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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早在被抓之前,他们已经中了毒。”云济问道,“你们先前盘问时,可曾问出什么来?”
“这丑驼儿领子上有王资政家小衙内扎的彩线,根本无从抵赖。但他嘴硬得很,拒不承认拐带了小衙内。至于灯芯儿和皮影儿,上元节夜里不知去了哪里厮混,一直没有回戏班。我们往戏班的瓦舍那里派了人,昨天午时左右,他们醉醺醺地回到瓦舍,来了个自投罗网。”
“他们平日都住在那瓦舍小院里?”
“嗯,戏班子虽然出去跑活,但还是在那小院常住。对了,灯芯儿时不时会去羊角灯短巷留宿一晚。”
“这两人可曾说过其他事?”
“倒也没有,被我们抓住的时候,这两人明显惊慌失措,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可问到拐卖小衙内的事,他们又说全然不知。挨了一顿痛打,还是不肯老实交代。”
线索到了这里,已然全部断绝。云济眉头紧皱,只觉自己好不容易拨开了迷雾,依稀看见了亮光,却又被遮住了眼睛。
从皇城司牢房出来,狄依依一脸失望:“现在可怎么办?线索又断了!”
云济若有所思:“倒也不是毫无所获,灯芯儿和皮影儿在被抓的时候惊慌失措,显然有案子在身。”
“怎么说?灯魁案是他们做的?”
云济摇头:“不,灯魁案不一定和他们有关系。不过延丰仓的案子,却必定是他们所为。”
“延丰仓的案子?你是说貔貅夺粮的怪事?跟他们有什么干系?”
“现在只差一步,就能捉住那只从天而降的巨兽貔貅了。”
“故作神秘!”见他言语含糊,狄依依哼了一声,便暗暗咬牙,心下宽慰自己:莫急莫急,他就这个性子,老把想法憋在心里。“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要破案子,还是得仰仗他。为帅者调兵遣将,最忌操之过急,只要能人尽其用,大可放手让他施展。
云济见她胸口缓缓起伏,似在吐纳练气,催促道:“走。”
“走?去哪儿?”
“我们去布下天罗地网,捉拿那只犯案凶兽!”
从皇城司出来,已近黄昏。狄依依以为云济要带她去司天监,去寻一些捉拿凶兽的法器。谁知云济带她到了沈括家,在沈家吃了一顿晚饭。
沈括肩负寻粮压力,这两日接连拜访数十家豪门大户,劝他们借粮给常平司,和东京城的百姓共度时艰。然而他踩遍东京城最尊贵的数十道门槛,却碰了数不清的软钉子,一户户钟鸣鼎食之家,拿出的粮食比不拿还要羞辱人。沈括只觉自己像个乞者,还得看这帮人的眼色,仿佛在等他们施舍一般。
然而满腔的羞愤,在回家的中途烟消云散——因为他碰到了一群真正的乞者。
街上不知何时多了不少乞户,不论老少,均是衣着破烂,面黄肌瘦。有两个七八岁的小乞儿,见沈括衣衫华贵,伸出生满冻疮的小手,围到他身前,怯生生也不说话,只巴巴地望着他。
沈括不由面露尴尬,他本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而身边随从刚刚被打发出去,竟一时拿不出钱来。他还没说话,便有个十二三岁的精瘦少年,瘸着腿匆匆赶来,向他连连致歉,将两名小乞儿拉了就走。
沈括神色一动,鬼使神差般跟在他们身后,只听瘸腿少年对两名乞儿道:“刚才那人虽穿便服,但脚踏的是官靴,团头早就嘱咐,‘乞钱莫乞官人钱,讨粮莫讨贵族粮’,钱越多越吝啬,官越大心越狠。顺他气时还好,碰到气不顺时,乞不得钱是小事,治得你丢了小命都是等闲!”
从去岁年底到现在,短短一个月,城中乞丐已然倍增,那两名拦住沈括的孩子,显然还是此中新手,多半是这个月陡然沦落成了乞丐。
“枉我当官这许多年。早知乞行有这等规矩,我还眼巴巴跑去那些达官贵胄家借粮作甚?”眼下沈括说起此事,师徒两人均是感慨良多。
狄依依觉得他们矫情,若放在平日,早就大肆点评一番了,不过她正喝着沈括珍藏的美酒,不宜直言挤对。饭后,云济找沈括夫妇谈话,狄依依逗弄着张氏新聘的两只狸奴,时不时偷偷看云济一眼。不知他说了些什么,逗得张氏连连发笑。
就连摊上大事的沈括,也一改愁眉苦脸。
云济拜别了沈括夫妇,和狄依依径直回了家,当夜好生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天一亮,云济就催着她出门,说要去捉凶兽。
“这是延丰仓仓监刘轶的宅邸吧?你不是说要捉那只犯案的凶兽吗,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狄依依跟门子打听了这户人家的来头,眼睛一亮,“难道凶兽竟潜藏在这里?咱们快进去。”
“急什么?你有本事捉凶兽吗?得等能捉凶兽的天师到了才行!”
“天师?你何时请了天师?”
“天师还真是说到便到!”云济指向狄依依身后,“师娘,您来得真及时。”
狄依依转身一看,沈括夫人张氏领着一名养娘,款款来到刘家门前。张氏斥责云济道:“你这孩子,怎能让人家姑娘陪你候在门外受冷?咱们快快进去!”
云济连连叫冤,狄依依却是心中惊奇:沈制诰学究天人,却十分畏惧他这位夫人,难不成她真是神通广大的天师?三杯倒昨日去沈家吃饭,是去请她来捉妖的?他倒惯会虚张声势,想必又有什么妙想奇思,憋在心里不说,却来跟我卖关子。
在狄依依浮想联翩时,张氏敲响了刘家的门。她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刘家的门子立马去通报主人,一名家丁将他们领进客堂,刘二娘子急忙出来相迎:“今儿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叫,我心里正在嘀咕有什么喜事,姐姐你就登门啦!”
“就你嘴甜!”张氏在刘二娘子面前,甚是从容矜持,“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狄九娘想要聘请你家的黑将军,做一回送子观音,给她家的狸奴配种,生两只威风凛凛的猫崽儿。”
张氏说得并不复杂,可狄依依听得一脸发蒙——她家养的猫儿还在秦凤路军营呢,而且都是公猫,啥时候要请黑将军去配种了?
刘二娘子咯咯笑了起来,丝毫不觉意外:“早说呀,黑将军虽然威风,却是最不听话的猫儿。若提前吩咐还好,我一定早早将它找回来;若临时来寻,可不一定找得到它呢!快请跟我来。”
刘家的宅邸和沈括家相邻,占地并不大,位置却是极佳。刘二娘子带着张氏等人穿过回廊,从刘宅的后门出去。隔了一条小巷,有一户小院,上面挂着个牌子,写着两个隽永俊秀的隶字:狸园。
刘二娘子招了招手,带着几人推门而入。
狄依依一进门,顿时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狸园里搭建了诸多精巧木架,十多只猫儿攀上爬下,正在木架间玩闹嬉戏。白色的狮猫、灰色的狸猫、黑白的花猫……各种花色应有尽有。好多猫儿都穿着精心缝制的小衣服,架子上摆放着火盆,正烧着上好的煤,为猫儿们取暖。有两个仆从正在收拾猫舍,照顾得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还要精细。
猫儿们见有人进来,有的浑不在意,只顾自己玩闹;有的瞥了一眼,继续懒洋洋趴在火炉旁打盹儿。唯独角落里趴着的四只狗儿,顿时撒欢奔了过来,围在刘二娘子脚边,一个劲地叫着。
狄依依看得眼花缭乱,喃喃说道:“好家伙,穿的是上好的锦衣,吃的是新鲜的鱼子,喝的是温热的鲜奶……这猫儿狗儿活得也太舒坦了,如果还有喝不完的美酒,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哪里哪里,为了供养这些小祖宗,奴家全家都得省吃俭用呢!”刘二娘子连连摆手,“可惜了,黑将军也不知去了何处。不瞒你们说,我这里养着二十多只猫儿,黑将军最是神出鬼没,有时候连我也不知它去了哪里。”
云济眉头微皱:“黑将军在延丰仓无人不知,可此处距离延丰仓有十里路,它会跑那么远吗?”
刘二娘子想了想道:“两年前,延丰仓闹鼠患,外子将黑将军带去除鼠,黑将军曾在那边待了半年。后来外子又将它带回来,但它自己还会偶尔溜出去,或者随着外子去那边待一段日子。”
“上元节那天呢?”
“上元节……”刘二娘子一愣,摇头道,“奴家这儿养着几十只狸奴,怎记得每一只的行踪?”
张氏和狄依依均是一脸古怪地看着云济,难道这几日查案子查得魔怔了,居然盘问起一只猫的行踪来。云济打个哈哈敷衍过去,招呼了狄依依,去逗弄木架上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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