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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陈设精美,屏风丶花瓶丶梨花木,还有一张木色的大床,无一不都在彰显着建设这屋子之人的用心之处。
床上影子交叠,谢长风亲着那红润饱满的嘴唇,声声逼问,“燕郎,你那日为何不先回答我的话?”
燕危眼神略微迷离,手指按压在富有弹性的饱满胸肌上,眉宇间尽是难耐的隐忍。
他浑身肌肤泛红,双腿搭在谢长风腰上,呈一个暧昧又近距离的姿势,无尽的风情流露出来,令人着迷的同时心跳加速。
长着一张清冷的面容,动情时的模样最是好看。
“嗯?燕郎为何不说话?”谢长风从他唇上移开,湿润的唇落在他下巴上方,一点一点亲啄着,给他空间的同时却又无法忽视掉自身的强烈存在。
姿势有些扭曲,时间长了有点不舒服,燕危刚有动作,便被谢长风压制住。
“你有病。”燕危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事情过去那麽久,回回都在床上问,谁叫你这样的?”
谢长风莞尔一笑,擡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好燕郎,别生气,我就是每次都能想到,所以忍不住再三确认。”
他语气委屈,抱怨道:“每次你都在敷衍我,都不认真回答。”
燕危轻哼一声,右腿从他腰上落下,随即踢了踢他,“每次都是一样的问题,不是回答过你了吗?你还纠结这个问题做什麽?”
谢长风直起身,拉住他的腿重新圈在腰上,俯身去亲他的心口,闷笑道:“每次你都恼羞成怒,不是拒绝回答就是左顾而言他,你这心里还有我吗?”
燕危实在是忍无可忍,踢了踢他,愠怒道:“滚啊。”
谢长风摸了摸他的腰,燕危微微颤了颤,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就想起身。谢长风从他身上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腰。
“好了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不是,我不问了,也不闹你了,好不好。”
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热汗,燕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闭着双眼,“你也知道闹?起开些,热。”
谢长风默默退出一点距离,轻哼一声,“如今江湖上都是你成谜的传说,我要是不紧紧守着你,谁知道你又会跑到哪里去?”
燕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虽说二人已经隐退江湖,但过段时间燕危就会离开,可让他一顿好找。
头一次的时候,他买完东西回来没见到人,前前後後找了个遍,那时他心都死了。
後面他找到这人时,这人正和别人打得不可开交,他当时都气笑了。
一问才知道他待不住,时间长了就想出去走走。
他好说歹说,才让燕危松口,若是下次出门时要麽告诉他,要麽带他一起去。
燕危当时神色躲闪,还狡辩,什麽解释?压根就是不想带他一起呗?
“知道了知道了。”燕危翻了个身背对他,语气有些不耐烦。
谢长风黏人得紧,一个月30天起码有25天在床上度过,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每次被哄骗着,每次做得昏昏沉沉,生怕他跑了似的。
这次外出回来後,更是在床上度过了三天,几乎吃喝都在床上,这换谁谁能吃得消?
谢长风从後抱着他的腰,脸颊蹭着他光滑的背,“好啦,我知道你累了,睡吧。”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有你在身边,我心便安。若是你不在,我不知道还能做什麽。”谢长风低声说着,展现出病态的爱。
燕危没了睡意,就是身体有些疲惫,听闻这话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自认为自己做得很好,谢长风想要的他都给了,为什麽对方还如此没有安全感?
燕危思来想去没想明白,翻身面对他,轻啧一声,“说吧,你想做什麽?”
谢长风双眼一亮,眨了眨眼,含情脉脉盯着他,“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要和你成亲,让天下人皆知。”
燕危有些无语,面无表情盯着他,“合着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嗯嗯。”谢长风点头,凑过去亲他的唇,神色不自然地撒娇,“你答不答应嘛。”
燕危轻笑一声,擡手弹了弹他的额头,不自觉软了语气,“不答应还能如何?你选个吉日吧,我都行。”
“好。”谢长风心满意足闭上眼睛,房间里安静下来,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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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文总觉得忘记了什麽,原来是忘记任务播报了[狗头][狗头]我已经加上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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