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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殿。
沈芙静静地坐在窗边,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却驱不散她眉宇间凝结的忧色。
她抬眸看向身旁的谢清予,声音轻飘如絮:“漳县距京城不过两日路程,銮驾为何迟迟未归?陛下又下了严旨,不许任何人打探……我连一封报平安的信都收不到……阿予,你说殿下是不是伤得很重?”
短短数日,沈芙原本因生产而略显丰腴的身形又清减了许多,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昔日灵动的水眸此刻黯淡无光,溢满了忧思。
谢清予伸手握住沈芙那双微凉的手,柔声安慰:“皇兄吉人天相,想必只是需要静养,不便车马劳顿,嫂嫂切勿过多忧思,损了身子,皇兄回来见了岂不心疼?”
侍立一旁的莲心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眶对谢清予道:“公主,您劝劝娘娘吧!自生下小皇孙后,娘娘便时常夜不能寐,近来更是……忧思难抑,时有心悸痉挛之症,却因怕殿下担忧,不肯召太医诊治,只一个人默默垂泪……”
“莲心!休要多嘴!”沈芙轻声呵斥,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下意识想将手抽回。
谢清予却握得更紧了些,掌心下那纤细手腕正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
她忽然倾身,轻轻将沈芙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却坚定:“嫂嫂,你别担心,我亲自去接皇兄回来。”
沈芙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一怔,紧绷的心弦骤然断裂,强忍了多日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谢清予肩头的衣料。
她哽咽着,低低唤了一声:“阿予……”
“嗯,我在。”谢清予轻声应着,一手轻抚着她微颤的脊背。
过了好一会儿,沈芙才渐渐止住泪水,有些赧然地直起身,用帕子拭去泪痕:“瞧我,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般失态,若被人瞧见,真要笑话了。”
谢清予见她情绪稍缓,便从绿荷手中接过刚刚睡醒的安安,熟练地抱在怀里。
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孩子柔嫩的脸颊,假学着孩童的腔调,故作凶悍道:“谁敢笑话娘亲?安安第一个不答应,揍他!”
她这俏皮的模样,引得沈芙和莲心都破涕为笑。
连襁褓中的安安也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地笑出声来。
见气氛缓和,谢清予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嫂嫂,我近日有个想法,想在京城试着开办几家女医馆,专治女子各类难言之症,乃至生产护理调养等事,不知嫂嫂可愿助我?”
沈芙果然从忧思中脱离出来。
她微微蹙眉,沉思道:“阿予,此事恐非易事,世家权贵皆有府医,等闲不会延请外头女医,寻常富户女眷亦多顾忌名声,至于贫苦百姓,若非病入膏肓,只怕也无力求医。更何况……所谓难言之症,病情本身或许尚可医治,但人言可畏……有时比病痛更伤人。”
谢清予对此早有考量,她目光沉静:“万事从无到有,总要有个过程。前朝之前,谁又能想到女子可为帝为将?如今虽女学式微,可文华宫中,依旧不乏英姿飒爽、志向远大的女郎。”
她说着,转头望向殿外那片湛蓝高远的天空,唇边泛起清浅坚毅的笑意:“十年,百年之后,女子或可不再因这身皮囊而讳疾忌医,能坦然寻求救治与康健。”
……
离开东宫,马车辘辘行驶在寂静的宫道上。
紫苏有些不解地低声问道:“公主,太子妃娘娘如今既要担忧太子安危,又要抚育小皇孙,身心俱疲,为何您还要将开办女医馆这等劳心费力之事托付于她?”
谢清予幽幽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心疼。
沈芙被沈太傅娇养了十多年,与谢煜琴瑟和鸣,从未受过半点苦楚,可沈太傅一朝身死,她却连恨都不能恨,心中积压的苦郁可想而知。
而自孕育安安以来,又多次遭遇算计,如今太子被废,风雨飘摇,这份重压亦无人可倾诉,以至于身患郁症而不自知。
而且……谢煜回京,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
她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飘忽:“紫苏,人不能一直沉浸在忧惧之中,嫂嫂她……心结太重,郁气凝结于内,若再不寻些实在事做以分散心神,只怕郁症会愈深重。做些能惠及万民的事情,总好过她日日困坐愁城,徒耗心神。”
无论是为了沈芙,还是为了她心中那点不为人知的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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