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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望一圈四周,人群已经散开,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后,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跟前,眼里好似藏着细碎的星光,伸出手:“成功啦!”
祝听廊闷声笑,学着她的动作伸出手掌跟她贴了下,女孩子沉浸在没被发现的喜悦中,乐滋滋地跟他说刚刚有多担心,话说到一半,忽觉脸颊贴上个冰凉凉的东西,冻得她一个激灵,转眼对上他那双蕴着狎昵笑意的深邃眼眸。
“你烦死了!”她拉下他的手,看见一袋还带着水汽的方糕,怔了两秒,冰凉的水液滑落到锁骨,四周嘈杂的环境好似瞬间消音,眼前只剩下少年张扬又肆意的笑容。
她别开眼,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软糯的红豆味在舌尖化开来,两人往楼上走去。
许淮雾咬着方糕,牙齿被冻得打颤,她走楼梯一向不按常规,两阶并作一步,步子迈得很大,结果一个没注意,后脚被台阶绊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祝听廊下意识伸手去拉她,但还是慢了一步,她用手撑地作缓沖,额头重重地磕上瓷砖地面,整个人跌坐在地,左手揉着额头,眼睑低垂着,似乎是摔疼了爬不起来。
“摔疼了吗?”他微用力把人拽起来,想看看她的伤势,结果这姑娘死死地捂着额头,琥珀色的眸子里好似有眼波流转,像是淤沙里的暗流,缓缓流动。
他不自觉放缓了声调哄她:“我看看,你手髒这样细菌全跑伤口上了。”
“丑死了!”
许淮雾这样说着,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手掌,和他想象中差不多,额头上起了个鼓包,所幸没有磕破皮肤。
其实比起疼,更多的是少女敏感的心思在作祟,许淮雾回到座位上时还有些发愣,用纸巾蹭去手肘上的髒污,敏感和丢脸的情绪在心头反複交织着,反刍出一种发粘的苦涩滋味,喉咙肿胀似的凝滞着。
“来。”祝听廊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紫色包装的小袋,贴在她额头上,小心地揉动着,冰冰凉凉的触感,“一会就消肿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眨了眨眼,定定地看着他。
瞧见她愕然的模样,祝听廊收起了平时那股玩世不恭的劲儿,低垂着眉眼,手指隔着冰块揉了揉她额头的鼓包,温声问道:“真摔疼了?”
“丢脸。”她闷声闷气地说。
过了几秒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笑,许淮雾一擡头就看见他笑得胸膛都微微发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在他肩膀锤了一拳,“你不许笑!”
“这麽霸道啊?”他止不住笑意,戏谑地乜着身前的姑娘。
“我不管。”她蹭掉眼皮上的水珠,态度娇蛮道,“你把刚刚的事忘了,以后不许提了!”
“行。”祝听廊难得没再拿话逗她,还顺着她的话做,擡起另一只手在太阳穴虚虚转了一圈,漆黑的眼眸里蕴着笑意,“许公主帮我删除记忆。”
“幼稚鬼!”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拉下额头前的手,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包融化了大半的葡萄冰。
她鼓了鼓腮,泛粉的脸颊像颗快要爆汁的水蜜桃,声音软糯地好似内里的果肉,“祝听廊,你好浪费呀。”
“怎麽?”他声线低,无端让人想到某种金属质地的産品,手指在下面摸出什麽,掌心在她眼前摊开,上面躺着另一包葡萄冰,“还浪费吗?”
“馋嘴包。”
——
许淮雾痛经的毛病从十六七岁到现在一直没缓解,这位亲戚每回造访都来势汹汹,小腹像是被轧路机碾过一般。她曾经在网上看见一个说法:“痛经睡着可能是身体受不住疼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时感觉嗓子眼干得厉害,她摸到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多,还好,没和那次一样直接把晚饭睡过去了。
这段时间和祝听廊的接触变多,冗长的回忆像是倒放的进度条反複在脑海中重播回放。
她一边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一边刷着微信的未读消息,指尖倏然蹲在屏幕上备注为‘wolf’的对话框上,一个多小时前他发来一句:【药放在门口,疼得厉害再吃。】
许淮雾没有清理对话框的习惯,两人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系统提示她已从黑名单拉出的通知上。
掌心压住扶手往下压,察觉到门板像是推着什麽东西往外移动,她探出头,看见外面放着个塑料袋。捡起来一看,内里装着一盒布洛芬和保温壶,拧开盖子,热气登时氤氲而上,里面是温热的海鲜粥。
许淮雾再次解锁手机,敲出一行字后又迅速被她通通删除,如此反複几次,她叹息一声,最后什麽也没说。
她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t给自己少女时代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下一个句号。可是他有意无意释放出来的信号像是仙境里的糖果,吸引着她再次陷入情感的沼泽之中。
她曾经放任过自己的喜欢泛滥,但最终没能得到结局,而现在的许淮雾,也是真的没有勇气重蹈覆辙。
勺子漫不经心地搅拌海鲜粥,有什麽东西抽丝剥茧般在思绪之中逐渐清晰起来,她却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肥皂泡,摇摆不定。
手机再次重播视频,她刚往上滑,状态栏忽然跳出通知:【祝听廊坏情书三人约会修罗场】
别选他
综艺播出的时间是每晚八点半,这个点在许淮雾记忆里还是各种都市狗血剧的黄金播放期。
观衆本意是蹲点来磕糖的,上期节目尾声对于嘉宾约会情况留了个鈎子,把大家鈎得心痒痒。更何况还有游戏博主和显眼包这对加持,怎麽看都是个纯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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