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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剥落,姜黄色的小衣被池水浸湿,透出了迷人的春色,他眸光幽深,带着薄茧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灼得指尖都在颤。
池水荡漾间,声声浅吟还未出口已被尽数吞没,雪白的肌肤被温热的池水包裹,渐渐透出了粉色。
波澜起伏,起起伏伏。
“殿下,再来一次好不好……”
“……”
她信了他的邪!
一个时辰后。
谢清予疲倦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紫苏替她挽好髻,倒不是非要去赴约不可,只是落日轩恰好在山腰,有山林瓦舍遮掩,敌我都挺方便的。
她将紫苏留在院子里,自己提着一盏灯笼悠然拾阶而上……悠然不了,腿软,乏力。
好在栈道修葺得很是平整,不过两刻钟就到了。
山风微寒,谢昶听到脚步,含笑转身,却在触及那身水绿色的衣衫时为之一滞:“殿下来了。”
谢清予提着灯笼,站定在三尺外:“世子深夜相邀,不知有何要事?”
“殿下离这么远,是在怕我吗?”谢昶勾唇,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撕去温润假面后,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令人心惊。
谢清予攥紧灯柄:“世子说笑了,只是孤男寡女,总该避嫌。”
“避嫌?”谢昶身形一闪,转瞬将人带进内室,雕花门“砰”地合上,他俯身凑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殿下屡次当着众人对我示好,以至满上京都知殿下心悦于我,如此还需要避嫌吗?”
烛光幽暗,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酒香和沉水香的味道,让谢清予有一瞬间的眩晕,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你也知那只是权宜之计。”
“也是。”谢昶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瓣:“于殿下而言,我不过是戏台上的伶人罢了,有用时便陪您演上一出,乏味了亦可逗弄一下。”
谢清予打开他的手,声音渐冷:“世子这戏确实多了些,你我之间是何关系,彼此心知肚明。”
谢昶捻着指尖残留的胭脂,眼底的复杂一闪而过,他好像有些不甘于此了……
“你若是只想说这些,那就恕难奉陪了。”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谢昶扣住手腕压在门板上,沐浴后的清香令人心头痒。
“你以为这样就能全身而退?”谢昶缓缓贴近,宽阔的胸膛抵上温软的娇躯,在她身后低语:“殿下,既招惹了我,怎能负我呢?”
谢清予心头剧震,完球,这厮不会对她来了兴趣,想假戏真做吧!
她忍着颤栗,歪头眼波含情地扫了他一眼:“虽说方才着实疲累,可倘若世子有意,也未尝不可……”
语间的暧昧令谢昶眸光幽暗:“呵,是吗?”
他盯着她的耳廓的红痕看了许久,忽然问:“殿下为何怕我?”
怔忡间,谢昶已扳过她的肩膀,炽热的唇舌侵袭而来。
无关情欲,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嗜咬。
血腥气在口中蔓延,谢清予屈膝欲袭却被牢牢压住,谢昶舔去唇上血珠:“殿下,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一旦开始,就由不得你说结束了。”
突然,他猛地转头望向窗外密林,眉头拧起:“殿下,当心!”
袖风已迅扫灭烛火,将两人的身影藏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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