虻很像,本地人就叫它们“虻”。它们非常小,肉眼几乎看不见,喜欢一群一群地活动。在繁殖季节它们需要水来培育後代,所以一般都会聚集在水边,一片小水潭上都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一层虫子。
这种虫子会因为特别的天气或者是季节原因在某一年突然爆发式地增加,七几年就有一次,周边的所有有水的地方都被卧满了,牧民们还不得不把牛的嘴捆起来。因为牛一张嘴,虫子就会从嘴里飞进去,飞速産一大堆卵,牛可能会因为气道堵塞直接被憋死。
“不过这种东西不会袭击人的,”金毛说,“有可能是这片地方古怪,更有可能是你运气太差。”
我根本不需要他告诉我这件事,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运气太差,否则我怎麽会来到这片草原。
虽然金毛说虫子估计不是因为我张了嘴才袭击我,那就太倒霉了。但他还是从兜里还是怀里抽出了两条三角巾,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条,蒙上之後又在外面套了一层口罩。我被他扶着往前走了一段,大约五分钟後才缓过劲来跟上他。
我没有什麽头绪,只能跟着金毛走。我的内心还是比较不安的,因为金毛看似有些主见,但似乎根本也不知道方向。他没有看任何的辅助工具或者停下来判断方向,也向任何一个确定的位置走去,但他又胸有成竹,似乎知道要去哪一样,一步都没有停下来过。
我是可以全程不闻不问跟着他,但我知道自己绝对忍不住。几天前我就已经把“死得明白”写进了我的人生信条,我要死得明白。
“我们现在是往哪走,”我问,“你知道具体的方向吗。”
“当然知道,有人帮我。”
金毛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衣服,我这才发现他在衣服下藏了一个腰包。里面好像放了不少东西,鼓鼓的,只是在厚外套里面不显而已。
我不知道为什麽被他搞得有点毛骨悚然,干脆不问了,老实闭嘴跟他走。雾气没有什麽变化,但大概是我们蒙了脸的缘故,我觉得呼吸不是很顺畅,连带着口鼻处似乎都结起了小小水雾。
在雾气里走路很难辨别得清楚方向,我刚开始只是跟在金毛的後面,走着走着特别怕自己丢了,就拽住了他的衣服,金毛也没说什麽。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雾气竟然单薄了些,能见度高了,远处的草原上也出现了一些不像是草的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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