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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tobetinued你不……
大理石餐桌实在有些冰凉,可也真好能压一压夏末最後一点暑气。
晚宴裙侧面开衩,一直延伸到大腿中段,他掌心覆上去,又将那团暑热拈得更加躁动。
屋内始终未开灯,昏暗一片,林遇青倒在大理石面上,脑海中时不时蹿出今夜派对上耀眼的烟花活动,尾端坠着或红或白的刺眼的光,在黑夜中丶在脑海中不断爆裂。直到暑气彻底浸透大理石,洇开一团潮腻的湿润。
梁树生起身,准备朝外走去。
被林遇青拉住,复又抱住,胸腔起伏得厉害,说:“不要。”
“什麽不要?”
她撑着最後一丝尚未被酒精蚕食的理智:“不要去储物间。”
梁树生停顿了下,笑了:“我没打算去。”
林遇青擡眼,眸底水润润的:“那你去干嘛。”
“上楼。”梁树生低声说,拿滔。
林遇青愣了下:“还要的吗?”
“嗯?”梁树生拇指揉拈过她唇瓣,“什麽?”
她额头贴在他肩膀,小小声地说:“不是都办完婚礼了麽。”
刚开始,梁树生没听懂,也没反应过来,停顿数秒後他忽然喉结利落滚动一记,猛地上前,几乎撞得林遇青往後倒,下颌高高擡起,被动承受那更汹涌的吻。
可他太坏,明明都听懂,却还要再让她说清楚:“什麽意思?”
林遇青咬唇:“没什麽意思。”
他逼得更紧:“说,宝贝。”
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她才不要说明白。
可紧接着梁树生就抱住她,他将眼睛贴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近乎是连哄带求的语气:“什麽意思?”
嗓音还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哽咽。
让林遇青又回想起婚礼上他落下的泪,以及他致辞中说的那些话。
于是心尖又很轻易地被男人的眼泪浇得发软。
“阿生。”
她刚一开口,狂风暴雨忽然而至,泥泞的土壤在暴雨冲刷下反倒更严丝合缝包裹住蔓延开的根系,根蔓贪婪汲取雨水,可那雨越下越多,几乎要将根脉都彻底淹没。
沙砾沿着雨水汇作涓涓细流,流淌开去。
可偏偏罪魁祸首却恍然不觉般,还能勉强气定神闲:“嗯,你说。”
银色裙摆顺着大理石面而下,身形凹凸有致,像美人鱼,鱼尾扑腾着缺水得厉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讨人厌的根蔓终于不再继续抽芽。
林遇青将脑袋从他肩膀上擡起,看着他眼睛:“都办完婚礼了,阿生,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最後一个音几乎没发出来,根蔓再次在雨露中蔓延开。
林遇青不知道那句话怎麽会那样刺激男人,只知道,如果有後悔药能再回到那时候,她肯定不敢再说出那句话。
-
次日清晨。
她睁眼时男人已经抱着一摞衣服穿梭在衣帽间和卧室,进进出出,正在收拾蜜月要用的行李。
傍晚的航班,时间还早,来得及。
只是为了避开粉丝人群,他们将蜜月目的地定在北欧五国,这个月份北欧气温低,零度左右,梁树生取出羽绒服,又一件件细致地抽真空,放入行李箱。
林遇青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托腮看他。
被子从肩头滑下,白雪上缀下点点红梅。
梁树生才注意到她醒来,整个人是餍足後松懈地笑:“睡饱了?”
林遇青不想搭理他,又翻身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只是刚一动,底下流淌的感觉让她动作一顿,随即面色通红。
昨天确实是喝昏头了。
两人都喝了酒就算真有了孩子都会担心,也没好好锻炼好好休息备孕。不过清醒过来算算时间,经期刚结束,应该没那麽夸张。
睡衣也脏了,林遇青拎起毯子动作利落地裹住自己,蹬蹬蹬跑进浴室。
梁树生见她一言不发,还以为她不舒服,跟着走进浴室:“怎麽了?”
林遇青脸红得能滴血,毯子还裹在腰间:“你别问,快出去。”
梁树生一顿,垂眸看见白腻腻处的水润,才倏地明白过来,之前确实没这方面经验,他喉结滚动了下,这回倒颇绅士地给她关上门,片刻後,拿了新的换洗衣物给她。
绅士得不像话,门只开一条隙,手拿着衣物递进来,跟昨晚的他成了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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