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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安娜不由开始回忆起与格兰瑟的初次相遇,或许……他真摆了个针对于她的局,莫非从霍利比亚学院就开始了?
要真是这样,格兰瑟本事可真大啊!
人神思不属的后果就是很可能认不清眼前的形势:“埃可对你很忠诚啊,对人家好点吧。”
其实也没错,就她与埃可重逢的相处来看,尽管不知道什幺原因致使他在自己面前自卑得比以前小胖子时期更甚,但可以感受到埃可对格兰瑟是极为尊敬的。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埃可是不是遭受到了格兰瑟长期的精神打压!
事实证明,话是不能乱讲的。
硕大的狐尾顿时上擡勒住了安娜的脖颈,压得她喘不过气。随后便是主动权完全丧失,他抽出了她作乱的手,转而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怎幺,还不够吗?你们自顾自过着纯洁、高尚、温暖、优美的生活,有没有想过我?你背叛了我,把我丢在这种肮脏的没有尊严的鬼地方。怎幺能这样呢?嗯?”
他面带微笑,上扬的嘴角挂着的却是沉重阴郁的愤懑。
“既然认为是我背叛了你,那就该向我寻找答案,不是吗?”在濒临窒息的关头,安娜大叫。
没有任何先兆来警醒,甚至没有任何转折做铺垫,格兰瑟扒开了她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找到入口往前挺动。
一丝风也没有了,月亮像是被钳子固定在了窗户上。一切停顿,寂静催眠了动态的万物,轻软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轻点…”
剑拔弩张的氛围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得靡艳,就像是给灰冷的色调蒙上了一层橙色的光晕。
肉器相撞,整个人都仿佛腾飞了出去。这样极致的疼痛莫名成了快感,不住刺激着安娜的大脑。而格兰瑟并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整个腰,将她扯了回来。于是,撞击周而复始,粗热的棱角刮蹭过层层内壁,淫乱的液体自然而然就分泌了出来。
安娜忽然理解了格兰瑟的愤恨。
生活不应该像那样的啊!治愈的魔法用刻意的伤痕来历练,天然的身份用魔鬼的代价来隐藏,生活怎幺可能是这样的呢?如果生活就是这样的,那活着有什幺意思呢?这个世界上一定一定有个地方存在着纯洁优美而富有诗意的生活,那样的生活只存在于遥远的幻象,直到——
有人讲述起了那样的生活。
格兰瑟垂下了头,他俯身到她的颈侧,去啃咬那耳后的软肉。他的呼吸灼热,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耳朵。
与此同时,他下身沉默地挺动,安娜看见自己的胸脯被顶得前后荡漾,高高挺立的乳尖晃动出不规则的曲线。
快感节节攀升,安娜再也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然而,格兰瑟却停了下来。
安娜不由自主地主动去用自己泛滥成灾的甬道去含弄那热烫的肉棒。
“给我…”她小声、迫切地说道,说完之后,安娜侧头忏悔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这个过程中,她的余光瞥见在那头乖顺的金发上长出的直立、呈三角形的银白色的耳朵,可爱得让她止住动作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毛茸茸的触感甫一反馈到大脑,格兰瑟猛然刺入,小穴被完全塞满,安娜仰着脖子发出似哭似笑的叫。
“不觉得奇怪吗?”
滚烫的液体席卷了敏感的内壁,似幻似梦的快意让安娜失控地呻吟。但她仍然在意识凌乱之际听到了格兰瑟这奇怪的疑惑。
安娜追随着本能连连摇头。
于是,她仿佛看到格兰瑟的目光呆滞,眼睑皱起,轮廓分明的唇线好像写着焦躁不安或是困惑迷乱。
最后,窗外的天空开始动了起来,帘幕低卷,云丛渐软。月色确实暗淡了几分,但藤类张枝拔蔓,鸟儿振翅高飞,夜晚热闹了起来,无可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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