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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帮忙去喊了掌柜,赵虎瞪着眼儿直扒拉唐晓,掌柜的出来会了会面,可惜后厨不缺短工,事情没成,唐晓道过谢,拽着赵虎又去找了下一家儿。
“这是干什么??”赵虎着急了,恨不得把兜里剩的那地儿银票都贴唐晓脑门上,“小爷有钱,住得起店!”
“钱是你的,不是我的。”唐晓沿街连问了两家儿,被拒了两家儿,叹了口气道,“只出不进,就只有坐吃山空的份儿。”
外乡人初来乍到的,本就不容易找到活计,更何况他和赵虎还是两个结伴的青年男子,赵虎生得人高马大,人还虎头虎脑、咋咋呼呼的,就更难落脚了。
这镇子也不大,半天便走完了一半,最后天色渐晚,两个人饥肠辘辘的,实在走不动了,便在一处有些破旧的小馆子里落了脚。
那馆子的主人是一对儿上了些岁数的老夫妇,老板前几日不小心摔了一跤,腿脚不便,店里一时间便只有老板娘一个人忙里忙外。
唐晓见状,便紧着问:“老人家,您这儿缺不缺短工?不收工钱,打几日工,管几日吃住便好。”
这也算是恰好赶上节骨眼儿了,老夫妇互相合计了一下,还真给唐赵俩人腾了个小房间出来。
说是小房间,其实就是后院儿一间空置的小屋,家具啥的都没有,倒是算得上干净,被褥也都能备齐全,就是条件有限,只能临时打上两个地铺了。
唐晓什么苦没吃过,这头上有屋顶,身上有被子的,已经是不错的状况了,自然心态平稳。赵虎就不大行了,那脸都快拉到地上去了。
“就睡这儿?连个床都没有?”赵虎满脸的嫌弃,碎嘴叨叨的,“唐老板,我跟着你混,怎么总是睡地上??”
唐晓刚从后院的水井那儿过来,已经梳洗完了,心情正清爽,铺完了自己的床,见赵虎啥也没弄,便顺手也帮他收拾了一下。
“自己去水井那边洗漱,热水就在旁边的盆里,给你留了一半。”唐晓拍了拍被子,“洗完早点睡,明天还有的忙。”
“哦。”赵虎应了一声,低头解了两颗扣子,外衫一脱,衣服挂在肩头,自个儿不知想起什么,顿了一顿,然后突然又把衣服穿了回来,目光炯炯地望向唐晓,郑重其事地道:“唐晓,我话可跟你说在前头,我……我那什么,可没有断袖之癖啊。你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可别有什么非分之想。”
同一天内,邵凡安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太阳彻底下山之前,抵达了目的地。
他翻身下马,缰绳都来不及栓,马儿直接甩给紧随其后的段忌尘,便一猛子冲进了院门:“继言!”
院门没关紧,屋里冷冷清清的,一看便是好几日没住过人了。
邵凡安心中着实一紧。
自从他收到师弟传来的速回二字,之后便再也联系不上人了。他觉出不对,便放下手中追查的事情,带着段忌尘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家中没人,唐晓也不见了。”邵凡安环顾四周,对刚刚进门的段忌尘道,“屋子里……应该是整理过行李,收拾得很急,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情……”
段忌尘低头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麻绳,拾起来递给邵凡安:“你看这个。”
与此同时,宋继言灰败着一张脸,游魂一般从外面归来,一进院门,耳边恰好听到寝室那边传来的人声。
他颤了一颤,想也未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推门便喊:“唐晓!!”
屋中二人立刻朝他投来视线,邵凡安更是一脸急切:“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宋继言看上去疲惫不已又狼狈不堪,脸色青白,眼下浮着乌青,一双眼睛布着血丝,平日里总是梳得整齐的发髻变得松松散散,整个人似乎好久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邵凡安问他话,他也不答,只是急喘了一口气,像是脱力一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眼神空了空,似是失神,又像是发起了呆。
邵凡安从未见过自家师弟有过这副模样,当下便紧张起来,用力按了按他肩膀,让他振作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他是真着急了,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个,“唐晓呢?怎么没见到人?”
一听见这两个字,宋继言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又站了起来:“我要去找唐晓。”
“你找什么,你看看那副鬼样子。”邵凡安一把将宋继言按回座位上,“你多久没吃没睡了??你先别急,把话说清楚,唐晓去哪里了?”
宋继言面无血色的,轻轻摇了摇头:“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不见的?被抓走了?”邵凡安也跟着担心起来,“你把事情经过仔细说给我听,有师兄在呢,你别慌神。”
宋继言又摇了摇头,然后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魂不附体似的望着邵凡安,只是重复道:“我……我要去找唐晓,我找不到他……他不见了。”
就宋继言这个模样,一看便是真慌了神儿了,邵凡安跟着着急上火的,段忌尘杵在一旁,突然扯了扯邵凡安袖子,然后用眼神往房梁上示意了一下。
邵凡安跟着一看,那房梁上用麻绳打了个结,另一头垂在地上,正是他俩方才看到的那一段。
那绳子一看便知是捆人用的,如今唐晓失了踪迹,若是被坏人绑了去,那绳子的另一头,也不该是牢牢固定在房梁上啊?
除非……
邵凡安脑子里这么一转,再一看自家师弟这个德行,心里突然浮出个猜测来。
“继言,你先告诉我,唐晓失踪……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邵凡安微微一皱眉,“他是被什么人抓走了?还是……让你给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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