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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华清听到消息,亲自从京城赶到县衙问候县太爷。
他坐在椅子上,从八仙桌上拿起茶盏撇了一下茶叶沫,小啜了一口。
谢瀚海冷笑一声,“田大人亲自前来,是有何惧?”
他瞥了一眼端坐在旁边的田华清,面部紧绷,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里透漏出冷漠与轻蔑,嘴角微微往下撇。
田华清把牙齿上的茶叶抠了下来,“谢县令,如果你那傻儿子把你供出来,您就不怕丢了性命?”
“你有何办法?”
“本官如若没有办法会亲自前来吗?”田华清压低嗓音,凶狠地盯着他。
田华清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
“只要拖住那个姑娘,就不愁没有时间来反手阻止他们。”
他压低嗓音说道,“本官虽然已经不是太湖地区的知州,但是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官的眼皮底下,所以想要保住你的乌纱帽,就得全力配合。”
谢瀚海听後,内心复杂,他唯唯诺诺,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的儿子去了京城,田华清如今又在京城只手遮天,他如今所忌惮的是田华清背後的势力。
谢瀚海知晓他与大理寺有不共戴天之仇,他那唯一的嫡子就是死在了那姑娘的手里。
他一直未曾明白,那个江诗婉有何过人之处,田富那般纨绔子弟能败在她的手里,实在是稀奇。
田华清在太湖任职之时,他的儿子可是太湖地区一霸,竟然死在了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姑娘手里。
如今自己的儿子也步入了田富的後尘。
此时的谢瀚海甚是纠结,如今的他两头都不敢得罪。
田华清见他迟迟不点头,便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谢大人,如今我们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放过本官,本家官会放过你那傻儿子?”
低着头的谢瀚海被吓得一颤,擡起他那蜡黄的脸,噗通一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他满面愁云鼻涕直流哭诉道:“田大人,求您放过小儿,他可是下官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啦。”
说完他“咚”的一声,头磕得震天响,边磕边双手握拳求饶。
“求求您了,田大人,老夫跟了你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求求您了,田大人,老夫日後依旧为您当牛作马。”
田华清右嘴角向上扯了下冷笑:“谢老,您都七十多岁了,快要黄土盖身,还怎麽为本官当牛作马呢?”
他手里把玩着桌上的茶盏,睥睨着他道。
“只要您不伤害我的儿,老奴这把老骨头都是你的了。”谢瀚海痛哭闭了眼,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谢瀚海六十岁才混了个县令,他突然想到自己自打走马上任以来,就受他的剥削和打压。他虽然一生把官位看得极重,但是说到底谢孝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谢孝如果没了,他活在这个世上就没了念想,谢家的香火算是从他身上断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田华清见他如此态度,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後,头伸到他那张老脸前盯着他。
然後起身离开,得意洋洋地迈着四方步,只留给他冷漠的背影和一串得逞的笑声。
谢瀚海见他离开,瘫坐在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桌上他喝过的茶盏,而後发出一阵哭天抢地的悲鸣。
“儿啊,爹爹,对不起你啊。”
他边哭边捶着地,站在远处的仆人和门卫见到他如此失态也不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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