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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胖婶正好出来倒泔水,“小虎,在这站着干吗?怎麽还不回去?”
“妈妈,那个笼屉好好的,为什麽要扔呀?”
“那玩意太晦气,不要了,改天咱们买新的。”
“哦,晦气是什麽意思?”小虎的脑袋挠得更厉害了。
“你个小孩子,就不要瞎问了。”
胖婶把泔水桶往前一扬,混合着腥味和油花的泔水被泼到了路对面墙根处,溅得路上到处都是。
“小虎,我告诉你,你以後不要再去隔壁许家了,听到没有?”
不知道小虎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被这麽多的未解之谜搞昏了头,并没有像扔笼屉那样痛快地答应。
“诶,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麽!”胖叔听到门外的对话,赶紧跑了出来。
胖婶眼睛一瞪,“不但说他,也得说你,你以後也不要去了。真是没想到,他原来是那样的人!”
“行了,少说两句吧!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邻里邻居的,咱们能帮衬就帮衬着点,不就一个笼屉麽,用就用呗,你扔它干什麽?”
“我的笼屉是给好人用的,他家干出那样的缺德事,我宁可扔了,也不给他们家用。”
胖婶掐着腰丶挺着胸脯说出来的一番话,本来只是说给身边的胖叔和小虎听的,但压制不住的嗓门,恐怕都能传出两条街去,仿佛她代表自己的家庭,向整个东滦镇发出铮铮宣言。
“哎呀,你小点儿声。快快快,回家再说。”
胖叔可不想太过招摇,赶紧把胖婶和孩子拽进院子,然後“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整条胡同又安静了,没有人出现在刚才聒噪喧闹的画面里,也没有人被胖婶泼出去的泔水溅到。
除了躲在对面门洞里瑟瑟发抖的许多多,她的鞋已经湿透了。
-
按照下午在水房的约定,李来奇和张伦一放学就冲出了校门,连自行车都没骑直接向学校旁边的零点台球厅跑去,生怕去晚了占不上位置。
他俩以为这样就够快的了,不成想有人比他们还快,刚进门就看见赵亮和刘罗光已经拿着球杆在台桌前做热身运动了。
李来奇解开外套,但解不开心中的疑惑,“我和张伦下课就跑过来了,怎麽路上没看见你们呀?”
赵亮嘿嘿一笑,却听刘罗光开口说道:“我们只是把上厕所的时间,用在了找厕所上。”
“什麽意思?”张伦看看故弄玄虚的刘罗光,又看看满面春风的赵亮。
“意思就是说,他俩快下课时以上厕所为借口,提前跑了出来,所以才会比咱俩先到。”李来奇按阅读理解的标准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拍李来奇的肩膀,赵亮笑得更开心了,“可以呀大奇,语文有进步,没白挨石老师的骂,最起码能听懂人话了。”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夸夸,绝对是夸。”赵亮说着把自己手上的球杆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後颇为感慨地说:“哎呀!说真的,自从分了班,咱们可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打球了。”
张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你这麽一说,还真是!不知道为什麽,以前那麽多可玩的东西,现在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那是你把玩的时间,都用在了写作业上。”刘罗光轻易不说话,金口一开就都是道道。
“对啊!我看不光是咱们,班里好多同学变化都特大,尤其是许多多,跟夏凡坐了同桌之後,整个人都变成淑女了呢,哈哈哈……”赵亮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张伦那寒光逼人的小眼神儿。
“什麽叫变?人家本来就是淑女!”张伦打抱不平。
这话属实把赵亮还未收尾的笑声硬生生噎了回去,本来还有话想说,但憋在胸中的这口气怎麽也上不来,只能假装自己会哑语,双手在空中一通乱比划。
“人家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你看到的是什麽?不管是什麽,我劝你以後不要再看了,看多了闹不好还得挨揍。”
刘罗光说完,拿了一根球杆递给张伦,俩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同时转身走向早已在球桌前等候多时的李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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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局车轮大战之後,场上是张伦和刘罗光正在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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