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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的吉日既定,辅国公府与相府便如同两部精密咬合的机器,开始高运转起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所有礼仪流程,都在萧逐渊的亲自过问与皇室力量的加持下,以最高效却不失庄重的方式推进。流水般的赏赐与聘礼被抬入相府,彰显着皇家与国公府对未来世子妃的重视。
时若作为待嫁新娘,反倒成了最“清闲”的人。一切俗务皆有人打理,她每日里除了接受宫中派来的嬷嬷指导大婚礼仪,便是继续打理济世堂的事务,或是翻阅医书,整理南疆所得。然而,这份表面的平静下,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那日柳纤云与林夫人来访后,虽未再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挑衅,但那种无处不在的、或探究或嫉妒或恶意的目光,却如同附骨之疽,萦绕不散。她甚至能感觉到,偶尔在出入府门或医馆时,暗处似乎有视线在窥探。这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比直面南疆的刀光剑影更让人心生寒意。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昭阳公主或柳纤云之流的小打小闹。萧逐渊也明显加强了在她身边的护卫,青穗更是寸步不离,神色比在南疆时更为冷峻。
“小姐,这几日府外似乎多了些生面孔。”青穗这日傍晚,趁着替时若梳理长时,低声禀报。
时若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清减的面容,眼神平静无波:“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们……或者说,她们背后的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她并不惧怕。生死关头都闯过来了,岂会畏惧这些阴私伎俩?只是,一想到这些龌龊之事可能会玷污她与萧逐渊期盼已久的婚礼,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意。这场婚礼,不仅仅是他们二人的结合,更承载了太多人的祝福与期许,绝不容许被破坏。
然而,就在这对有情人沉浸在即将缔结婚盟的喜悦中时,深宫之内,另一股怨毒的情绪正在阴暗的角落里疯狂滋长。
昭阳公主独自坐在华丽的寝殿内,殿内焚着昂贵的龙涎香,却驱不散她周身散出的冰冷戾气。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宫花和摔碎的瓷片,显示着主人刚刚经历过何等激烈的情绪风暴。
赐婚!竟然是父皇亲自下旨赐婚!那个卑贱的、靠着几分狐媚医术和运气爬上来的女人,竟然真的要名正言顺地嫁入辅国公府,成为萧逐渊的世子妃!那个她从小就仰望、忌惮,却始终无法掌控的堂兄!
凭什么?!她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那个时若算什么?一个身份不明女人的女儿,一个混迹于市井、与尸体毒物为伍的贱人!她也配?!
强烈的嫉妒与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她想起赏花宴上时若那清高又牙尖嘴利的模样,想起萧逐渊看她时那专注而温柔的眼神,心中的恨意几乎要破胸而出。她得不到的重视和风光,时若凭什么能拥有?
“时若……你夺走本该属于本宫的一切……本宫绝不会让你好过!”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面容因极致的怨恨而显得有些扭曲。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心腹宫女小心翼翼的通传:“公主,永昌伯爵府的柳纤云小姐递牌子求见。”
柳纤云?那个同样对萧逐渊抱有幻想的女人?昭阳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但随即,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亮起的鬼火,骤然闪现。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的狰狞,恢复了平日那副骄矜的模样,冷声道:“让她进来。”
柳纤云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眼圈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她进来后便盈盈拜倒,声音带着哽咽:“臣女参见公主殿下……殿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昭阳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关切:“柳小姐这是怎么了?快快请起。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柳纤云起身,拿起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哀婉道:“殿下想必也听闻了赐婚之事……那安乐县主,实在是……太过霸道。前几日我与舅母好意去探望,她竟……竟出言羞辱,说我们……我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配与世子爷攀亲……”她添油加醋地将那日的冲突说了一遍,将自己完全塑造成了一个被欺辱的弱者。
昭阳公主听着,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柳纤云所言未必全然属实,但这正合她意。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同病相怜的意味:“本宫又何尝不知那女人的嚣张?仗着有几分功劳,便目中无人,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更是蛊惑了世子,得了父皇的赐婚……当真是……”
她的话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柳纤云心中的恨意。
柳纤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公主殿下,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风光大嫁,踏入辅国公府吗?那等出身不明、行事粗鄙之人,怎配得上世子妃之位?岂不玷污了皇室与国公府的清誉?”
昭阳公主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屏退了左右,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她走到柳纤云身边,压低了声音,如同吐信的毒蛇:“自然不会让她如此顺心如意。只是,她如今风头正盛,又有父皇的旨意,明着动她,恐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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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的意思是?”柳纤云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昭阳公主阴冷一笑,声音里淬着怨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不是自诩医术高明,常与毒物为伍吗?那若是她自己在备嫁期间,不小心染上了什么连自己也解不了的‘怪病’,或者……在她那济世堂里,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你说,她这婚,还结得成吗?她这县主,还当得稳吗?”
柳纤云闻言,心脏猛地一跳,既感到恐惧,又有一股扭曲的快意。“公主英明!只是……此事需做得万分隐秘,绝不能牵连到我们身上。”
“这是自然。”昭阳公主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本宫宫中,恰好有一两个懂得些‘偏方’、也认得些‘三教九流’的老嬷嬷……而且,据本宫所知,这京城里,看她不顺眼的人,可不止我们两个。”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柳纤云一眼,继续道:“那些折在她手里的‘青蚨’余孽,恐怕比我们更想将她除之而后快。若能借他们的手……届时,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本宫倒要看看,当她身败名裂,从云端跌落泥潭时,萧逐渊还会不会多看她一眼!本宫得不到的重视和风光,她也休想稳稳握住!”
两个被嫉妒和仇恨吞噬的女子,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悄然缔结了恶毒的同盟。一场针对时若的阴谋,如同黑暗中编织的蛛网,开始悄然张开,目标直指一个半月后那场举世瞩目的婚礼。
喜悦与危机,如同光与影,相伴相生。时若与萧逐渊通往幸福的道路上,注定布满了荆棘与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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