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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远被时若一句反问噎得面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足足顿了三息,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怒意与慌乱:“时司直!休得胡言!本官封锁宋砚死讯,乃是为了避免刑部人心惶惶、流言四起,耽误周文轩案的查办进度!宋砚之死自有仵作细致查验,何须你一个经办司直越俎代庖、小题大做!”
他刻意拔高了音量,试图用官威掩饰心底的慌乱,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地上宋砚的尸体,指尖微微蜷缩,连掌心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枚从宋砚袖中搜出的“景”字玉珏,是他最不敢触碰的雷区,一旦暴露,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时若将他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不已,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侍郎大人,下官并非越俎代庖,更非小题大做。周文轩一案牵连甚广,宋砚身为刑部书吏,又是此案的关键关联人,他的死因和临终前留下的线索,直接关系到案情的走向,容不得半分马虎,更容不得有人刻意隐瞒。下官身为奉旨经办此案的司直,勘验取证、追查真相,本就是分内之事,还请大人放行。”
她顿了顿,缓缓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那枚温润的玉珏碎片,幽微的玉光映在崔明远惨白的脸上,也映出他眼底的惊惧:“若大人执意阻拦,不肯让下官查验,下官只好将今日之事,连同宋书吏袖中这枚睿亲王府专属的‘景’字玉珏碎片,一并整理成册,连夜呈报陛下,请陛下圣裁。想必陛下也想知道,为何刑部书吏会怀揣亲王世子的玉珏,为何会在值房之中被人灭口,而大人又为何要急于封锁消息,阻拦下官追查真相。”
“景”字一出,如同惊雷炸在崔明远耳边,他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出沉闷的响声,连带着门框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他嘴唇哆嗦着,指着时若,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竟敢……你竟敢威胁本官!”
“大人言重了,下官只是在尽本分而已。”时若声音压得更低,字字如冰锥,直刺人心,“宋砚是被人灭口,这一点,大人与我心知肚明。他死了,是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么下一个会是谁?是执意追查真相、不肯妥协的下官,还是……知晓太多内情、随时可能被幕后之人弃子的您?”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崔明远。他颓然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先前的凌厉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他不过是萧景琰安插在刑部的一颗棋子,平日里替萧景琰传递消息、掩盖痕迹,如今宋砚已死,若时若真的将此事闹到御前,萧景琰为了自保,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牺牲,届时他不仅官位不保,恐怕还要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罢了……罢了……”崔明远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示意看守值房的差役退下,“你……你查吧,只求你……莫要将此事牵连于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若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对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萧逐渊微微颔。萧逐渊会意,上前一步,语气冰冷而严肃:“崔大人,时司直查案,乃奉皇命督办,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敷衍。今日之事,若有半分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想必大人心中有数,无需在下多言。”
崔明远浑身一僵,不敢应声,只能颓然地靠在门框上,任由时若对宋砚的尸体进行查验,连一丝一毫的阻拦之意都没有了。
时若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对萧逐渊微微颔,蹲下身迅开展核验——此前在值房仅匆匆确认宋砚系中毒身亡,此刻有充足时间细查,指尖抚过青紫唇瓣,那股混合“蓝梦”的诡异腥气更清晰,她心中已有定论:这毒性虽与“蓝梦”同源,却掺了朱砂与牵机草,霸道迅猛,需特定信号触,是早有预谋的灭口。
她小心收好宋砚袖中“景”字玉珏碎片,又从他紧握的手中抠出一张浸血麻纸,纸上“窑中印”“兵符”“蓝梦”“宫中来”几字虽模糊,却如惊雷炸响——这是前章勘验时未现的关键遗言,正是破解迷局的核心线索。
关紧房门,隔绝了外界的窥探与流言,屋内静得可怕,只有炭火燃烧的声响,以及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时若将那张被汗水浸得字迹模糊的麻纸,与此前从周文轩住处搜出的暗码账目、藏诗绢布并排放置在案上,指尖轻轻拂过麻纸上残缺的字迹,语气沉重:“窑中印,是兵符,蓝梦,宫中来。这十二个字,是宋砚用性命换来的遗言,每一个字,都是破局的关键,也是我们追查真相的重要线索。”
“兵符……”萧逐渊眸色深沉,指尖摩挲着案上的绢布,眉头紧紧蹙起,语气中满是疑惑,“西山窑洞那个模糊的圆形印痕,我此前便觉得异常,却从未想过竟是兵符所留。可究竟是何人的兵符?为何会出现在周文轩遇害的第一现场?这背后又隐藏着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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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宫中来’四个字,更是耐人寻味。”时若抬眼,周身透着一股洞察一切的敏锐,“周文轩藏诗中写过‘鸩羽藏金阙’,‘金阙’便是宫廷,如今宋砚的遗言再次印证,‘蓝梦’的源头深植于宫廷之中。再加上此前在芙蓉巷现的那柄三年前报损的宫制匕,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这场阴谋早已渗透进皇宫深处,牵扯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庞大。”
散落的线索终于被串联成线,一幅令人心惊的图景缓缓展开:睿亲王世子萧景琰用宫廷流出的“蓝梦”控人敛财;周文轩因察觉秘密被灭口,移尸芙蓉巷伪造假象;宋砚无意间知情被胁迫,最终也难逃厄运;而这一切背后,更牵扯着深层宫廷势力与动摇国本的兵权图谋!
“我们必须立刻去西山窑洞,拓下那个兵符印痕!”时若当机立断,“只有拿到完整拓印,才能确认兵符归属,找到直指幕后黑手的铁证,揭开阴谋真相。”
“此刻去?”萧逐渊蹙眉,语气中满是担忧,“京兆府昨日突袭鬼市,宋砚今日便暴毙,幕后之人定然已然警觉,西山窑洞恐怕早已布下埋伏,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正因他们警觉,我们才要趁其不备!”时若语气决绝,“他们想不到我们刚遇变故便敢重返西山,这正是机会。且兵符拓印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去,确保不遗漏任何细微纹路。”
萧逐渊看着她眼中的坚定,沉吟片刻后点头:“好,我调一队精锐亲卫乔装猎户随行护卫。但你需答应我,一切听我安排,若有异动,立刻撤离,切勿恋战。”
“好。”两人当即分头安排,半个时辰后,便带着数名扮作猎户的萧府亲卫,悄悄出城,直奔西山而去。
冬日的西山,草木凋零,寒风卷着枯草碎屑呼啸而过,刮在脸上如同刀割。废弃的窑洞矗立在山坳之中,黑洞洞的洞口如同巨兽獠牙,透着刺骨寒意,比前日来时多了几分隐秘杀机。
亲卫们迅散开,隐蔽在四周,警惕地把守要道,严防杀手突袭。时若与萧逐渊并肩踏入窑洞,火把照亮了洞内昏暗,也照亮了地上残留的血迹与那个模糊的圆形印痕——历经几日风吹雨淋,印痕虽显模糊,却仍能看出圆形轮廓与隐约纹路。
时若蹲下身,指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印痕中的浮土与枯草,动作轻柔,生怕破坏细微线索:“这里的纹路很特殊,并非寻常兵符样式,像是专属符信纹样。”
片刻后,她取出宣纸、墨汁与拓包,将宣纸轻轻覆盖在印痕上抚平,蘸取墨汁均匀拍打。窑洞内寂静无声,只有拓包拍打声与压抑的呼吸声,火把光芒跳跃,三人影子映在窑壁上,忽明忽暗,格外诡异。
渐渐地,宣纸上显现出清晰的圆形图案:中心并非预想中的猛兽纹样,而是一只踏云而行、回睥睨的飞熊!飞熊形态古拙威严,熊掌下按着隐约云纹符文,透着皇权专属的威严,绝非寻常人所能拥有。
“飞熊兵符!”萧逐渊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惊,“这是直属陛下、负责宫禁与京畿防务的飞熊卫调兵符信!兵符分两半由陛下与统领执掌,怎会出现在这里?”
时若只觉寒气彻骨,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紧紧攥着拓印宣纸。她小心取下宣纸吹干墨迹,心中清楚,这份拓印是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铁证,也可能成为催命符——幕后之人得知后,必定会不惜一切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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