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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被他戳得一疼,捂住头不满道:“不是,谁倔了?”
“你。”少年弯下腰,“没人和你说过吗,你可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温柔
宣榕怕黑,在他离开后,默默点了盏小灯。
她吃不准这是在夸她还是骂她,借着跳窜灯火,觑了眼面前人神色,纳闷道:“……我怎么脑子倔了,而且我也不至于撞墙吧。”
少年漫不经心笑了声,没答,只道:“你以后就知道了。反正我打赌你会倔下去。”
这世间倔强分很多种。有人歇斯底里证道,有人绞尽脑汁图谋,也有人踏入一条无人涉足的路,没有想过回头。
从他慵懒的声线里没听出严厉,估计不是在骂她。宣榕心满意足:“也是你掐算出来的吗?”
“嗯。”他抬手,虚虚覆上宣榕的额头,刚想动作。
却因为过近的距离,又被宣榕抬手摸了摸耳垂。
按理来说,宣榕不是手贱的人。但男子佩耳饰实在稀罕,特别是他方才反应那么有意思。似怒非怒,似惊非惊。
她对一切有意思的事物,都怀有好奇。
“……”覆在她额头上的手顿时蜷了指骨,微微一颤,这次,少年人那逐渐成熟稳重的音调里,终于生了几分恼羞成怒,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别乱摸,这在我们那边是求……”
宣榕懵懂看他:“求什么?”
少年咽下字,顶着苦大仇深一张脸,漠然道:“求我揍你一顿,要宣战约架的意思。你今晚已经摸了两次了。”
宣榕大惊,见他脸侧泛红、肌肤滚烫,确实像气的,刷一下收回了手,半晌,她绞着手指,好声好气道歉:“对不起。别打我。下次你来,我给你送耳坠好不好?珍珠美玉、宝石狼牙,什么款式都可以。”
少年直腰抱臂,木然道:“这也有……嗯……那个……反正你别乱送……”
宣榕懂了,又惊:“这也是要打架的意思吗?天庭这么好战的?你到底是掌管什么的啊?战事?下次我让戚叔去你那里拜拜。”
少年:“……”都什么跟什么!
宣榕小时候不用看人脸色,但并不代表不会看人脸色。眼见多说多错,索性闭了嘴,垂下头,有点可怜兮兮的。
半晌,眼前人似是长叹口气,瞥开眼,仿佛自言自语般嘀咕道:“算了,我跟你个八岁小孩掰扯个什么……”
宣榕心里赞同,安静地当个摆件。希望他快点消气。
终于,少年静立了片刻,待呼吸均匀平缓,走上前来,道:“好了,子夜神话要结束了,忘了这一切吧。”
宣榕微微一怔,抬眸。
只见少年弯了腰,轻轻捧住她的头,闭上眼,将额头与她相碰。轻声道:“不过放心,你永远也不会撞上南墙的,你有很多爱你的长辈和亲朋,他们会在你的身前。小菩萨,永远平安喜乐,愿漫天神佛庇佑你。”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几分:“……会有点痛,忍一下。”
这一瞬间,潮水汹涌澎湃,天地轮回逆转。很渺茫悠远的回声震入脑海,平日听不到的各色声响接踵而来。
宣榕有些茫然,睁着眼,看近在咫尺的浓密长睫谦卑垂落,遮住少年眼中神色,只能依稀分辨出,他语气里的恳切虔诚。
头……有点疼。疼痛转深。
剧烈疼痛之后,是针扎一般的麻。
零碎
的画面走马灯一样从海上涌现,紧接着串联,淡忘的记忆涌现,冲破人能承受的极限。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面前人要捧托住她脑袋了。
宣榕难耐地转了转头,想撞墙,被摁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微移,虚按在她后脑,用了点巧劲,禁锢她不得动弹,柔顺的长发流水一般从那手掌心倾斜而下。
而另一只手在她耳后硬骨处,很有节律地打着拍子。
动作很轻柔,像是在托举起一只落于掌心的蝴蝶。
看不出方才这只手,拧断了监狱里两个死囚的脖子。
节奏顺着耳骨漫入耳里,少年哼着不知名的异域歌谣,待她平静了,才放开手:“好了。不痛了吧?”
宣榕呆愣地摇了摇头。
少年松了口气,放开她,嘱咐道:“待会我离开后,你把外衣脱了挂好,躺回床上,熄灯睡觉。明白吗?”
宣榕点头:“嗯。”
少年犹豫了下,又缓缓道:“蛊控后到你彻底清醒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忘了吧。”
蛊控后记忆好抹除,唤醒时顺手就可以。之前已成定型的记忆似乎也能扭曲,让她不知有人来过。不过他不敢试——方才匆忙,只挑了仨倒霉蛋粗暴施术,一个当场暴毙,另两个差点没嚎来狱卒。
“算了。”他难得自暴自弃地道,“谁知道有什么见鬼的副作用,就到此为止。反正你醒来说不定当作自己烧糊涂了。”
但他还是拿捏不准。宣榕温善,但不愚钝,说不准能通过蛛丝马迹推出什么。而且,少年终于后知后觉,确认了一个问题。她仿佛算不太上循规蹈矩。
想来也是,循规蹈矩的世家贵女,好像也做不出她这些个惊天动地的出格举动。
所以,在这个他能得到任何答案、任何机密,甚至任何承诺的瞬间,少年鬼使神差的,只问了一个问题:“有一不能解的棋局,横亘你面前,你若执棋,你待如何?”
宣榕被他渡来的点真气,一夜折腾,早就消耗完了,她有点疲倦,不满地看了这位还不放她休息的混蛋一眼,慢吞吞道:“总是有解的。先寻解法,如若不能,说明规则有错。应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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