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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云栖寺密会后,京城表面的局势依旧紧绷,暗地里却因时珩这枚棋子的“倒戈”,掀起了更为汹涌的暗流。
时珩回到府中后,果然依计行事。他先是称病告假,数日未曾去书院,整日待在墨韵斋内,偶尔传出器物摔碎的声响,下人皆言二公子性情大变,焦躁易怒。随后,他又通过一条极其隐秘的渠道——利用柳氏留下的一处看似早已废弃的胭脂铺后院鸽笼,向永王府传递出了一封密信。
信中以惶恐不安、走投无路的口吻,详述了自己如何被锦衣卫盯上,如何恐惧被当作弃子,为了自保,愿意“幡然醒悟”,指证长姐时若乃“前朝余孽”所生,并暗示父亲时文正早已知晓内情,却因溺爱女儿而隐瞒不报,恳求永王看在往日情分上,保他一条生路,他愿在关键时刻出面作证。
这封信,如同投入饿狼群中的一块鲜肉,立刻引起了永王方面的极大兴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永王府,密室。
永王萧承睿看着心腹幕僚呈上的密信,指尖轻轻敲打着紫檀木桌面,脸上看不出喜怒。
“王爷,这时珩小儿,会不会有诈?”一名幕僚谨慎地问道,“他此前态度暧昧,如今突然主动投诚,未免太过巧合。”
另一名幕僚则道:“属下以为,此乃情理之中。投毒嫁祸之事未能成功,反而暴露了他。锦衣卫定然已盯死了他,他如今是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彻底倒向我们,他还有别的选择吗?他提供的关于云夫人身世的线索,与我们之前掌握的情况也能对上,可见其确有‘诚意’。”
永王沉默片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告诉他,本王可以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将时文正‘包庇’的证据,说得更具体些,比如,时文正是何时、何地、通过何人知晓云夫人‘真实身份’的。另外,让他设法从时若那里,拿到一件能证明其‘前朝血脉’的贴身信物。”
这是一个极其阴险的试探。既要时珩拿出更“实在”的构陷材料,又要他去窃取时若的贴身之物,此举风险极大,若时珩真是诈降,必然露馅;若他真心投靠,为了取信,也定会想方设法去完成。
命令被迅传递下去。
与此同时,镇抚司内,萧逐渊与时若也在紧锣密鼓地布置。
“永王生性多疑,绝不会轻易相信时珩。”萧逐渊指着墙上悬挂的京城布防图,对几名核心千户吩咐道,“加强对国子监司业张渚、以及昭阳公主身边那名女官彩月的监控,他们一旦有异动,立刻回报。同时,盯死永王府与外界的几条主要联络线,尤其是通往通州码头的漕帮那条。”
“时相那边……”一名千户迟疑道。
“我已与时相通过气。”萧逐渊道,“他虽震惊,但为了家族存续,会配合我们。府内安全,由我的人接管,确保万无一失。”
时若则专注于另一件事。她根据时珩提供的、关于永王伪造“前朝密信”的信息,与锦衣卫中擅长笔迹鉴定和纸张年份检测的老供奉一起,反复研究那几封伪造的信件,寻找其破绽。
“小姐请看,”老供奉指着信纸边缘一处微小的晕染,“这做旧手法虽高明,用了隔年茶叶水反复熏染,但这晕染的形状,与自然存放多年的痕迹略有不同,更像是人为刷涂所致。还有这墨,用的是上等的松烟墨,但为了模仿陈旧感,掺入了一些矿物粉,在特定光线下,反光略有差异。”
时若仔细比对,果然现了这些细微的差别。“这些破绽,可能让其在朝堂之上,被当场揭穿?”
“若遇上行家,有心查验,确有七八分把握可断定其为伪造。”老供奉捋须道,“但若对方猝不及防,或者被权势所慑,也可能蒙混过关。”
“七八分把握,足够了。”时若眼神坚定。她要的,就是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压力,如同不断积聚的乌云,笼罩在京城上空。流言并未停歇,反而因为时珩的“暗中配合”,在某些小圈子里传播得更加有鼻子有眼,甚至开始出现“时相书房藏有前朝玉玺拓片”之类的荒谬说法。朝堂之上,一些依附永王的官员,也开始或明或暗地攻讦时文修治家不严,纵女行凶,气氛日渐紧张。
时文正在朝中愈孤立,回府后常常长吁短叹,看向时若的眼神也越复杂。他既欣慰女儿的坚韧与智慧,又忧心家族的命运系于如此危险的博弈之中。
这日午后,时珩再次秘密来到静心苑。他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眼底带着血丝,将永王新的要求转达给时若。
“……他要具体的‘包庇’细节,还要一件你的贴身信物。”时珩的声音有些干涩,“前者,我们可以继续伪造,但后者……风险太大。”
时若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信物,我可以给你一件。”
她转身从妆奁底层,取出一个样式古朴、没有任何纹饰的银镯。“这是我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据父亲说,是她随身佩戴之物。永王既然想要‘铁证’,这便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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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接过银镯,触手冰凉。他明白,交出此物,意味着时若将最大的把柄主动送到了敌人手中,虽然这是个局,但风险依旧存在。
“长姐……”他欲言又止。
“拿去吧。”时若神色平静,“既然要演戏,就要演得逼真。告诉他,这是你趁我沐浴时,让安禾偷偷取出的。至于父亲‘包庇’的细节……”她与萧逐渊早已商议好了一套说辞,此刻细细告知时珩。
时珩仔细记下,紧紧攥着那枚银镯,仿佛攥着一块烙铁。“我……定不负所托。”他深深看了时若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时若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场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永王拿到了他想要的“信物”和“细节”,想必很快就会动总攻。
果然,两日后,萧逐渊收到密报:国子监司业张渚近日频繁与几位清流御史密会;昭阳公主的女官彩月,也在一次小范围的诗会上,隐晦地提及了“血脉”、“正统”等敏感词汇;而永王府与通州码头的联系也突然变得密集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萧逐渊站在镇抚司的高楼上,俯瞰着暮色中的京城,眼神锐利如鹰,“通知下去,所有人按计划行事。明日大朝,便是图穷匕见之时!”
是夜,无数讯息在夜色中穿梭,锦衣卫的暗探倾巢而出,如同织就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静待着猎物的最终现身。时府内外,戒备森严,时文修一夜未眠,在书房中反复踱步。时若则静静擦拭着“破渊”短剑,等待着黎明到来,等待着那决定命运的时刻。
这一夜,注定漫长。帝阙之下,暗箭已悄然上弦,只待那金殿钟鸣,便要横空飞出,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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